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溪先是对着慕落羽投去友好感激的一笑,这才继续恭敬的说道:“回禀太后娘娘,臣女还有最后两个问题,想分别问问那名侍卫和臣女的二妹妹,到时无需臣女再多言,自然便能还臣女一个清白,所以还请太后娘娘准许臣女问完。”
一旁的秦轻盈和木芙蓉都有些着急了,若是再给林浣溪这样逼问下去,最后一定会露馅的。
可是在皇太后面前,她们两人却又不敢造次,只能期待着那名侍卫嘴巴严一点儿,好让自己等人有机会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来。
林浣清更是紧张的绞着手中的帕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难道是被她发现在了什么吗?她究竟想问自己什么?自己一定要想好了再回答,绝对不能耽误了后面计策的进行。
皇太后虽然想处置了林浣溪,可也并不想在人前做的太过,当下也只得点点头说道:“准了。”
“你说这方锦帕是那位官家小姐送给你的信物,那你有没有仔细看过这方锦帕?”林浣溪钭刚刚拣起来的手帕团在掌心中,问道。
“卑职还卫来得及细看,便被宫中抓住了。”侍卫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脊背之上已经被冷汗给塌透了。
“好,问你的问题我都问完了。”林浣溪的话,登时让侍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种言语间的逼问折磨终于是结束了。
“最后一个问题要问问二妹妹……”林浣溪的目光中一片坦然:“你说这方锦帕是我的,不知你可有什么证据?”
“年初一永安寺进香的时候,大姐曾用来给四妹妹拭汗,我是那个时候看到的。”林浣清适才已经想到林浣溪会问这个问题了,当下便毫不犹豫的将提前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只不过心中却还是有几分忐忑。
“你确定?”林浣溪的双眸中,带着一丝嘲讽。lt;gt;
“是,我确定就是这方手帕。”林浣清用力的抿了抿红唇,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的。
这个时候,她也不可能改口,毕竟刚刚已经在皇太后面前说过了,若是这个时候再改口的话,恐怕就要背上刻意诬陷长姐的名声了。
“先不说我为四妹妹拭汗时,锦帕是叠着的,就算是我完全展开了,你当时隔我那么远,也未必能看得清楚,更何况……”林浣溪一边说着,一边将锦帕完全展开:“这方锦帕上本来就绣有主人的名字……”
林浣溪话音一落,顿时吸引了众女的目光,就连皇太后和竹夕也不自觉的看过去。
在那方锦帕的右下角,绣着两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娟秀字迹:轻盈。
“原来这方锦帕是大姐的……”秦笑笑转头看向秦轻盈,眸光中蕴含着淡淡的嘲讽。
“太后娘娘,这不是臣女之物,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臣女……”秦轻盈死死的盯着林浣溪手中的那一方锦帕,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方自己亲手交给侍卫的锦帕上,怎么会有自己的名字。
“太后娘娘,只要将众人之前随便写过的什么东西拿来比对一下锦帕上署名笔迹,不就可以确定此物到底是谁的吗?”林浣溪提议道。
秦轻盈的脸色都有些黑了。
虽然她只看了一眼,但是她也能看出来,那就是她自己的笔迹,绝对不会有差错的。
那种簪花小楷,自己已经练习了许多年,随便拿一张自己写过的花笺来,甚至都不用太刻意的去比对,便一目了然了。
到底是有谁想要趁机陷害自己?
木芙蓉,还是林浣清?
知道这个计策的,只有她们两人。lt;gt;
亦或是,林浣溪……
莫非她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这个计策,所以提早就做好了防范吗?
只不过,知道这一个计策又有什么用?自己向来喜欢用连环计。
只是,还没等秦轻盈自己开口辩解,宁若岚就已经抢先一步开口了:“若是有人存了心想要陷害的话,自然会在锦帕的署名上下功夫的,光是比对字迹怕是没有太大的用处。”
本来,宁若岚这段时日苦练琵琶,就是想在赏灯会上一举夺得周文杰的心,好拿下恒王妃的宝座。
原本完美无缺的表演,却被林浣溪的“水影画”抢了风头,她心里自然是气愤的,也是不甘心的。
虽然她知道,秦轻盈的目标也是恒王妃,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林浣溪的威胁最大。
所以她现在才会偏向着秦轻盈说话,只想先把受到周文杰青睐的林浣溪打倒。
“宁大小姐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幕落羽有些生气的抿抿唇,她最看不惯那些表里不一的行为:“怎么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便又认定这是陷害了呢?”
宁若岚登时被气的脸色铁青,拧着眉头反驳道:“慕三小姐,我是因为相信秦大小姐的为人,所以才会觉得此事有些蹊跷的,而且,我也不过就是讲一下我的看法而已,至于结果如何,自有太后娘娘裁决。”
“宁大小姐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表妹,这倒是让人有些想不通了。lt;gt;”慕落羽的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的,却让宁若岚有一种想要撕碎了她的冲动。
林浣溪对于慕落羽并不了解,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却不想她能在这种时候几次三番的站出来为自己说话,这份情林浣溪早已在心里记下了。
对于宁若岚的作为,林浣溪也并不失望,她与自己素有积怨,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若是她能在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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