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常与男人玩这样的姿势,此时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师如此插穴,我妈不
禁更加难以自持,她一边整个人被顶的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嘴里还「喔喔」直
叫唤。
母亲在房间里被金老师狂操猛干,变着花样地玩弄;我和小表在外面却爱
莫能助,只能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豪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表一脸无辜地问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我和母亲这次来金老师家,完全
就因为小表。没有他,我妈也不会被威胁,现在又节外生枝,不仅谈判没成功,
我妈还被金老师拖进房间操逼去了。简直岂有此理!
「不行,问题什么都没解决,这样回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小表说道。
「可我在这也没什么用啊」
「没用?那你就坐这好好想想,你他妈为什么没用!!」
「你骂我吧,可我真得回家了,还有好多数学作业要写。」
「哟,你还知道写数学作业?什么时候学习这么认真了?」
小表耸搭着脑袋,不敢接我的话,见他一言不发,我更加气愤了,几乎指
着小表鼻子骂道:「平时放学回家,你啥时候写过作业!哪次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妈的奶子,要她抱着你『喂奶』;你姨妈在厨房烧饭,你还
去捣蛋,非要她tuō_guāng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过晚饭,也没见你写作业,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回家写作业了?!!」
小表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回家的事了,一个人
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
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
来回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
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
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yīn_bù早已被蹂躏得一
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jī_bā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luǒ_tǐ的金老师和我
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回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
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
jī_bā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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