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便伸手揽住了林浣溪的纤腰,用力的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唇边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那是不是,可以允许来点别的?”
林浣溪的脸色“刷”的一下涨红,有些不自在的拧拧身子:“周文修,你快放手,这还有别人在呢。”
“你的意思是,要等到没人的时候才可以?”周文修微微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拂过林浣溪那纤细的脖颈,然后满意的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泛起粉红。
林浣溪又羞又气,细碎的小牙磨的“咯吱”作响,一字一顿的低吼道:“周,文,修……”
跟在一旁的秋霜还有竹悦堂门口的侍卫都有些看傻眼了。
眼前的这个无赖真的是他们那个冷酷淡漠的王爷吗?不会是被别人易容冒充的吧?
不过待周文修一记危险而又冷冽的目光扫过来之后,秋霜和侍卫瞬间感觉全身一阵发冷,当下便不约而同的各找理由急急退下了。
“现在没有别人了。”周文修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点点的魅惑。
“你难道不是人吗?”林浣溪有些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问道,双手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口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周文修的目光,危险而灼热,还带着一抹让人脸红心跳的玉色。
林浣溪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心口“突突”跳的厉害,目光中带着一丝躲闪,急忙的转了话题:“周文修,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
周文修感觉到林浣溪的排斥,不由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似乎一直都不愿意直面这种问题。
是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
记得她曾经说过,她迟早都会离开的。
难道这就是她的理由吗?
候府中人,个个都不怀好意,不是嫉妒就是势利,她想要离开也是正常的。
可是离开候府和嫁给自己,难道有什么冲突吗?
况且嫁给自己,不也算是离开了候府吗?
这一点,周文修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其实也难怪,毕竟不是同一时代的人,思想上的差异是短时间内无法达成共识的。
但是有一点,他却是十分的肯定,不管将来怎样,她都是自己的小东西,自己是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只是眼下,还是不要逼的太紧了吧,否则吓跑了自己的小东西,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况且自己还有的是时间。
“对了,送你回家之前,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去一个地方?”周文修难得正经的模样,却让林浣溪有些不适应,心里腾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林浣溪努力的遮掩着心中那份奇怪的感觉,抿抿嘴唇问道:“去哪儿?”
“宁国公府。难道你不想看看宁若岚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周文修仔细的替林浣溪裹了裹斗篷,这才揽住她的纤腰,拔地而起,踏着清冷的月色,一路往南行去。
不多时,便停在宁国公府一处院落的屋顶上。
周文修依旧是轻车熟路的揭开了屋顶的瓦片,屋内的情形便一目了然了。
明明都已经子初刻了,可这里却还是灯火通明的。
宁若岚一身浅粉色的中衣,侧着身坐在暖炕上,炕桌上摆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毛笔,手里还拿着一把银制的小勺子,不停的取那些瓶瓶罐罐中的东西,装在一个水晶碗里不停的搅拌着。
林浣溪闷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虽说她并不是真的失去了贞操,虽说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障眼法,可是她又不知道那是假的。难道经历了那种事情后,她不应该是愤怒抓狂的吗?怎么会这么平静?居然还有心情搅弄这些东西?
直到宁若岚紧抿着红唇撩起衣袖,露出那一截藕段儿般的手臂来,林浣溪才终于知道宁若岚刚刚忙活了那么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
宁若岚选了一根粗细得当的毛笔,蘸着碗中调好的汁液,轻轻的点在自己的手臂上。
登时,宁若岚那白嫩的手臂上便浮现出一点殷红,如同“守宫砂”一般。
静待了片刻后,宁若岚这才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有些颤巍巍的伸了过去,最后眼睛一闭,便用力的涂抹起那点“守宫砂”来。
直到手臂都有些红了,可是那点“守宫砂”却越发的娇艳起来。
“大小姐,成了。”宁若岚的贴身大丫环抱琴欣喜的叫道。
宁若岚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待看清手臂上那一点殷红时,眼泪便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终于成功了。
自从那天被掳被吓被欺负,还被告知要带去山寨中当共妻,宁若岚以为自己这辈子定是完了,可不成想醒来后,人却还在国公府中,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恶梦,可是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是真真切切的消失不见了,而且身上还有青紫色的掐痕和吻痕。
宁若岚顿时吓的六神无主,一连几天都没敢走出湘雪斋一步,对外也是推说身体不舒服。接连几日,她想了无数的办法,点朱砂,点豆蔻,点花汁,可费了半天的功夫,到最后还是一擦就会掉。
最后还是抱琴悄悄的打听来了一个法子,却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宁若岚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中。
只要这点“守宫砂”还在,那自己就还有机会成为恒王妃。
“这次,多亏了有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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