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邬静见他什么都不肯说,不由得有些气恼。
“如果您知道我爸娶您的目的不是因为爱您,而是生理上需要您,您会怎么样?”
“离婚!!”邬静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说完她立马就愣住了。
脸色僵硬的看向冷曜,对上他略带苦涩与无奈的双眼,“你是说……?”
冷曜没有接过她的话,而是继续的问道:“当您知道我爸娶您的目的并不纯,并且,在您被他的朋友欺负,刺激得病危,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却始终保持沉默,您还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吗?”
“不会。”
在他接连的反问中,邬静彻底的傻在了原地,许久,才吐出一句,“儿子,你这么做,是要被人骂成渣男的。”
“所以,您得帮我,帮我把她留下来,让她舍不得离开我,也舍不得离开您。”冷曜眸光深深的注视着邬静。
瞬间让邬静有种压力山大的感觉。
“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冷曜没给邬静拒绝的机会,起身朝楼上走去。
晚上他还得回医院,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在家里停留。
看着他转身上楼的身影,邬静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给向轶打了个电话,细细的询问了冷曜的身体情况,当她从向轶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时,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中般傻在了原地,身体阵阵泛冷。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引以为荣的儿子身上竟然还有这种隐疾。
直到冷曜从楼上下来,她还痴痴的坐在客厅中,目光散漫无光,脸上的失落之情极为明显,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根本就没法接受。
“我先回医院了,您早点休息。”
冷曜知道她一时可能没办法接受,低声交代了这么一句,转身向屋外走去。
“我明天过去看她。”
没办法接受归没办法接受,唯一的救命稻草还是得抓住,总不能真的让冷家就此断了香火吧!
“明天早上,我让向轶过来接您。”
冷曜点了点头,身影没做任何停留的离开了老宅。
“作孽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邬静低声喃喃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邬静一起床就给向轶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她,同时让家里的下人给准备了各种营养餐。
“夫人,若欢暂时没办法进食,您这些东西恐怕是用不上!”向轶见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不由得劝道。
“生病归生病,怎么连饭都不吃了呢?”邬静一脸的不赞同。
“夫人,若欢她现在还带着呼吸机,得再等上两天才能将它卸下来,到时就可以适当的进些流食,一点点的恢复让肠胃恢复,不过,您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带去给少爷吃,让他好好补充下身体。”
“不是说,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吗?”
邬静听到他这么一说,脸色这才有些缓和。
她一大清早起来就让下人准备了这些,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乍一听见他说沈若欢还不能进食,难免有些失落。
不过,带去给冷曜吃,让他补补身体也不错,正好她还没顾得上准备他的饭。
“昨天有护士趁着我们不注意拔掉了她的呼吸机和脑部的流通管,导致她目前的情况还有些不稳定。”
向轶没想到冷曜昨天回来之后,都没有将这些事告诉她。
他还以为他什么都说了呢!
“是谁干的?查清楚了吗?敢对我们冷家的人动手,决不能轻易放过。”
邬静一听见有人想趁机对若欢下毒手,不禁眉心一跳,脸色瞬间大变,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死心,悄悄的凑到向轶身边,小声问道:“我们家的幺儿除了对这丫头以外,真的对其他女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吗?你确定你没有骗我?他什么时候出现得这种情况?”
“四年前回国之后发现的。这几年,我们想了各种的办法想要刺激一下他的反应,都没有用。”
向轶从邬静手中将她准备的那些东西接了过来。
“那他对芷芊呢?”邬静听到他这么一说,已死的心瞬间又燃气了希望的火灭。
“夫人,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少爷,和孔小姐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她,您觉得还能有什么反应?”
向轶上前几步替邬静打开了车门,微笑着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邬静总觉得向轶在提起芷芊的时候语气冷了几分!
从他对两个女人的称呼,已经让她觉察出一丝的问题,她低头沉思了会,在向轶倾身转入驾驶座的时候,冷不丁的问道:“难道是芷芊害得我们家幺儿变成这样的?”
“夫人,您要对少爷有信心,他能处理好自己的私事,您贸然插手的话,可能会让他很是难办。”
向轶透过后视镜看向邬静,手不自觉的推了下镜框,镜框下的眼睛精光闪闪,“我相信,少爷昨天回来已经告诉您,您该怎么做了?您只需要按照少爷的吩咐做就可以了,其他的您什么都不要管,省的被人当了枪使。毕竟,您还有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们都老了,管不了你们了,随你们去吧!”
邬静叹了口气,眉宇间多了一丝忧愁,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老了许多。
“夫人,您不是老了,是享福的时候到了。您呀,什么都别管,安心等着抱孙子就行了。”
向轶从小在冷家长大,对邬静来说,相当于是另一个儿子,两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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