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下了火车后,天色已经渐晚,我和我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物件,急急忙忙
的走出了火车站之前已经通过手机联系,得知表舅一家已在站门口等待多时
了。
事实上,所谓「表舅一家」,实际上一共也就只有两个人:表舅,以及他刚
上初一的小儿子。
这里得稍微介绍下表舅的一些基本情况:表舅这个人以前是个瓦匠,从小就
跟着老家的师傅学手艺,走南闯北的给人盖房子,修马路。年轻时的日子过的算
是比较辛苦,不过后来也算熬出了头,终于在这座南方二线城市里买了房子,娶
了媳妇儿,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我的小表。
按理说,这样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即使日子过有些清苦,总体上也应该是
幸福开心,乐在其中的。
但是造化弄人啊,表舅这个既没出过轨,更没嫖过妓的北方男人,自己的老
婆却在前几年下海做生意的时候,不幸上了别人的套,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赔了所
有的本钱。更让表舅再次受打击的是,表舅妈竟然一气之下狠了心,抛夫弃子的
跟着一个做生意时认识的东南亚商人跑出了国,现在仍不知道身在何处,一直无
音无信的,再没和表舅父子俩联系过。
后来,表舅便带着年幼的表,不避寒暑的在全国各地打工挣钱,用自己的
血和汗换来了一小笔积蓄,再加上家里之前还剩的几万块存款,也算是如愿以偿,
于去年年底的时候,在自家小附近顺利的开张了一家小型超市,要卖些杂货
和食品,生意虽然是一直不温不火的,但父子俩的日子总算还能继续维持的下去。
表舅小我妈三岁,今年虚岁也已经四十了。相较于我有着姣好面容和美妙身
材的母亲,皮肤黝黑,又矮又胖的表舅算是其貌不扬,甚至有点丑陋了,而且他
由于小时候没好好读书,一直都没什么文化修养,因此自从表舅妈跑路后,直到
现在,表舅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第二个老婆,仍然是一个人带着小表孤单的过活。
还是西方的一句谚语说的好: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与我妈截然相反的是,表舅虽然没上过几天学,长的也马马虎虎,但他的脑
子却是天生就十分的聪明好使,不仅会察言观色,精于算计,时常他还会对别人
耍点狠手段。再加上这么多年在会上的摸爬滚打,也吃过不少苦各种亏,表舅
现在几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会把一个「利」字放在头位。
比方说今天他租了辆黑车来接我们母子俩,明明我都听见了司机说「来回8
0 块」,他竟然还张口管母亲要了100 ,我妈脸皮薄,也不好意思不给,只好凑
了两张五十的给他。
坐在这辆又脏又破的旧桑塔纳上,我无心听表舅夸夸其谈的和我妈吹嘘他那
些破事,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受着一份强烈的,前所未有的巨大陌生
感毕竟在南方这里也算是大城市了,表舅家这儿的市,与我来之前所想像的样
子不出几分与北方相比确实要繁华漂亮了许多。
此时夜晚已经降临,可高楼大厦里仍然有无数灯亮,街上车水马龙,灯火通
明,喧嚣的鸣笛声引擎声到处都是。路上的行人更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好多
女孩儿都穿着打扮的光鲜艳丽,令我不忍多看几眼。
眼前的景象虽然无比的灿烂美好,但这一切对于表舅这样一个没什么钱的外
地人而言,似乎是毫不相干,全无关联的。至少从表舅仅在郊外拥有的那一套不
到80平米的破旧公寓上,便足以看出。
「豪儿啊,舅这儿地方不大,你和你妈就先暂时住那屋吧,挤一挤,两人睡
一张床」「哦知道了。」「行,那你赶紧过来把你们这些行李什么的,都
都给找个地方摆起来吧!」说完后,表舅就丢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了,拿起
桌上的半瓶啤酒,坐在藤椅上一边喝着一边看起了电视。
我扭头大致扫了一眼那个房间,除了一张硬板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落地衣
柜外,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
我妈看表舅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就进了房间,一声不响地整理起
东西来。
晚上,我先是一个人躺在那张硬板床上小睡了约一个钟头,醒来后就习惯性
的拿起了手机,不过看着手机里就那么几款无聊游戏,我实在是不知道该玩些什
么。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才洗完澡,已换上了一套淡紫色花边睡衣的母亲,
却正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秀发,一边坐在梳妆
台前准备涂抹些护肤品。
看着我妈睡衣里正高高隆起着的两只肉奶子,还有那丰满浑圆的肥屁股,我
不禁打心底微微一笑:呵呵,有我妈这个美肉娘陪在身边,自己竟然还愁没东西
玩?!
于是我起床走到我妈身后,然后突然将双臂从她的腋下伸过去,开始隔着睡
衣用手把玩起我妈那两颗jù_rǔ来。
原本正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打理着头发的母亲,被我这样一下子突然袭击,
不禁浑身打了个小颤。不过接下来我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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