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欺负哥哥的高年级同学打跑的壮举名震全校时,更是标志着她在学校里真正
立稳脚跟。后来哥哥上了中学,两年后陶淘也不负众望,考入全城最好的华一附
中,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碰面的机会就再也没有过了。
陶淘考上华一之后,对这个全城名校的热情度在区区几周内就消耗完毕,那
时的华一还在大东门,交通十分便利,离陶淘家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公交车程,但
对于陶淘来说,少少时间,大有可为。
值日、堵车、社团活动、集体留堂、等等等等,都可以成为她迟归的借口,
加上中午在学校吃饭,不用回家,那六年间,嘴馋的陶淘把附近的小吃点心吃了
个通透,热干面、红豆沙、豆皮、瓦罐汤、汤包、糊汤粉……简直不胜枚举,要
知道,一贯勤俭持家的陶妈,从来三餐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并且实行严格的量入为
出的。
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兄妹俩,仍然大小摩擦不断,
与小时候同床共眠时可以在床上趁大人不在打架相比,大了以后的矛盾表达方式
以冷战为主,显得更高级和文明一些。进入9o年代,科学院建了新房子,陶爸
陶妈分到了三室一厅,于是陶淘跟哥哥有了自己各自的房间,平时的作息也基本
互不干扰了。
哥哥发育比较晚,记得哥哥高一的时候妈妈炖了小公鸡给哥哥一个人吃,还
看着陶淘不让她偷吃,让小心眼的陶淘不开心了好久,但那时起哥哥的个头开始
突飞猛进,从比陶淘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还矮,迅速窜高到一米八,骨架也开始
长开,成了小青年的模样。
陶淘初二升初三的暑假,一个平常的午后,又是午睡的时间,陶淘拉了窗帘,
开着电扇,躺床上闭目养神。迷糊间觉得风停了,她略撑开了眼皮一看,一个人
影立在床头,挡住了电风扇。发现是哥哥,陶淘并没有睁眼说话,因为前几天兄
妹俩闹了意见,这时她也懒得搭理他,想来哥哥又和以前一样,来主动求和了。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哥哥并没有做声。陶淘觉得热,正想开口叫他让开,这
时,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抚上了她的胸口,陶淘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知为什么就
是开不了口,连眼睛也下意识地闭得紧紧的。这时的她,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分外
敏感,那只抚在rǔ_fáng上的手,隔着睡衣,也滚烫滚烫的,连rǔ_tóu都瞬时挺立起来。
那只手也感受到了这小小的突起,好奇似的用指头拨弄了几下,陶淘立时觉
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并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从未体会,却格外奇妙,于
是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只手似乎得到了鼓励,开始慢慢拢住她的rǔ_fáng揉搓着,
陶淘觉得小腹越来越热,那股热流顺着小腹涌了出来,下身感到一股湿意,她想,
自己的例假不是刚来完不久吗,不会是又来了吧?(彼时的陶淘,还不知道这是
自己春意萌动时分泌的蜜水)
正迟疑间,另一边rǔ_fáng上也抚上了一只手,陶淘感觉床微微下沉,知道是哥
哥坐在了床边,面对着她,两只手在抚弄她的rǔ_fáng,可能是怕惊醒她,哥哥的动
作慢而轻柔,陶淘被弄得晕陶陶的,四肢绵软,舒服得几乎想哼哼,可是又不敢
哼出声来。过了好一会儿,哥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撤了手,站起来跑出了她
的房间,只留下陶淘躺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中午,成为了一个开端,一个延续到哥哥上大学以后才渐渐停止了的仅
属于兄妹俩的秘密。后来,同样的场景,隔三差五的就要在陶淘的屋子里上演一
回,只是哥哥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技巧也似乎越来越好了,每次都弄得陶淘的下
身湿滑一片。
那次之后,陶淘认真检查了自己,并第一次在清洗之外,抚摸了自己的下体,
发现指间的液体不是血,也不是尿,而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东西,透明而黏滑,用
拇指和食指沾了凑鼻子前闻,味道有点特殊,却并不难闻,这一点,在后来的岁
月里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不知从哪一次起,哥哥撩起了陶淘的衣服,直接握住了陶淘的rǔ_fáng,小女孩
的胸部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娇嫩,陶淘的皮肤又一向白皙,小时候再胡淘疯玩
也没有晒黑她,这掩在衣服下的一对椒乳,尤其白得透明,被哥哥肤色微黑的手
一捏,便像捏着一个一品香大肉包,白花花面团似的从指缝里鼓胀出来,甚至血
管都清晰可见。
由于现在兄妹俩都心知肚明陶淘是醒着的,所以近来哥哥的动作都比较大,
除了抚弄,更常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娇小如豆的rǔ_tóu,开始快速而轻柔地旋转揉
动,可怜陶淘还要闭眼装睡,可翕动的鼻翼、细碎的哼声出卖了她的感受,下身
更是泛滥成灾。陶淘感受着湿漉漉的内裤贴在下体的不适,开始不自觉地蠕动臀
部,面色也渐渐泛出了桃红。
这一幕,直看得哥哥呼吸更粗重,一只手的动作也加重了,另一只手却慢慢
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到了内裤的边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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