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なたは出てきても、私はあなたの様子を想像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など、わかり
ますか。
三郎岩室夫人へ
(世间的女子,有如天上的星及海滩上的砂那么多,但是,却没有女子能停
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只是你跟随我,除了你的不幸之外,连你
的孩子,亲兄,大家都会怨恨你。明晚十一时,希望来到筑山的三阶松下,我
会在那儿等你。万一你不出来,也可以想象我等你的样子,懂吗?——三郎写给
岩室夫人。)
(天那!『没有女子能停留在我的心中,那是因为我爱上了你』这是情书么?
这个『大傻瓜』居然向自己这个继母表示爱意!)岩室夫人感到一阵眩晕:(不!
这——这一定是暗语,他在暗示着什么!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今天晚上去见见
他就知道,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象重休所说的一般,是个值得依托的人!)
……
次日晚,筑山的三阶松下。
岩室夫人蹑手蹑脚地找信长的踪影,心想这大概就是《表四十八手·第四
手·chū_yè》里初次偷情的女人的神态了!
(他在那呢?)岩室夫人正准备呼唤,忽然听到松后传来『嘶嘶』的声音。
「三郎,是你么?」岩室夫人轻唤了声。
「我在这呢!」松树后面传来信长的回答。
绕到松后的岩室夫人借着月光一看,立即变成凝固的样子!
只见信长正伫着脚站在那,随著『嘶嘶』的声音,正在以激烈的气势开始放
水。
(这!这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的么?)
但信长那种沉浸在解放感中的表情,是不需要演技的。
从完全的剥离包皮的guī_tóu前面释放出的金色强劲的水柱,像是怒涛般的猛烈,
敲着三阶松下泥土。从这样了不起的气势,所显示出的年轻男子旺盛的能量,岩
室夫人完全的被压制住了。
不久,奔流的气势好不容易的转弱,长时间的排尿结束了。
「母亲大人来了?」
藉由孤寂微弱的灯笼光,岩室夫人才完全看清楚信长的脸孔。英俊挺拔拥有
织田家遗传的俊美面貌却露出猥亵的神情,骨子里散发出的诡异更让人一刻也无
法忍受。
近距离接触,信长刚才解手的异味让她感到一阵作呕,就算当初学习《くの
いちの術》时候也从来没有这种毛骨悚然的恶感!
「母亲大人!你可真美啊,不过我想父亲大人一定不能满足你,是否要三郎
我效劳?」
岩室夫人沉默不语,如果信长约她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调情,那可真让她感
到失望,她的目光在信长身上巡扫。身材有着想象不到的结实,尤其下盘与腰部
好像经过锻炼一般,肌肉特别扎实,充满着力量。
(果然不象个纨绔子的样子!)
「母亲在找什么?是你最喜欢的这个部位?」信长木一脸淫秽地邪笑,笔直
的肉竿在拍打腹部……
突起的形状相当惊人,岩室夫人的俏脸也不禁一阵晕红,想要严肃地斥责其
无礼,可是,当眼光接触到那俊美的让人心动的面孔,突然有种不知如何开口的
奇异感觉。隐藏在信长猥亵的神情中,精悍的眼神冷冷地闪动,而黑白分明的双
瞳显得无比地深邃,彷佛自己的目的被完全洞悉……
「哈哈!你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信长抓住岩室夫人的小手:「无论别人说
什么,我定要得到你。」
岩室夫人被信长无礼的举动吓呆了,用力想要抽出被抓住的手。
「三郎……那……那太荒唐了。」
也不知道哪生来的力量,岩室夫人惊叫了一声,用力挣脱了信长的魔掌,慌
忙地逃离……
————
一回到古渡城御馆,岩室夫人当即把情书和信长的荒唐行径一五一十告诉了
信秀。
「三郎真的这么说的?」
信秀的问话虽然简短,但带有严厉的意味。十六岁的爱妾,脸颊与耳朵都涨
红了。
「他问我是否要当他的小妾?」
「什么?」
信秀痛苦地阖起双眼,将酒注满酒杯。和年逾四十的自己相比,到底岩室是
比较适信长的呀!
「我告诉他我是属于公的人,他就抓住我的肩膀……」
「他抓住你的肩膀,他想要做什么?」
他要我离开这里,并且说在那古野城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房子,如果我住在
那里,他可以随时来找我……当时他的脸色叫人害怕。如果我不答应,他还是会
来找我的。」
信秀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说了一声:「好了!」
观察着信秀的怒气,岩室夫人不安地将手置于信秀的膝盖上试探:「最近家
臣们所提要废除三郎长子名分之事,您有何打算?」
信秀沉默不语,他看着岩室夫人。她化着浓妆,娇嫩的脸上洋溢着娇媚的颜
色。
「你这个无知的小女子!你不知道家族中的纷争。只因为你最接近我,才被
别人利用。」
信秀习惯性地将一只手臂搁到岩室夫人柔软的肩膀上,岩室夫人像一只乖巧
的小猫,脸紧紧贴在信秀宽阔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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