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准了,只望太妃早去早回,要不朕很是牵挂。”北天帆看着我,清朗的目光掠过几缕柔情,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入戏了,弄得我几乎认为他是发自内心的。
“谢过皇上,本宫也是知恩图报之人,本宫今生最重视的人除了皇上,就是我娘与轩儿,如果他们能平安,皇上日后有什么差遣,本宫肝脑涂地都一定完成。”我一脸诚挚。
“有贤太妃这一席话,朕很是安心。”
“能为皇上分忧,是本宫的职责,也是本宫的荣幸,只是本宫今日有一个不情之请,李轩自小喜欢舞文弄墨,曾多次跟本宫说倾慕皇上的字画,本宫这次回去,想给他一个惊喜,不知道皇上——”
“朕也听说护龙司是一小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得他垂青,是朕的荣耀,岂能不成人之美,太妃身份尊贵,这是第一次回去省亲,朕赐夜明珠两颗,古恩佛珠一串,古琴两尾……”
“谢皇上。”我声音颤抖地说,故作激动状,心里努力想一些伤心往事,硬让自己逼出几滴泪,其实我就等他这话。
“皇上,臣妾这次回去,只想给娘一个惊喜,不想劳师动众,希望皇上能应允。”我双眼朦胧地看着他,这一表情,我已经对着铜镜练了好些时候,我这双纯净的大眼睛,泪眼朦胧的时候,的确有几分动人之处。
“准了。”
从御书房出来,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在众官早朝的时候,我带着罗音、小婷出了悄悄出了宫,玄木已经安排好人在门外接应,马车一路奔驰,直接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庭院前停了下来,玄木已经替我约了古恫族长在此处相见。
“见过太妃,恭祝太妃安康。”族长虽然已经不年轻,那张端正的脸带着岁月的沧桑。
“族长不必多礼,罗音赐茶。”
“不知道太妃子这次——”
“本宫这次约见族长,的确是有事相商,本宫知道族长性格直爽,我也不兜弯,前些日子君将军频繁到府中探望,他是何居心,族长与本宫都是很清楚,只不过有一事族长可能并不清楚,古夫人是族长的爱女,她曾为我爹育有一子,出生三个月,七孔流血而死,古夫人也因此疯了。”
古族长再次听到这些,老脸悲戚。
“我有一个同胞哥哥死于狼腹,我娘悲痛欲绝,几乎丧命,护龙府的夫人接二连三胎死腹中,族长你真相信这是一场意外?护龙司谁有这样的机心,谁有这样的能耐,谁的儿女毫发无损,凶手是谁?真相是怎样,族长不难猜测。”
“贤妃,你可有证据?”族长那老脸除了悲戚,更多的是愤怒,尤其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声音也微微沙哑颤抖。
“本宫回宫日短,当年作恶的人手段狠辣狡猾,已经销毁了所有的证据,爹临死之前,说有证据指是君庭庭,只是爹还没将证据交给本宫已经身亡。”
“我尚未回家,爹已经中了毒,所以一早写下了遗书,传位给李轩,据我所知,古族长也收到密函,可见家父对族长的信赖,如果家父不是知道君家行事毒辣,又岂会毅然传位给年幼的李轩,将重担压在我一个女子的肩膀?”
“这样的小人,是否值得你卖命?如此狠毒之人,能否让你依仗?这样的人,你是否安心将整个族的性命交付他手中?”
“还有一点,古族长你也许尚不清楚,当今皇上是站在我这一边,如果他是支持君庭威,又岂会许我出宫?他是天子,他随便找一个借口都可以将我拦在宫墙中,这点族长应该比本宫更清楚。”
“如果君庭威敢轻举妄动,结果一定是自取灭亡,古侗一族世代尽忠,本宫是怕族长一时受奸人所惑,作了错误的选择,只好出宫提醒,本宫不忍族长遭遇身死灭族的惨祸,本宫言尽于此,该如何抉择,就在族长您了。”
“我们古侗族世代尽忠护龙司,身受护龙司大恩,护龙司的遗命,古某以死捍卫,今日古某向太妃表明心迹,从此生死相随,将整族的身家性命托付给太妃。老夫最后还有一事相求,他日如果真相大白,万望太妃给我那疯癫的女儿,惨死的外孙一个交代,老夫在这里谢过贤妃。”
“族长,您请放心,只要你真心相随,有我李叶的一天,必保族人安乐。”看着匍匐在身下的族长,我说得铿锵有力。
“本宫得悉自古小姐患病,老夫人身体就不大好,这串佛珠是皇上赠送给本宫,是鹰国进贡给我们北国,世上只有三串,有凝神养气之功效,今日本宫将这串佛珠转交族长,希望夫人身体安康。”
“谢过太妃。”我估计有了皇上这串佛珠,没有人会认为皇上会站在君庭威这一边,更何况我和那条蛇的谣言暂时还满天飞,看来昨晚那晚参汤也没给他白吃,想到这里,我的唇微微勾了起来。
从这庭院离开,我马不停蹄赶回护龙府,只是回到护龙司已经是下午,我所剩的时间并不多。
“太妃回府。”随着宫人一声大叫,四处人影杂乱,脚步纷乱,不一会门前已经跪满了人,黑压压的。看到我突然出现在护龙司,君庭庭明显一慌,但只是那么一瞬间,她已经恢复了常态,艳美的脸庞堆满了亲切的笑容。
“都起来吧,本宫这次只是回来省亲,跟众位夫人闲话家常,大家都不要拘束。”听到我的话,众人才站了起来。
“太妃回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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