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
南溪眼角微眯,这是逼她放大招的节奏啊!
然后,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人偶,拿在手里,突然把木头人偶的胳臂给扯断……
“啊——”
程太太的手臂突然断了,鲜血溅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程太太险些晕厥。
“啊——”
又是一声惨叫。
这回,南溪把木头人偶的另一只手臂也扯断了。
马上,程太太另一只手臂也断了。
此时此刻的程太太,跟南溪手上那个木头人偶一模一样,断了两条手臂。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程浩东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南溪,声音在颤抖,眼神里充满恐惧。
“做好事咯。”南溪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似乎,眼前的血腥画面在她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做好事?”程浩东脸色苍白,眼里充满不认同。
“我在用事实告诉她,这个木头人偶的可怕程度。只有亲身感受过,才会知道错得有多离谱!不用太感谢我,我叫雷锋!”南溪短发一甩,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
但对于亲眼看着她制造了眼前这出血腥画面的程浩东而言,她这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却异常恐怖。
南溪脸上在笑,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又把那个木头人偶的腿一条一条的卸下来。
木头人偶只剩下身体和脑袋,四肢都被卸下来丢到一边。
程太太跟那个木头人偶一模一样,四肢俱断,扔垃圾似的被丢在地上,满地鲜血。
“啊——痛,好痛啊……”
痛……好痛好痛……
这一刻,程太太才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真的宁愿南溪直接动手杀了她。
她现在比死还痛苦一千倍,一万倍都不止。
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在呐喊,真的好痛……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上可以流出那么多血。
更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在这么极致的痛苦下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连痛昏都变成奢望。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啊——”程太太双眼流出血泪,求南溪杀了她。
南溪看着她笑了笑,在她鲜血流干的之前,把木头人偶的四肢重新拼装回去。
她的动作非常娴熟,就像小女孩玩芭比娃娃似的,脸上笑容丝毫未减。
拼装好手上的木头人偶后,南溪用阴阳判官笔在木头人偶身上轻轻一点,回溯时光的阵法启动……
程太太的身体也像那个木头人偶似的,断掉的四肢重新拼凑起来,地上的血倒流回到她的身体内,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似的。
除了脸色苍白外,程太太没有任何异常。
这就是阴阳判官笔回溯时光阵法的神奇之处!
“魔鬼,你简直是魔鬼……”程太太指着南溪,满脸惊恐的表情,浑身发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她身体恢复正常,可心理上的创伤却更严重了。
“说不说?说不说?”南溪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针,往木头人身上乱扎一通。
边扎嘴里边念念有词的嘟嚷着。
她扎一下,程太太就惨叫一声。
到后面程太太直接嗓子都叫哑了,脑子里全是针,扎得她好痛苦,简直痛不欲生。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程浩东,脑子嗡嗡嗡直响,脸色惨白,浑身被吓得发抖。
他想开口替他老婆求情,可话到了嘴边却迟迟说不出口。
他没那个勇气,他害怕,害怕南溪也这样对自己。
所以,他退缩了!
“最后一次,说,还是不说?”南溪耐心有点用尽了,语气里透着一股杀气。
她耐心本来就不好,没兴趣浪费在这个地方。
“是个女人,银色头发的女人。”程太太被南溪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杀气吓到了,脱口说出了那个指使她的人的特征。
银色头发的女人?
南溪皱眉,有这个特征的人她只认识一个。
会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吗?
十有是她没错,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
尽管程太太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但南溪心里已经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
也就没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你儿子的命都可以卖?”南溪的确有点好奇。
程家有南溪上回给的符咒,寻常的鬼连靠近都做不到,更别说进入程家别墅害人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只鬼使被这个别墅里的人故意带进来的。
南溪看得出来,程浩东很在乎程绍这个儿子,所以应该不会是他。
那么,最可疑的人就是程太太了。
引一只鬼进家门,去夺舍自己儿子的身体。
这跟亲手杀了程绍有什么区别?
“小绍不会死,等我成了神仙我就能把小绍的灵魂找回来,他只是暂时委屈一下,为了我这个当妈妈的,他委屈一下暂时把身体让出来又能怎么样?小绍那么懂事,肯定不会怪我。”程太太言语中有点责备南溪的意思,似乎在怪她多管闲事。
“你是不是傻?”南溪看程太太的眼神跟看个白痴似的。
她当夺舍是什么?小孩子玩过家家吗?想玩就玩,不想玩就退出。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夺舍只能一次,再来一次那具身体会直接死亡。
程绍上回是被自己的影子占据了身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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