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不起来,死板板的感觉,价格不贵,权当作留个纪念,我卷了卷随便塞进了背包里。
出了承启楼,我们进了旁边的世泽楼,还被导游姐姐请进家里喝了几杯茶,什么铁观音啊,金骏眉啊,绿茶啊等等,各种价位的都有,我不会品茶,胡乱喝一通,只知道哪种好喝点,哪种茶叶丝看着纯粹点。
逛完几座土楼,我们在外头的小摊上瞅了瞅,这里到处在卖小菠萝和红香蕉,价格便宜,也挺甜,我和乔新边走边吃,往集合地坐大巴去看田螺坑。
再喜欢的食物一次性吃多了也会觉得腻,同样的,这些土楼看得多了,感觉大同小异,不过是大小不一般,名字不一般,倒也没太大的差异。
下午两点多我们便回到云水谣,从怀远楼逛到和贵楼,再原地返回民宿,一天的行程结束了,不算累,也算收获颇丰吧。
今晚和乔新没在民宿吃饭,去了水车旁边的餐吧吃了顿咖喱牛肉饭,真的是好吃到爆炸呀!
好了,睡觉。
——尤夏的日记
3.
接连数日,大伙的激情并没有因为来到新的地方而被再次激发起来,一个个还是懒洋洋的样子,大多早上睡到九十点才起床,出去随意吃上顿早饭,在这转转那溜溜,一不留神又到了中午,吃了饭再午休一会,三三两两的出去画点画,一天下去也没搞出什么完整的作品出来。
顾老头最近老师不知踪迹,不对大家的管理也宽松很多,连评画都有些敷衍了事,每每只是嘱咐大家好好画,对自己负责。
…
下午,尤夏和乔新拿着速写本坐到一个大榕树下的石头上开始画画,周围全是游客,见有艺术生作画,都好奇的围上来参观,叽叽喳喳的,你评价一句他赞美一番,尤夏不喜欢太吵,尤其是画画的时候,刚勾上几笔,便合上本子拉着乔新溜了。
她两走着走着,见到又一群人围着一个写生的学生,看猴似的,一个个那个稀奇劲还挺逗。
那学生被挡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见,乔新踮着脚尖去看,“那谁啊?被围成那样。”
“不知道。”
“走看看去。”
她两走近看看,原来是文柯,这个画神,难怪了。
文柯正在画榕树的根,用的黑白的调调,片色不染,恢弘大气,又细腻精美。
乔新惊叹,“哇塞,文柯,你这抠了多久,画的好精细啊。”
文柯抬头朝她两笑了,“还好吧。”
乔新啧啧赞叹,“疯了疯了,太有耐心了。”
尤夏仔细看着他的画,如乔新所说,真的够让人疯的,这幅画不仅是精细死抠那么简单,构图,背景的设计都格外出色,再加上他的画工和对颜色的控制与灵气的笔法,何止是会得到顾老头的赞赏,回学校后的写生展览必得奖无疑了。
有个路人大爷抱着双臂,腋下夹了瓶矿泉水,“你们是同学?”
乔新回答:“对。”
大爷抬头挺胸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两的画呢?拿出来给我们欣赏欣赏呀。”
乔新笑着说:“我们画的速写。”
大爷:“拿出来看看啊。”
乔新说:“我画的不好啦。”
大爷:“画的不好还到处转悠?你看你们这位男同学。”
文柯突然停下笔,眉心皱了皱。
乔新笑的有些尴尬,手抓紧了速写本,不知道说什么了,尤夏看这糟老头一副自带优越感的嘴脸就浑身不舒服,无奈又不好和老辈太无礼,拉了拉乔新,“走吧。”
“嗯。”
尤夏戳了文柯一下,“你慢慢画吧,我们去那边转转。”
“好的。”文柯目送两人离开,继续画画。
乔新和尤夏两人朝着和贵楼的方向去,一路看到不少卖东西的,乔新买了袋龙眼干,边走边吃。
“你看那个,洛神花,好好听啊。”
“是啊。”
“那是丝瓜吗?”
“不是吧。”
“你看那个是不是灵芝?”
“是吧。”
“那是什么?”
“不知道。”
“我们晚上来吃笋干闷猪蹄吧。”
“我不吃猪蹄。”
两人一路走到偏僻处。
“那是什么鸭?”篱笆前两只鸭子慢悠悠的走着,“眼睛还是红色的呢。”
“不知道。”尤夏往前走两步,把速写本往地上一扔,“画鸭子吧。”
…
4.
尤夏喜欢喝酒,有空没空就拖着乔新去一家叫榕树下的酒吧里喝上两杯,一进门,她们就看到荆朋半躺在椅子里,大张着腿,坐姿吊儿郎当的,看样子又是在打游戏。
“唉,你们也在啊。”乔新上前去,与他俩打招呼。
文瑞招手,微笑,“呦,老夏日常混酒馆。”
尤夏微笑,“口渴了。”
“就服你,拿酒当水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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