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面儿上都带了笑意。“侯爷,王爷,大家也都听到了,几个婢女都并没有看到方才是公主推了侧妃娘娘入水的,并且,连着六小姐在桥上的时候儿,也亲口说了。她不过是看到两人距离最近而已。”
说着。冷羽转了身子,眸光清凉的看着楚御,“我们长乐公主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长乐大公主。为人品性自是不必怀疑的。这若是三小姐是那种心肠歹毒,连自个儿的亲妹都能推入水中的人,陛下怎么会封了公主呢?”
“当日在宫中,连着王美人的凉钰公主入水。我们公主都能够不顾一切的跳入荷花塘中救援,更何况如今是她的亲妹妹。身怀有孕的侧妃娘娘?”
这番话说下来,楚御彻底没有了言语。当日景盛芜不顾生死去救了那凉钰公主的事儿,他也听说过,并且还夸赞她的宅心仁厚。如今想来,连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公主都能够去救,她怎么会害了自己的亲妹妹?
“是本王和侯爷方才急火攻心。不辨是非了,还请皇妹见谅。”楚御一拱手。轻声说道。
“王爷,方才就是她这个狐媚子推我入水的,您怎么能够相信这个宫人所言,而不信妾身呢?”
听到这里,景盛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眸子,对楚御质问到。
“闭嘴,你惹的事儿还不够多么!”楚御忍无可忍的回身训斥到,“若不是你要大张旗鼓的回来,长乐怎会劳累到如此程度,连自个儿的身子元气都是伤了去?”
呵斥了景盛颜一顿,楚御便是回到了自个儿的座位上。这段日子景盛颜总是在他面前说景盛芜的不是,听的楚御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再加上今日的事情,楚御心中更加肯定,景盛颜不过是想让自个儿厌倦了景盛芜,好能够在生下孩子之后,得到那正妃的位置,殊不知她越是如此,楚御便越发地不会将她放在心上。
以楚御的骄傲,怎么能够容忍一个这样一个无事生非的女人坐上了自个儿正妃的位置?所以,看着景盛颜总是百般的挑起事端,他心里总是感到厌烦不已的,不过是碍着她的身孕,没有开口罢了。
看到楚御那隐忍的目光,景盛雨眸光凉薄的瞅了瞅,轻轻闭上了眸子。
“咳咳,罢了,今日的事儿,既然不是盛芜做的,想来也是盛颜在受了惊吓之后,错将事情推到了盛芜的头上了,现下还是请宴大夫给盛芜医治吧。”
景正明看到场中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宴大夫闻言,拿了银针上前,在雪月那紧张的目光中,给景盛芜扎了上去。
须臾,景盛芜便“嘤咛”一声清醒了些。
还不待她开口,景正明便赶忙接下话儿来。
“为父知道你是冤枉的,现下你只好好儿的养着就是了,你这孩子,身子既然虚弱,何必还要那么拼命的去救人,自个儿的身子不要紧么?这下可好,跟着入了水,这段日子就好好儿在榻上养着吧。”
景正明上前,嗔怪的看了眼景盛芜,语气中虽然带着责备,但总归还是心疼的说道。
“我不过是想着四妹的安危,还有她腹中的孩儿到底是皇兄的骨血,所以这才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垂下眸子,景盛芜只做安然委屈状,柔柔的说道。
又是安慰了她一阵子,景正明这才带着人离开了。楚御也随后拱手对景盛芜表示了一番感谢,亲眼看着宴大夫给她熬制了汤药喝下,方才带着那恨得白了脸的景盛颜回了凝香楼。
等到西偏厢中的人都是离开了之后,景盛芜这才翻身从榻上起来,眸光投射向凝香楼的方向,轻嗤了一声,眸子中满满都是不屑。
“我这四妹一回府便是想着给我整这些幺蛾子,若是她乖乖的听话,倒是也不会对她下手,如今竟然这么想将我置于死地,甚至不顾腹中孩子的安危,看来我也不必为她担忧这孩子的事儿了。”
轻轻喝了口雪月递上来的姜汤,景盛芜眸子中都是凉薄的冰雪冷芒。这景盛颜竟然敢不顾自个儿的安危跳入那水中,倒是真真儿的出乎她的意料。
“若是景侧妃再这么不懂事,过几日便是秋祭的时候儿了,若是她再要对小姐下手。肯定会在当日。”雪月轻嗤一声。
“哼,本来想着她若识趣,我便将就着放过了她。现下是她自个儿找死,便怪不得我了。”
景盛芜将手中的汤药倒在了旁边儿的水盒里,眸光中满都是不屑的神色,景盛颜这个傻女人,竟然还想着让腹中孩子出事。好来对付自个儿?当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若是她将这孩子生下来。只怕是能靠着这个孩子,稳固在楚御府中的地位,甚至她若有手段。便能够靠着这孩子得了皇后娘娘的心,封个正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现下盛颜为了对付自己,竟然是将这孩子都给抵押了上去,要对自个儿下手。景盛芜根本不知道该嘲笑她的愚蠢,还是该感叹自个儿让景盛颜讨厌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依着奴婢看。这掉入莲池的事儿,倒不是景盛颜亲自谋划出来的,看着她在落水后的惊慌,定不是装出来的。所以,这事儿只怕是还有黑手。”冷羽沉吟了一会,上前说道。
闻言。景盛芜想到了在桥上景盛颜的表现,当时她好像是崴了一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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