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shè_jīng一下子喷到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yīn_jīng抖动着,又挤出了第二发jīng_yè。她流泪的眼睛似乎都没有闪躲。
等shè_jīng结束后,吴德成带着疲软的ròu_bàng退开自己骑在她身上的身体。
这时候,林妤颜才仿佛从失神中恢复过来,她用手指刮了刮脸上的浓厚jīng_yè,伸出舌头舔进了嘴里。
然后她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来回搜集更多的jīng_yè,啧啧有声地喝下去,显得如此饥渴。
沈治平,总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一切后悔,你知道吗,我背着你含了这个老头的jī_bā,高高撅起你最喜欢的屁股让他从后面像qiáng_jiān一样操,最后还让他把他的jīng_yè,射满那张你最爱亲吻的脸,又用你最喜欢亲的嘴,喝下了他腥臭的jīng_yè。
发现沈治平出轨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林妤颜一直隐忍着,煎熬着,没有和他再提起过这件事,终于在今天,在吴德成的身体上得到了发泄。
这样作践自己,是快乐?是痛苦?
对吴德成来说,这场沉默地做爱,做完了更加沉默。
吴德成拿起床头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她的脸。
林妤颜再也没有和吴德成说过一句话,她翻过身体,盖上被子。将赤身luǒ_tǐ的吴德成晾在了一旁。很快就带着泪痕沉沉的睡去。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林妤颜的脸上,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猛地,林妤颜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林妤颜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皱着眉遮挡恼人的阳光,窗帘昨晚没有拉起来,稍微用手拨开自己脸前凌乱的头发。宿醉缘故她的头还在隐隐作痛。
床头的柜子上,一个满满当当的塑料袋放在那里,里面飘出豆浆和油条的香味。
林妤颜回过头望着床上。枕头上,吴德成射出的jīng_yè沾染过的地方已经干了,显出奇怪的抽象的斑纹,床单一角,还残留着昨夜林妤颜喷出的yín_shuǐ打湿的痕迹。这一切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不是一场梦。
几点了?林妤颜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今天她还要上班,昨夜一场酒和狂乱的xìng_ài打乱了节奏,也许今天她又要迟到了,不过没关系,沈治平会帮她打到的。手机上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未读短信:“早饭要吃,以后少喝点酒,别太难过,想谈心随时给我打电话。”
放下手机,林妤颜抱着复杂的心情望着凌乱的床上那几滩令人难堪的斑纹。
吴德成走过熟悉的街道,清晨起来街道上人不多。
这一夜对他来说也像做梦一样,吴德成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十分复杂,他来不及思考。现在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一宿未归,虽然和雅萱打过招呼,但是想到雅萱凶恶的眼神,吴德成还是心里很虚。走到他家房子的门口,吴德成看到有个20岁左右的年轻男生在马路边来回踱着步子。
清晨的街道上总是匆匆忙忙,上班族、学生、准备开摊的小贩们总是行色匆匆,像这样的男生引起了吴德成的注意,仿佛他在等什么人一样。
再走近几步,吴德成认了出来,这个男生应该就是雅萱的男朋友,他在雅萱的钱包里见过这个男生的照片,听雅蓓说好像是叫什么陈桥?
“早啊!”吴德成主动和男生打招呼。
男生猛地抬起头来,吓了一跳:“早,您是?”
“你是找雅萱的吧?我见过你的照片,我姓吴。”吴德成向陈桥伸出一只手来。
陈桥匆匆的和他握了一下手,哦,对了,听雅萱说过她和妹妹换了新房子搬到这里住了,这里的房东就姓吴,原来是这样的一个老头。
这是吴德成和陈桥第一次见面。雅萱搬家的时候没有让陈桥来帮忙,那时已经和吴德成有了ròu_tǐ关系的她害怕吴德成做出什么奇怪的事,被陈桥看出来。所以搬家这粗重活都麻烦了吴德成,虽然他干的貌似很开心?
“对我约了她出去,在这等会她….”陈桥回答。
“要不你进屋坐坐?”吴德成对陈桥显得很热情,也许是愧疚?毕竟他曾经只隔着一层薄木板的教学楼卫生间里操过人家的女朋友,甚至在他给雅萱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她后面不停地chōu_chā。
“不了不了,我和她约好了,马上就出来,我就在这等一会,您忙您的!“陈桥说。
“那好,那你在这稍等,我回去催催雅萱去,现在的小姑娘啊,一化起妆来就没完没了…”吴德成和陈桥匆匆作别。
家里一片忙碌,不过好在雅萱真的急着要出门,对吴德成这个说不明白的一夜未归,她来不及追究就穿戴整齐出门了。
吴德成松了一口气,等上学的两个小姑娘都出门了之后,他才安下心来,为自己泡了一壶茶,看了看餐桌上给他留的一份早餐。小丫头们对他还真体贴,生怕他饿到了,体力不支么?
对了,他光顾着给林妤颜买早餐了,大干了一整晚,自己还什么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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