阳东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有点心灰意懒,奋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弄成了这副局面,本来他以为自己还很年轻,还可以在奋斗几年,现在看来斗不动。.
“出院,回家。”阳东想通以后,对他老婆说道。
听到说出院,他老婆吓一跳:“老阳,你可是有脑震荡,现在还在观察阶段,我们等完全好了再出院好不好?”
“等好了再出院?等那时候,黄花菜都要凉了。”
阳东一回到老家,不顾一路舟车劳累,马上回到公司召开股东大会,看着在座的股东,心里感慨万千,这些都是一路追随他过来的公司元老,曾经年少的时候,他们也意气风过,也慷慨激扬过,只是现在都已经老了,白苍苍,再也没有当年的精神劲头,剩下的只是两眼浑浊无神。
阳东先深深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说道:“是我阳东对不起大家,有负大家的期望,对不起。”
对于公司最近生的事,这些股东虽然好多已经不在公司供职,但还是都有耳闻,不甘吗?当然不甘,他们都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年都奉献了给这家公司。
虽然有不甘心,但又不得不尊重现实。
阳东下了会议以后,就开始联系以前有意想收购的公司,甚至有些还是他的竞争对手,但是结果让他非常的沮丧,现在全都表示没有兴,顿时他意识到这其中肯定有问题,要不然没有这么巧合,一两个他信,但是全都这样,那坑定是迫于什么压力。
他知道电话再打下去,结果还是一样,还不如直接找幕后主事者。
“周少,您好,我是老阳啊。”阳东尽量控制心里的怒火,笑着道:“对,就是东阳集团的老阳。”
“哦,是你啊,怎么样?听说你现在到处找人出手你手里的股份?”周福生大声笑着道,一副胜利者的嘴脸。
听了周福生的话,阳东甚至想把电话挂掉,但是最后还是忍住,知道现在不是脾气的时候。
“周少,竟然你请客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和你废话,实话说,我现在是想出手中的股份,今天就是想问问周少有没有兴。”阳东道。
“兴当然有,只不过你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不太乐观啊,不能和以前比了。”周福生惋惜道。
“周少,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公司又没有上市,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没有什么影响,到时候你接手以后,一切不就恢复正常。”阳东道。
他知道周福生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压价,想以最低的价钱购买自己手中的股份。
“老阳,话不是这么说,你那些项目确确实实存在问题,还有你那些电影院,也存在隐患,让你们停业整顿也是合法的,怎么我接手,就能一切恢复正常。”周福生道。
“这个,周少,我想这些真正的原因,我想你自己心里都有数,你不能把这些因素也考虑进去啊。”阳东道:“如果你不想要,那你就让别人来,你不要从中作梗。”
阳东实在是被气的失去了理智,觉得周福生实在是太无耻了。
“老阳,先别生气,竟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就和你废话,你公司只可以卖给我,要不然你就等着破产,要是卖给我,你还能留点钱养老,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周某人狠心。”周福生没有在和阳东客气什么,之前可能还会藏着掖着什么的,但现在已经全部露出了他那嗜血的獠牙。
“你……”阳东按住隐隐痛的心脏,被气的差点连手机都没有拿稳。
“百分之五十的市场价,三天时间。”周福生没有了耐心,给了阳东最后期限以后,直接把电话挂断,不管阳东的死活。
阳东现在只想仰天长啸,来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把自己手中的手机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这样心情才稍微有点好转,接着开始不停的在办公室里面走来走去,一是舒缓一下自己的心情,二是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给文堂雪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他认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就是文堂雪他接触少,性格方面什么的,都不清楚,只求不要像周福生这么贪婪就好。
“谁啊?”文堂雪看到一个陌生电话,显得有点不赖烦,阳东一听这语气,知道这也是一个不太好说话的主,一想也对,像他们这样的公子哥,又有哪个好说。
“文少,我是东阳集团的阳东,前几天才见过面,还一起吃过饭。”阳东小心的说道。
“哦,是阳董啊,怎么?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文少,就是想问下你,上次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事?”文堂雪一时想不起他说过那句活。
“你上次不是说如果我公司出售,你可以帮忙吗?”
“哦,这事啊,算,当然算,我文堂雪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食言过。”文堂雪高兴的说道:“怎么?你有这想法?阳董,丑话说在前面,我要的不是一部分,而是整个公司,我要百分之百的控股。”
听到文堂雪的条件,阳东有点为难:“文少,实话和你说,我自己的股份没有占到全部,早些年间奖励了一部分给有贡献的元老,如果文堂雪是真心实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做为中间人,帮你们牵线搭桥。”
“实意,当然是真心实意,这样,明天我们就带团队前往你们公司细谈,你看怎么样?”
第二天,文堂雪亲自和牛胖子带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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