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里长来回话说乔古县城南正好有一大奢华宅子要卖,主家因生意的原因早搬到京城,委托留守管家卖宅,周边环境好,就是价钱有点高,还没讲价的余地。
尽管觉得价钱高,但盼望住进乔古县奢华大宅的沈刘氏看过房后就爽快付清钱款。
当沈博看到房契,才知道这事,他勃然大怒,“阿凤!琬琬着人送钱来你就给她存着,你怎么未与我商量,未与琬琬说一声就私自这样做?”
沈刘氏委屈地道:“老爷!女儿既然着人送来,就是孝敬你我的。何况我又没乱用,置办房产还不是为给她脸上增光?”
“爹!是孩儿没出息,没让你过上好日子!”沈城穿着一袭锦缎棕色长袍,不再与泥土打交道,闲在家里,皮肤也养得白皙细嫩。
打扮得像个大户人家小姐的沈静玉倚门而站,沈博发火,她蹙着眉头,大气都不敢出。
守着几亩薄田,吃穿不愁,便是沈博认为的好日子,叹声气,“还能住在沈家老宅,我的一生便足亦!”
沈刘氏劝道:“老爷!你若舍不得离开,还是可以回来度度假!”
沈刘氏先斩后奏,大宅已经买下,再说也没用,沈博发一顿火,这事也就这样算了。
择吉日,沈家搬进那在乔古县算得上数一数二奢华富丽的宅子,沈刘氏又用余下不多的钱稍改宅内设施,添办家具以及买进几个下人。
家中没钱,便托人捎信给花静琬,说刚置办房产等等,手头紧,花静琬没几日又着柳宗送钱来。
坐吃山空,也不能再伸手给女儿要,沈刘氏便取些出来,在热闹的地段买下一间铺子开饭馆。
世子妃娘家人在乔古县开饭馆,那乔古县的大户以及县令吴**都巴结着来捧场。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沈家人彻底改头换面。好日子没过多久,便有一个颇有些富贵样的妇人上门来,说是这宅子的真正主人。
有女儿作靠山,手持官方房契,沈刘氏大怒之下令下人把那妇人打跑。
妇人一纸诉状将沈家告到官府。吴**一看状纸告的是沈家人,便斥喝要把妇人赶出县衙。那妇人理直气壮说出几个字,吴**顿时吓得脸色剧变,一边殷勤款待妇人,一边着差役带一封信到王府请示。
差役是来朝接待的,当花静琬接到这封信,晴天霹雳,惊诧得呆住。
状告沈家的人不是别人,是花公公,吴县令在信中说是花公公的大夫人花陈氏代告,根据其在信中对妇人的外貌描述,那妇人正是花公公的大夫人。
信中说,诉状上写着的那大宅是花公公用一生积蓄所建,打算有一日在王府干不动用于养老。修建宅子当初还曾禀报过高擎,高擎可以作证他在乔古县有一处大宅。在王府供职,那宅子便一直空着,着心腹下人小溜儿在那看护。
诉状告沈家人伪造地契,非法侵占民宅,毁坏大宅内设施、打人等等。现在,不光要沈家人归还大宅,其精神赔偿费以及其他赔偿费高达一万两银子。
冬儿一撸袖管,“赔他个屁,还一万两银子?这事肯定是花阉人在报复,依奴说少夫人直接让那吴县令轰那恶妇出门。”
刚巧惩治完花公公,定如冬儿所说,对此,花静琬表示赞同。
来朝摸摸头,道:“不排除是花阉人报复。但如果是报复,他们应该有商议这些的举动。如果曾经商议过,就瞒不过派去伺候的下人。昨儿小人还特意问过他们中的李勇,李勇说一切正常。只花陈氏独自一个人出门,说是回娘家。”
是啊!十多个下人监视阉人,那些阉人做得再隐秘也不可能瞒得过那么多的下人,何况他们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务。
来红挑眉望向来朝,“可这事也太巧合。为什么偏偏发生在少夫人娘家人身上?”
“花阉人现在是个残废,再折腾总不至于取他性命。不管如何,他是朝廷派到王府的管事官,还得小心再小心行事。小人认为情况不清楚,须得当面问清。而且这事千万不能让王爷与王妃知道……”来朝顿顿,又道:“不如少夫人借口回娘家去乔古县一趟,问清楚情况再下定论。”
狗急跳墙,如果大宅一事不是花阉人的阴谋,而是阴差阳错的巧合,那花阉人不会像被废十指、割舌头那般的认栽。且这事传到朝廷那儿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到时,对大乔郡不利。被候氏知道更是不得了。
别看现在在王府活得风生水起,可那不过是一种假象,暗地里却是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候氏便会发难,一连串的反应,那被禁足的柳如烟也极有可能要翻身。
来朝说得对,得小心再小心。可亲自去乔古县也不行……
花静琬摇头,“我的举动太引人注目。此去乔古县势必会惊动候氏,到那时,这事也就瞒不住。”
思索再三,来朝道:“小人愿代少夫人走一趟乔古县。”
高擎正为大旱心烦,少不得来朝疏导解闷。“你也不能走,你走了父王会问起你。”花静琬眉头一松,让冬儿去唤柳宗来。
柳宗的去向高擎与候氏都不会关心,几次送钱及粮食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这事犹如一大块石头压在心头,再无好心情,那麻将桌上便少了些欢声笑语。
高轩回来,立即就察觉花静琬不对劲。
“琬琬!如今还有什么事不能给为夫的说?”
她双眸黯然,想说,但难以启齿,勉强笑笑,给他把外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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