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轩一出门便没回来,生着气,也没管他,独处,正好把事情想清楚。
夜来变天,淅淅沥沥的雨滴连绵不绝,凉气嗖嗖,听着雨声陡然感到没有高轩的夜里充满凄凉。一室他的气息,幻想着他也在思念着她昏昏沉沉睡去。
清晨的王府笼罩在雨雾之中,清凉舒爽。出门的人又没准时来吃早餐,心里倍感失落。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冬儿已经不在用鱼鳔胶,彻底成双眼皮,精致适合的妆容,她与初伺候花静琬时判若两人,若不拿铁棒气势汹汹,倒也清清秀秀,邻家女孩一枚。
高轩不回来,离了他地球照转,计划还得进行。花静琬打起精神拿上把粉红颜色的油纸伞带着冬儿便出苑。
目的地流芳厅。
府中管事都起得早,这时候苏阉人应该已是在流芳厅。
掐准时间去,却在流芳厅没见着苏公公,厅内只来朝、老八、老九等人。
了解到苏阉人一般要晚些时辰到来,坐了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带着冬儿准备去迎迎。
如针小雨中的王府比往日里清静,下人寥寥。一路走去,都没如想象中那般遇到苏阉人。
不知不觉中,竟来到苏阉人住的小四合院。
小四合院打扫得干净,草木葱茏,清雅、秀美。
赏景走去,接近正屋,便隐隐约约听得那传来难以入耳的嬉闹声。
心中一怔,随之想起柳宗汇报的情况,红了脸庞,后悔冒然前来。
冬儿努力地侧耳听着,小声嘀咕,“少夫人!好像是苏公公、三人、四德的声音,他们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冬儿不懂,而要出声阻止已经迟了,那令人难堪的嬉闹声顿时停止,万籁无声。如果让苏阉人看到自己与冬儿在这儿,苏阉人定会很难堪,这一难堪,后果难料,指不定以前做的工作白做。
情急之下拉了冬儿一射飞袭向侧面的屋子拐角,屏住呼吸,贴墙而站。
木门缓开的微响在院中惊天动地地响起,冗长揪心。
一片死寂,花静琬的心遏制不住砰砰狂跳。
大约半分,眼前一花,一道身影飙射到拐角前,那人一转身,凌厉的目光恰好与花静琬相撞。
要死!原来四德居然身怀功夫!
那人正是四德,他披散着一头墨丝,着雪白中裤,敞胸露怀,外披件灰色锦缎褙子,小雨中的他眸含春露,似笑非笑,肌肉健硕,露小腿敞胸,性感*诱人。
咽了咽喉部的唾液,闯入游泳池,尴尬笑笑,被发现正要开口解释,岂不料,那四德极有风度的转身,一阵平地风起,他一闪不见。
什么情况?
茫然扭头望向冬儿,发现身后的冬儿瞠目结舌。
听得难以入耳的嬉闹声复隐隐绰绰响起,定定心绪,拉了冬儿蹑手蹑脚向院外走去。
拽着冬儿疾走一段路,终在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树下驻足。
天然的一把大伞挡住天上漫飞的细雨,晃晃头,才得已把那总是倒映在眼前的猥琐画面驱赶,扭头向冬儿道:“冬儿!你说那四德明明发现了我们,为何他不吱一声就走了?”
冬儿还沉浸于联想中,直到花静琬狠命摇了摇她胳膊,她才惊惊慌慌地道:“奴不知道。”
问这丫头白问,没受惊吓都回答不出,这受了惊吓失了魂哪还能回答什么?
眸光放高,清明的眸光锁住上方的那片清新的翠绿,纤细的食指摸唇,四德什么意思?他真是苏阉人的随身小公公吗?
苦思无果,拉着还发呆的冬儿又往前走一段路,觉得差不多了,返转身。
这会儿冬儿倒是清醒,她心有余悸地道:“少夫人!还要去找苏公公吗?”
当然!没答话,给了是的眼神。
“奴被吓坏了,奴可不敢去。”冬儿皱着眉,一副不愿往前的模样。
“你以为你没吓着,我也吓着啦!但还得去。”今昔,就算冬儿奋力反抗,对花静琬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一手打伞,一边强拽着冬儿复向走来时路。
来到小院附近,悠悠然然笑着,向冬儿使了个高喊的眼神。
冬儿意会,生怕再听到什么意想不到的难入耳声音,声线提得高高的,“苏公公在吗?”
良久,三从的尖细的声音遥遥破空传来,“谁呀?”
往前走几步,冬儿紧随,冬儿又大喊,“少夫人来看望苏公公啦!”
跨过院门,遥见衣着还算穿好的三从从台阶上疾步迎来,道:“是少夫人啊!大公公还在梳洗,请到少夫人等等。”
见到三从,眼前又浮现出那猥琐的画面。定定心绪,淡定含笑走去。
走到台阶前,已经是穿戴整齐的四德搬张椅子出来,椅子轻轻搁放屋檐下,三从出来奉茶时已经穿戴整齐。
挥之不去的那龌龊画面,便接过,没敢喝,递给了冬儿。
冬儿一直没敢看三从与四德一眼,始终垂首。
“两位小公公怎还没去忙?”
三从捂住嘴轻轻咳嗽两声,揖一礼,“回少夫人,这夜来天变,奴与四德不知觉地就着了凉,故起来晚些,大公公情况也是如此。”
天确实变,但缠在一起欢乐却也是真,装得什么都不知道,道:“其实,这府中一般没有什么事,你们不用那么尽职尽责。这乔其县附近玩的地方可多了,比如:玉女湖,夹山道……”
捡了伍仁曾说过的有名风景地说。
三从娇憨地想象一番,“少夫人说的这些地方听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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