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生日,哪里有心情庆祝?
盛钰吉点点头,十分理解。
四哥没吃晚饭,她也没吃,就打电话叫了常吃的餐厅送餐,一起吃晚饭。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盛晓婉自那天后就再也没露过面,婉琛公司申请破产,一夜之间全国各地成千上万的店面关闭转租,犹如从未出现过一样。
画堂春继续苟延残喘,卫琛由工作室出面发了条微博,称他与盛晓婉已经因性格不合分手,且婉琛与他无关。
盛钰吉偶然在网上看到过关于盛晓婉的消息,有人在美国的心理医生办公室楼下撞见过她,据说行色匆匆,脸色憔悴,应该在接受心理治疗。
这样也好,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了结,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过喜欢的生活,最好别再碰面。
转眼间大二结束,迎来暑假。盛钰吉本想跟四哥去度假,无奈他公司事多走不开身,只好选择和华城大学里几个较为熟悉的学生一起去了新西兰。
旅程从皇后镇到奥克兰,在伊甸山上看过最美的日初,到过梦境般的萤火虫洞,参观霍比特人村,还欣赏了火山。
总之把能玩的都玩了一个遍,足足花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跟盛如初也没生疏,几乎每天都会通视频。
每天回到酒店里,盛钰吉都会专门空出半个小时,二十分钟跟四哥汇报今天玩了什么吃了什么,还有十分钟则用来跟沈明渊谈餐厅的事。
不得不说,沈明渊是个很有能力并且舍得下苦功夫的人。餐厅开张这么久,盛钰吉除了那一百万什么也没付出过,所有事务都是他打理。
不到一年的时间,餐厅已经开到第五家分店,每月净利上百万。
盛钰吉与他七三分,自掏腰包给他买了辆一百来万的越野车作为嘉奖。
他不但不用再担心拿不出奶奶的医药费,还在一片靠近市中心新开售的小区里,买了套三室一厅总共一百三十平的新房。
华城市房价贵,他付得只是首付,不过从餐厅的营业状况看,还清尾款毫无难度,只是时间问题。
有句话叫钱壮怂人胆,沈明渊不是怂人,可是经济条件优渥后,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心事重重,凸显出本性,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散漫痞气。
这晚两人聊着已经注册成功、初具规模的吉吉餐饮公司,盛钰吉盘算了一下公司的资产,不由得自夸起来。
“看看,当初你还不肯跟我合作,现在庆幸没错过这个好机会吧?我看再过几个月,你连老婆本都攒出来了。”
沈明渊很不喜欢她话里的三个字,抽了口烟缓缓吐出。
“没有老婆要什么老婆本。”
“年纪轻轻那么消极做什么?你长得不差,学历也好,如今赚了钱,找个情投意合的好姑娘还不是很简单。”
盛钰吉自己早就做过打算,按照约定她明年就要跟四哥摊牌了,摊牌之后兄妹之间的感情必定维持不下去,而她该享受的都享受够了,没必要再杀生续命,因此干脆放弃算了。
人走了后事要处理好,卡里的钱她不乱花,全都存着,将来给四哥。
至于吉吉餐厅,就还按照合同上的办,跟沈明渊三七分。要是他明年还想继续经营,可以掏钱把她的三分给买下来,这样公司就算是他自己的了。
沈明渊对她的打算毫不知情,闻言更加心烦,一口回绝。
“没必要,你留着当嫁妆倒是可以。”
盛钰吉看他抽烟抽得凶,苦口婆心道:“烟这种东西还是戒了好,你看富豪排行榜上的有几个抽烟成瘾?都知道惜命,赚再多钱也买不回命。”
这点她是深有体会的,要不是看在沈明渊帮她赚了那么多钱的份上,她才懒得劝说。
沈明渊掐灭烟头,挑眉一笑。
“你不是我老婆,管我管得这么严?”
盛钰吉翻了个白眼,对他竖起中指。
“行,继续抽吧,以后一口大黄牙,再得个肝癌哮喘什么的,看谁喜欢你。”
她挂了电话,同行的女生趴到她肩上,笑嘻嘻地问:
“富婆,刚才那是你包养的小白脸吗?长得很帅呀。”
“什么小白脸,就是一长工。”盛钰吉开了个玩笑,听到酒店楼下传来嬉笑声,好奇地问:“他们在做什么?”
“开篝火晚会呀,明天咱们就要回国了,还不得玩个尽兴。”
盛钰吉本来准备打完电话就睡觉的,闻言蠢蠢欲动,心想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就跟她一起加入了篝火晚会,还叫来服务员,买单请所有人喝酒。
旅游城市消费贵,一晚上光酒水钱她就花了六七万,但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他们订了早上七点的机票,几乎没怎么睡就上了飞机。
盛钰吉睡眠严重不足,晕机晕得死去活来,靠在座位上昏昏沉沉,午饭晚饭都没吃,只喝了半瓶水。
半夜11点,飞机在华城市降落。
同学们扶着她出去,在接机口看见一个染白金色寸头的高大男人站在那里,喜悦又激动地向他挥手。
盛如初微笑点头,走近一看诧异地问:“老七怎么了?”
盛钰吉挣扎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头扑进这个久违的怀抱。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出国玩了……”
国内国外,天南海北,哪里都没有四哥身边好。
盛如初得知她一整天都没吃饭,毫不犹豫地带她就近找了家餐厅。
这个点餐厅早已关门,但因为是盛世集团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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