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这价钱一加,倒真是没人跟他抢了。
一来是这个手镯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值那么多钱,另一方面,是没人想得罪穆锦之。
这个手镯被送到南溪这边的时候,小七儿手很快的接过装手镯的盒子,美其名曰:“帮忙保管。”
拍卖会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一直懒洋洋的南溪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穆锦之满眼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
有好戏看了!
小七儿抱着那个盒子,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小宝贝放到盒子里去吸取手镯的能量。
他眼睛里透着一股超乎这个年龄段人的沉稳。
这点,南溪注意到了,穆锦之也注意到了。
“手镯借我三天,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何?”小七儿凑过去故作神秘的对南溪说。
“没兴趣。”南溪看了小七儿一眼,直接拒绝。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人的身份现在可以确定是云南苗疆来人,但目的不明,敌友未分,她不信他。
“我们来打赌,等下你会求我告诉你那个秘密,你信不信?”小七儿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自信满满的说道。
“不信。”南溪手在穆锦之手心轻轻画了几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跟小七儿交谈,“我对打赌没兴趣,对你说的那个秘密更没兴趣。”
“不信没关系,等你来求我的时候,自然会信。”小七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看似在笑,却格外渗人。
这人不能留!
南溪很少杀人,不代表她不杀人。
她别任何人都惜命,所以,任何有可能威胁到她性命的存在,她都要提前消灭。
比如,他。
不管南溪三人间那股暗涌是否流露,拍卖会仍旧在继续进行。
不过这场拍卖会已经临近尾声,现在要拍卖的是最后一件压轴物品。
“此物是一位身份极为神秘的客人委托我们酒店帮忙拍卖,此画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我也不卖关子了,竞拍正式开始,价高者得……”拍卖师正在介绍这最后一件压轴物品的来历,然后伸手揭开盖在拍卖物品上的红布,红布下,是一个卷轴。
拍卖师让人帮忙把卷轴打开,卷轴的内容是一幅画。
一副画着明媚山水,还有一些奇怪符号的画。
这幅画打开的时候,整个拍卖会场内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好神奇的画,竟然会发出茶香。”
“你们仔细瞧,这画中的人好像会动似的,刚才还看了我一眼。”
“看着这话,就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精神百倍,果然不同寻常。”
……
有了拍卖师之前那番介绍,加上刚才打开画轴时传出的茶香,更彰显了这幅画的神奇之处。
“我出五百万。”
这幅画没有低价,而这一声却是把这幅画的底价一下子涨到五百万以上。
“六百万。”
“我出八百万。”
“真小家子气,我出一千万。”
……
画轴的价钱在不断往上猛涨,这趋势之凶猛,就连南溪也吓了一跳。
“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南溪小声问穆锦之。
“有几个是。”穆锦之也不瞒她,小声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话。
南溪闻言,本就娇妍如花的脸上更是多了两分笑容。
而此时,同在拍卖会场的南远航和杨央却黑着一张脸,脸色非常难看。
“这幅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杨央冷着一张脸质问南远航。
南远航脸色也黑得难看,他怎么知道这幅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知道。”南远航咬牙切齿的回答杨央。
“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抹杀一切?南远航,这件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杀你全家。”杨央脸色阴沉,声音冰冷,眼神里透着一股阴冷的煞气。
南远航被她那眼神看得浑身发寒,赶紧解释,“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关键的是先把那幅画买回来。”
“哼!”杨央不屑的冷嗤。
要不是主人觉得这南远航是个可以利用的东西,她才懒得在他这浪费时间。
“三千万。”南远航开口,直接把价钱提升到三千万。
“三千万零一块。”南溪把头放在穆锦之肩上,懒洋洋的开口加价。
“四千万。”南远航被南溪那句“三千万零一块”给气得差点没吐血。
孽女,果然是孽女!
他当年就不该心慈手软的把她留下,就该把那个女人送到医院把孩子打掉。
“四千万零一块。”南溪仍旧只加一块钱。
南远航气得磨牙,这个小贱人果然就不该留,当初就该生出来就把她掐死。
“你故意来捣乱的吧?让保全进来把她赶出去。”南远航瞪着南溪,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给活吃了似的。
他隐约觉得,这幅画会出现这里,肯定跟南溪那个孽障有关系。
不管是不是她,这笔账都要有个人出来负责。
不是她也要是她。
南远航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看南溪的眼神跟看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有规定说不能加一块钱吗?”南溪歪头问穆锦之。
“没有。”穆锦之毫不迟疑的回答,就算是有,他也能让它变得没有。
“拍卖会的规矩都没说不能一次加一块钱,南总又为什么那么勃然大怒呢?还是说,南家现在已经穷到一块钱都加不起的地步了?果然应了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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