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河平原被穿越众俘虏的沙俄官兵在辽东半岛的日子过得还算是可以的,那些底层军官和士兵虽然每日都要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但是相比起被俘前几乎连加粗盐的黑面包都吃不上的生活,现在他们至少可以吃饱了。
穿越众军港的建设中几乎所有水下作业和有危险的岗位都是这些沙俄俘虏来干的,穿越众可舍不得用那些自己刚刚简单培训过的华夏劳工去干必须用人命来填的活,教会这些左右不分的农识数和认清工地上的各种标志还真是不容易。
为了保证这些毛子的体力,穿越众在他们的伙食中增加了不少的蛋白质,嗯,也就是在海边比较容易获取的渔获,但是这种伙食对于从去年日清战争期间就在华夏东北挨饿的毛子士兵来说简直就是佳肴盛宴了。什么?你说这些东西是要用命换回来的?别说得好像在北边苦寒之地和寒冷饥荒做斗争就不会死一样,换到哪像他们这种牲口一样的身份还不是要用命来换口吃食啊?
和这些每天必须从事各种繁重体力劳动的沙俄士兵比起来,阿列克塞耶夫和那些贵族高级军官可要舒服得多了。虽然在投降前没有获得大宋人优待贵族的许诺,但是在选择了无条件投降之后,他们在战俘营里还是住进了干净舒适的牢房,而不必去和士兵挤大通铺。
贵族军官也不必去从事体力劳动,尽管他们也是膀大腰粗的样,但是穿越众认为让他们上工地除了碍手碍脚就没有别的作用了。他们的伙食也比普通的沙俄战俘好很多,他们甚至可以喝到烈酒。
当然这不是穿越众脑袋被门夹了才会这样干的,沙俄贵族军官住的牢房就是之前关押脚盆鸡华族军官的地方。至于比普通战俘好的伙食那可都是要记账的,要算进日后的赎金里的。
长期享受这些食物和酒是会让一个沙俄小贵族破产的,毕竟在欧洲沙俄可不是以富庶而闻名的。但是那些沙俄贵族军官在听到那些做苦工的士兵的回报后,都敞开了肚子来享受食物和烈酒,他们不仅不担心自己支付不起这些价格离谱的东西,甚至对关系自己自由的高昂赎金也毫不在意。
大宋人在辽东半岛除了继承满清之前修筑的一些炮台之外,就没有再增加任何的防御工事,这是那些去修筑码头的沙俄士兵带给贵族军官的消息。阿列克塞耶夫和那些贵族军官一直在嘲笑大宋人对海军一无所知,只要沙俄的舰队一抵达远东地区,整个辽东半岛就会轻易地落入他们手中,到那个时候什么记账的欠款、赎金都不必再偿还了。
哼,就算他们有一艘和传说中一样巨大的战列舰又能怎么样,难道想凭着那艘军舰和帝国的舰队抗衡吗?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一艘战列舰怎么可能战胜舰队啊!
“我艹,这些贵族老爷再这样吃喝下去迟早要破产的呀,你确定他们能付得起这些菜钱酒钱吗?”大陈永清问王河。
“迟早要破财?这些人中起码有一半以上在半个月前就破产了,就你们那种一条咸鱼卖一两银子的价,也就英女王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了,你以为这个时代的贵族人人都很有钱啊?”王河说道。
“擦,那给他们吃那么好干吗?干净停了他们的待遇啊!”大陈永清说道。
“去去去,你还真打算靠卖咸鱼和酒挣钱啊?我这正培养俄奸呢,别捣乱。”王河说道。
“还俄奸?毛子不都是英勇不屈的吗,你这计划这靠不靠谱啊?”大陈永清问道。
“呵呵,你是影视剧看多了吧,二战汉斯攻进去那会有的是俄奸啊,毛子那会投元首的也不比大华夏那些软骨头投脚盆鸡的少。”王河说道。
“但是这个皇叔总不会当俄奸了吧,就他吃得最多了,要不要断了他的待遇啊?”沙俄战俘拨给大陈永清的建设小组管理后费用支出都是从他们那边出的,大陈永清看着阿列克塞耶夫的欠账清单有点不淡定了。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了,丫有的事钱啊!皇叔贪污可是一把好手啊,别说就吃了你那几条咸鱼喝了几杯酒了,你就是再给丫弄两嫩模来他都养的起。我们早晚得让他体面地离开战俘营的,丫就是一个人就能毁一支舰队的主,可不能饿着了。”王河说道。
这可不是王河在抹黑这位俄国皇叔,阿列克塞耶夫长期在沙俄海军任职,挪用和贪污了大量的沙俄海军经费。在原时空历史上,对马海战战败的当天晚上,皇叔还悠然自得坐在圣彼得堡的米哈伊洛夫斯基剧院的包厢里,为他包养的情妇—法国嫩模,呃不,是芭蕾舞演员——艾尔莎捧场,剧院里的人对着艾尔莎大喊:“从俄罗斯滚出去,你身上带的不是宝石,而是我们的战舰。”
从这你可以看出皇叔贪墨的数额可不一点半点的了,有这种级别的贪污犯在沙俄的舰队里任职,穿越众海军的压力一定会少很多。为了保证日后沙俄继续会搞出给经过赤道的海军发冬装,给陆军士兵发神像的闹剧,王河觉得有必要让皇叔体面的离开战俘营。嗯,或者说是以一种很“英雄”的方式来离开,比如组织一场越狱什么的。
总之让这位皇叔威望不减地回到他的侄子皇帝面前,对穿越众是利大于弊的。至于泄露穿越众的战术什么的,王河是不怎么担心的,只要有足够的燃料,这种战术根本就不是毛子能破解的。
实际上,看着这些贵族老爷敞开肚子吃喝的模样,你就能感觉到他们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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