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说了半天就是个中年妇女啊?哈哈哈哈……」
「你笑个屁啊,你懂什么啊?我告诉你,那可不是一般的中年妇女,论长相
论身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更重要的是啊,那女的气质还非常好呢,我可是费
了好大功夫才搞到她,现在我们徐总可把她当个宝贝一样,调专业的人士来调教
她呢!」
「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了,她年纪比我们大,叫起来的时候却像个小女孩,嘿
嘿嘿嘿,你们别看她这样子,其实她难搞的很,而且脾气还特别倔,不过她越是
倔,我玩起来就越是爽,哈哈哈哈……」
晓光说到这时,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听他这下流的言语仿佛是在说我母亲,
为了高清这个事情,此时的我竟然借着酒劲对晓光问了一句。
「呵呵,哥们,额……那那个女人,叫什么呀?」
「怎么?朋友你也感兴趣?」
「呵呵,听你说的这么热闹,我就有些好奇。」
「哈哈哈,她的真名我就不说了,反正我们都叫她萍姐。」
「…………哦。」
此时此刻我激动的大气都不敢喘了,还好晓光没有将母亲姓名爆出来,不然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听他这个话里好像是说我母亲性格倔强,看来还
没有被他们调教成性奴。然而就在此刻,我那可怜的母亲还在黑猫会所的三楼里
饱受着调教的折磨,而我们却在这里笑谈着她的悲哀。
「朋友,听你这么说,那个叫萍姐的女人,还没有被你们调教出来啊?」
「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个女人脾气倔,每次调教她的时候,她都能
咬牙挺过来。」
「哦……那也挺不容易的。」
「哼哼,什么不容易啊?其实她爽着呢。」
「啊?为什么?」
「呵呵,别问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他妈的贱!你就拿上个礼拜说吧,徐总
让她kǒu_jiāo,可这婊子说什么也不愿意,气的我真想抽她一巴掌!」
「你……你打她了?」、
「没有,我们徐总不让,我们徐总说了,总有一天要让她乖乖的给自己吃鸡
巴,呵呵呵呵……」
「哦……那、那这和她爽有什么关系啊?」
「哼哼,哥们,你听说过【红床】吗?」
「红床?没有,什么东西啊??」
「红床都没听过?小彬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噢,呵呵呵呵……」
此时酒桌上的朋友们被我的无知弄的哄堂大笑,有几个坏小子十分明白的晓
光的意思,便给晓光点起一根香烟,淫笑着对晓光问道。
「呵呵,晓光啊,你们还真是会玩啊,说说,你们当时是怎么玩的?」
「哼哼,其实红床的主意还是徐总出的,谁让萍姐实在是太倔呢?当我们把
她挂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那抵抗呢。」
「啊?都绑上了还反抗啊?」
「是啊,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我们找了一个专业的鸭子来,那小伙
身体倍棒!jī_bā还特别大!他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一掏出来,可把萍姐给吓坏了!」
「嘿嘿,那结果呢?」
「结果?哼!还不是被那鸭子肏的嗷嗷直叫啊!你们是没看见,那小子一鸡
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的时候,她可兴奋了!摇的整个床都发颤呢!」
「哈哈哈!你不是说她心高气傲冷若冰霜吗?怎么还会兴奋呢?」
「能不兴奋吗?她整个人都被悬挂在床上,没肏死算她命大!那俩奶子,摇
晃的像个乳牛!她两手两脚被红绳子吊着,屁股却还使劲摇晃着,吓得她还以为
我们要爆她的菊花呢!呵呵呵……」
「那最后呢?她高潮了吗?」
「哼哼……哎呀,你应该问她高潮了几次。」
「啊??」
「呵呵,那小伙的床上功夫确实可以!当萍姐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瑟瑟
的发抖呢,不过那小伙也不想这么轻易的让了她,抓着萍姐的双腿,架起她的两
条大美腿继续肏她!到最后都是几乎把萍姐倒着肏到高潮,而且到了最后啊…
…」
「最后怎么了??」
晓光说道这里时不禁卖起了关子,引得酒桌上的朋友们都一个个瞪大了饥渴
的双眼,不停询问着晓光最后的经过。
「哼哼,你们肯定想不到,萍姐最后居然cháo_chuī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哈哈哈,当萍姐高潮的时候,那小伙给了她最后一击!这一招可不是谁都
能会的,我就看萍姐那时的四肢都在颤抖,可那无情的大jī_bā却犹如破釜沉舟!
就听【噗哧】的一声,你们猜这么着?呵呵……萍姐她尿了!」
「好家伙,那照你这么说,萍姐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啊,我看就是个婊子嘛。」
「就是,我看啊,她就是个十足的sāo_huò而已,呵呵呵……」
酒桌上杯来盏去,朋友们也一个个兴致四起,听着他们对母亲的那如此下流
刺耳的评价,我内心不由得暗暗叫苦,我曾经那善良美丽的母亲,此时竟在他们
的嘴里成了婊子dàng_fù,我不敢再听他们的那些污言秽语,站起身来便卑微的走进
了卫生间,然而当我解开裤裆准备小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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