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不要讨厌我?”他讨厌碰到任何人肌肤,唯独不讨厌身下这个男人,每一次触碰,对苏秣都是煎熬。
哪怕用了变音器都不能抵消苏秣慢心眼子的欲*火,磨磨蹭蹭好一番满足了他长久不能碰到人的焦虑。
秦云却因为这一番磨蹭难受到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滚。”每说一句话,力气的丧失就越发明显。
苏秣兜兜转转一大圈视线最终落到了秦云的唇瓣上,秦云的唇瓣很薄,唇色类似淡棕,想要亲亲,然后再被秦云先生抱抱举高高,“你不想听我偏要说,秦云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罪犯都喜欢用变态的方式表达喜欢,作为一名合格的罪犯,正确解开方式应该是强迫y,至于滚,可以挑战一下这个姿势,说不定会很刺激。
秦云可能出口的那句“恶心”被苏秣用嘴唇堵住,他可不喜欢不乖的男人,当然对象是秦云那就另当别论。
无力反抗的秦云被苏秣撬开臼齿,两片嘴唇微张像开了壳的河蚌鲜嫩多汁,苏秣用他技术不好的吻技把秦云乱啃一通,技术实在不好,舌头只会胡乱搅着。
苏秣很在意秦云的感受:“舒服吗?”
技术不敢恭维,除了会咬人,啃嘴皮子,秦云嘴里面的老皮都要被舔破,这人是禁欲太久了!
秦云全然没有了说滚的心思,对方胡搅蛮缠的乱啃一通让他有了生理反应,他无力反抗,甚至从对方毫无章法的调情中得到了一丝快感。
生理反应不能骗人,心理上,作为男人的尊严被眼中践踏,除了恶心别无其他。
这个罪犯是个处,秦云后知后觉,等他用尽所有力气终于说出一个“滚”。苏秣已经乘着秦云宝剑做下去了,高难度的脐橙,后面因为过度撕裂,流了不少血。
疼,眼泪不知觉的从眼眶流下来。
整个房间都是难闻的血腥味。
苏秣皱了皱眉,他大刀阔斧上下摆动,也没能缓解得了疼痛,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动,后面已经没有知觉,苏秣抬腰又坐下,周而复始活塞运动。
直到秦云那一根戳到难以描述的地方,强烈的颤栗感,激得苏秣腰都软了。
苏秣扭着身子,想要确认之前的感觉,刚体内更深的点被顶到,他恨不得腿都软在秦云身上,
好舒服。
结束这一切后苏秣对他可爱的小系统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真的喜欢上秦云了,他器大活好,虽然一开始很疼,但到后来一点也不疼,反而很舒服,怪不得罪犯先生死后还一直念念不忘。】
000不懂那两坨滚来混去的马赛克有什么性福可言,宿主叫声惨烈,听着000都疼了。
带了血的床单被苏秣毁尸灭迹,他贴心替男人擦好了身子,房间复原到还没使用前的样子,用剩的tt苏秣装好留着下次用。
领带就送给秦云先生当见面礼好了,苏秣趴在床上轻轻碰了秦云的脸颊,“晚安吻,祝好梦。”
晚安礼是红玫瑰,代表他炽烈而又芬芳的爱情。
好不好梦只有秦云本人知道。
秦云结束了他三十三年的处男生涯,对方是个杀人犯,手段不光彩,以上情况他可以告对方迷女干,除了两人的位置和秦云设想的不一样。
强烈的不适感让秦云第一时间奔向了浴室。
回想起昨晚,那人从他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又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他全身每一次肌肤都被照顾到,脖子更是重灾区。
a的腿勾着他的腰,手也不安分的要摸便他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对方像个重度肌肤饥渴症患者,不满足一上一下之后,又开始搂住他的腰,那双手始终没离开过他身体部位,下身动作更是放d。
☆、野玫瑰8.0
苏秣像条蛇不安分的缠绕在秦云身上,带着哭腔的呻yin声整晚没停,如果不是时间太仓促,他们还可以晚一点别的新花样,听说最近挺流行小黑屋y。
他们可以用皮鞭、蜡烛、手铐把所有姿势玩一遍,光速年gv周边产品已经很发达,人们不抗拒yù_wàng,食色性也。顺从本身的yù_wàng已经成为常态,一个发达的社会足够开放,也足够包容。
同性相恋在光速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在这个科技倒退的年代,人们对于合法同性关系还没有认知,在这个不开放的年代,有人能表示理解,有人却不能接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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