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的脚步又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虽然她刚刚因为想事情落后了几步,可是并没有错过宁敏和林浣清之间的交锋。
心里,有一块儿地方空落落的难受。
自从宁敏想要她嫁给周文杰以来,她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宁敏了。
她甚至都有一钟错觉,现在的宁敏和当初那个缠绵于病榻上的宁敏并不是一个人。
可是,就算是一个人的容貌能改变,声音能模仿,可是她的五脏六腑,她的脉跳规律却是没法说谎的。
抛开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愿意相信,那也是真相。
其实,生在这种高门大户中,有各种心机和手段都是正常的,毕竟像林浣沄那样单纯率真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这也是男子三妻四妾制度下的一个最大弊端。
林浣溪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若是你太过良善的话,将来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林浣溪却介意,她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会前后不同?身为一个娘亲,难道不是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将来能够幸福吗?
还有,若她果然是有这样的心机和手段,那当初为什么还会被柳姨娘欺负的那样惨?甚至身中好几种剧毒?
若不是自己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里,若不是自己懂医术的话,那她可能都活不到现在了。
难道是……
林浣溪环抱着手臂,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她害怕会失望,她更害怕会失去这个娘亲……
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催眠着自己,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是这个时代刻在人们心中的烙印……
只是,心中的那一排小疙瘩却是越系越紧,几乎都成了死结。
“溪儿,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坐……”宁敏一转头,就看到了有些沉闷的林浣溪,精致的眉头忍不住的蹙起,可是声音却还是像水一样温柔。
林浣溪回过神来,抬手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气,这才走到宁敏的身边,尽量自然的叫道:“娘亲……”
“大姐姐,快过来这边坐……”林浣沄拉开身旁的玫瑰椅,甜甜的笑道。
林浣溪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宁敏微微颔首后,便转身去了林浣沄她们那张桌子。
宁敏虽然端正的坐在那里,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不时的扫过林浣溪,精致的眉头也越拧越紧。
明明自己都已经去找她和解过了,可为什么还是感觉她和自己好像是越来越疏远了?
难道,她还真的想因为区区一个瑞王而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吗?
想到这里,宁敏捏着帕子的手越发的用力起,一双琉璃眸更是危险的眯了起来。
自己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溪儿和瑞王在一起!溪儿必须要嫁给恒王殿下才行!
宁敏的心中才想到瑞王,周文修便已经走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停在了林浣溪的面前。
性感的薄唇弯起一丝弧度,邪魅的笑容像是一朵绽放的罂粟,让人忍不住的沉迷。
虽然瑞王殿下的名声不怎么好听,可是这副卖相却还是相当有魅力的。
“放心吧。”周文修抬起手来,亲昵的揉了揉林浣溪的发丝,眸底是一片宠溺。
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林浣溪瞬间觉得心安起来。
展颜一笑,绚烂如同夜空中的烟火,让人为之倾倒。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毕竟前几天盛京的大街小巷中才刚刚流出过有关周文修和林浣溪的传言。
本来还只是当解闷儿听的,可如今看来,倒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也许,年初一那天两位王爷争同一个女人的事情,并不是夸大其词了。
宁敏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却又不得不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瑞王殿下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本王是来找溪儿的,而溪儿就在这里,敢问长宁郡主,本王又哪里走错了方向?”周文修挑了挑眉头,一双幽深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宁敏,却让宁敏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周文修的这般说辞,让众人议论的越发起劲儿起来。
而提早一步到场的周文杰,也有些坐不住了。
脸色阴沉的似能滴下水来。
“瑞王弟,本王知道你素来不喜束缚,可是这样的作为却是有些失礼了,你让众人怎么看待溪儿?”周文杰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尽量平静的说道。
“本王的女人,又何需在意别人的眼光?”周文修丝毫不顾及周文杰的脸面,就连声音都没有压低分毫。
“瑞王殿下,臣妇虽然敬您,可也绝不容忍您说出这等污蔑溪儿闺誉的话来。”宁敏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溪儿是我候府的嫡长女,向来乖巧可人,也还从未许配过人家,希望瑞王殿下注意说话的分寸。”
“瑞王弟,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周文杰的双眸中都快喷出火来了,袖袍下的大手也是紧握成拳,后面的话则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自己和周文修才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周文修,皇祖母已经答应为本王和溪儿赐婚了,本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溪儿她只能是本王的,这个天下也只能是本王的。”
周文修唇边的笑意不但丝毫未减,反而越发显得浓厚起来:“恒王兄,人是不能太过贪心的,若是太过贪心就会得不偿失,小心到最后变得一无所有……”
周文杰闻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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