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太忙,又坚持不下去了,请见谅。会一直更,不会太监。)
老槐树下,叶飞叶舞,双手内敛握紧,若是两个小伙计家一案真如所怀疑,史宴!她要把他碎尸万段。
经南宫冥与鬼七调查下来,两个小伙计家的案子确如花静琬分析,目的是报复她,也由此情况,搜捕重点转到了城外,却仍是追捕史宴等人无果。
飞袭出少府府的蒙面黑衣人一直未寻到,伍西、槐青那方也没有什么有用线索。
伍天涯在第四天成功从其他郡铺子调来货,虽说货并不多,但总算是铺子可以开门迎客。
趁着大好天气,京城周边的庄稼陆续抢收,本是一望无际的金黄色变成了泥土色。
红袖居、丽河,高明的态度使得姬启良越发的感到事态严重,虽没抓到花静琬把柄,但他却跑到洛氏的面前从侧面说了从候言嘴里听到的话。
洛氏本想劝劝高明远离花静琬,但想高明虽说向来孝顺,可是个执着的人,也就打消念头,静观其变。
红袖居一事后,令狐中原对洛异开始心存芥蒂,却又奈何不得洛异几次上门示好,附权心态,他好了伤痕忘了疼,又视洛异为知已。
一天的戌时,鬼七匆匆前来,“少夫人!雪鹰飞鸽传,已抓到高山,正押送他往京城的路上。”
京城的情况太复杂,特别是高明,自绿萝山见面后,别说是他,就是高姿也没前来过,眸光一沉,“不宜押他入京!”
鬼七点了下头,“听南宫说,见着圣上,圣上脸色不好。且雪鹰说在押送高山回京的路上并不顺利,据他试探,最起码有两方人马尾随。”
有一方应该是四德所率,可其他的是谁?想起红袖居一事,更是预感到把高山押进京城困难重重,“我去迎迎他。”
微微思索,鬼七双眼一亮,拱手道:“卑职这就飞鸽传,让雪鹰把高山押离县等待少夫人。”
离县不属于京城,是京城与洛郡的边县,“那就这样!”
此行不宜多带人,盼着鸡叫只带上来仪快步出门。
清晨的京城大雾笼罩,却突然一阵恶心往上涌,急跑到台基一旁呕吐起来,呕几次却只是些酸水。
来仪急走来,“少夫人!天还没亮,应该先吃点东西。”
呕过后,浑身发软,哪有食欲?
寅时八刻遥远西城门,身后‘哒哒’的马蹄声犹为清晰。
驱马转过身,就见薄雾中冲出两匹,却是便服的高明与小乔儿。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蝶舞!朕接着四德飞鸽传,高山已有消息。”
“四德真是能干!”冷冷清清地望着高明,“但圣上忘了,高山是你的臣子。”
高明驱马停下,下颌微抬,“你还不知道吧?他请假之期已过,朕在回宫后就罢了他的官,他如今算不得朕的臣子。”
高明何苦这般?顺利,大仇将报,嘴角噙着一楼清幽的笑来,“圣上!一直想告诉你,‘明月珠’在征南时我就已赠给御月。”
气血一阵翻涌,一缕腥甜随之漫上喉头,高明怒瞪着双眸,“你……”她为何不早说?高轩为何不早说?
凄凉的目光望着飞舞的落叶,她道:“如今,你可以死了心吧!”
所谓的绿萝山见面时,他就死了心,可气极几日,他就是不甘心。
她驱马转身,一声叹息在心头漾开,驱马前行。
几米后,突然又一阵的恶心袭来,忍不住伏身马上呕起来。
来仪驱马拢来,“少夫人!你昨夜就没吃多少东西,还是该找家饭馆吃点东西再走。”
这一呕后,四肢无力。
眼见旁边就是一家医馆,来仪一跃下马,叫开医馆的门。
医馆大夫号脉后笑道:“夫人!你这不是病,是有喜了!”
一声惊雷响起,花静琬整个人陷入浑浑噩噩之中。
来仪眼前一黑,长臂闪电般伸出,两指隔诊桌掐住大夫颈部,狠狠地道:“你这个庸医,竟敢败坏我家夫人名声?”
大夫的脸憋得青紫,被迫张大的嘴里蹦出,“不,敢,小人没,没诊断,错。”
来仪两指松开些,疑惑写满了脸,“真没有?”
大夫慌忙道:“真没有,公子如是不信,往后些就有一家医馆,公子可带你家夫人前去那儿,如果是小人诊断错误,小人愿把人头送上。”
这号脉如果都能出错,那这医馆也早就开不下去了,来仪缓缓地放开双手,望着花静琬时陷入了痛苦中。
她是什么时候有了其他的男人?
雷声在耳畔久久不散去,一道闪电从眼前掠过,花静琬瞳仁蓦然聚拢,梦中,到京城来的那梦,那个真实的梦……
如是有了喜,那这孩子是高轩的无疑。
可高轩分明已死十二年,这怎么可能?
霍地站起来,惊煞了来仪,她却带风飞奔出门。
飞上马,调转马头向北奔去。
高明与小乔儿惊讶地互视一眼,目光紧紧追随。
来仪追出,只稍稍犹豫,飞跃上马,紧追去。
许外,高明收回目光,眼神示意小乔儿去医馆一趟。
小乔儿出来时,眼中掩不住的惊慌。
“发生了什么事?”
小乔儿拱手,“圣上!内里的大夫说,说少夫人有喜了。”
晴天霹雳,高明身子一晃,尔后把缰绳捏得紧紧,她……这是怎么回事?
雾散尽,金黄色的阳光铺满大地。
在山间小路行一段,凭一口气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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