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样的无赖,李秋彤一个弱女子还真没什么办法。
兰姨只是皱着眉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虽然对这些泼皮没什么好感,但是,却也不敢真的就动手。
“小娘子,一年一百金的租金还算贵啊?只要你答应做昌国侯的小妾,千万金银不是唾手可得吗!”
李秋彤心下恍然,原来这都是昌国侯府的阴谋。否则,已经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怎么突然就要涨价,而且一涨价就是十倍!
昌国侯府前些日子派人上门提亲,无非是看重自己灵修者的身份,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收在麾下。其手段之卑劣,即使她向灵修工会控诉都没用。
毕竟,昌国侯府只是派媒人上门,明面上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这种背地里下绊子的手段,也太过让人不齿了。
就在李秋彤无计可施之际,陈旧的大门外走进一个穿着武士服的少年。
“天河,你怎么来了?”
李秋彤脸色大变,比之刚刚被人上门讨债还要难看。或许,每一个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狼狈的模样,被自己的心上人所看到吧。
古天河冷笑道:“李秋彤,我送你的剑是摆设吗?”说着,几步冲到李秋彤面前,猛地从她腰间抽出那把湛蓝灵兵,看都没看就随手掷向身后。
湛蓝灵兵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刺中这伙人的头目,并把它重重的刺在门板上。其他人见头目被杀,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却依然撂下几句狠话。
“你小子等着,你摊上大事了,连我们昌国侯府的事都敢管!”
古天河随手一招,湛蓝灵兵蹭的一声从门板中被拔出,古天河右手握剑,猛地一跳,手起剑落,又是一个人头落地。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古天河今夜定会杀上门去,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你……你就是古天河!”
“哼!”
古天河不在理会那几个小喽啰,只是一个瞪眼,这些人就夺路而逃。打发了这些泼皮,古天河不悦的看向李秋彤,道:“秋彤,我给你的湛蓝灵兵该用就得用,这个世道,本就是弱肉强食。你越软,那些恶人就越是要欺负你。”
李秋彤惭愧的低下头,兰姨带着笑意上前道:“你就是古天河少爷吧,我常听秋彤提起你,说在流火武院多蒙你关照,我在此替我家主母谢过公子。”
古天河示意李秋彤,后者会意,介绍道:“天河,这是我兰姨,与我母亲情同姐妹,这些年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我们母女。”
古天河这才拱拱手,稍微打量下,看到对方手上厚厚的一层老茧时,微笑道:“晚辈见过兰姨,看来,刚刚我纯属多余了,即使以兰姨的手段,想要收拾那几个无赖也轻而易举。”
兰姨无奈的笑道:“流落之人,一切都以安全为本,不敢徒惹是非。如果不是公子出手,我们孤儿寡母多半是要隐忍着的。”
古天河道:“其实,你们也无需如此小心翼翼,人族或者有大奸大恶之辈,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心地善良的,必不会与你们鲛人为难。”
此言一出,兰姨与李秋彤无不变色,兰姨更是探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抵在古天河咽喉处。
“秋彤,是你告诉他的?”
李秋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啊,秋彤从未泄露过咱们鲛人的身份!”
古天河微微一笑,道:“是我自己察觉的。事实上,鲛人与人类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只是寻常人不细心很难发现。而且,我恰好不是寻常之人。”
兰姨冷笑道:“哼,想你古家富可敌国,府上定然也豢养过鲛奴,有些见识也是正常的。既然你撞破了我们的行踪,也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秋彤一把握住剑,哭道:“兰姨,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杀古天河……”
兰姨寒声道:“秋彤,你疯了吗!咱们的身份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即使李秋彤也知道兰姨说的没错,可是,心里依然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古天河不是一般人,不会害她。可是,这些话她又该如何对兰姨说呢?毕竟,兰姨从小就告诉她,永远不要相信男子的誓言,因为,那多半是谎言。
古天河叹了口气道:“秋彤让开吧!”
李秋彤固执的攥着剑身,直到划破自己的手掌,并顺着剑身流淌下殷红的鲜血时都不曾停止。
古天河道:“放心吧,以你兰姨的剑术想要杀我还难了点。我记得你母亲貌似生病了,可否带我去看看?”
兰姨冷哼道:“我们鲛人就算死,也不会接受你们人类的假情假意!”
古天河目光中掠过一道寒芒,随即,一团灵火打在对方的手上,怒道:“闭上你的嘴!看在李秋彤的份上,我可以不与你计较。可是,这却不能代表我愿意听你聒噪!”
灵火一出,兰姨飞快的后退。可是,手依然被灵火所灼伤了。她看着手上的伤痕,脸上不由露出几分惊恐之色。
“你这灵火……”
古天河瞪了她一眼,道:“如果不想死就赶紧闭嘴,否则,你今后都没有开口的可能了!”
李秋彤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古天河。因为,她们三人已经一无所有,不怕失去什么。如果古天河真的能治好母亲的病,这反而是一个惊喜。
进入李秋彤家,古天河才算见识到什么叫一贫如洗。空空如也的屋子,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只有几件简单的陈设,还是生活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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