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情,该是何等心疼他也渴望他,才会容忍他在她面前这般放肆。
有了这项认知, 他的血液越发沸腾起来, 再接再厉, 顺着她醉人的肩颈线条往下吻。
一边吻,一边如剥开雪白嫩笋一般将她的外裳和xiè_yī褪下肩头。
如他所愿, 她的那对被抹胸包裹住的形状饱满的娇桃终于得以耸立在他眼前。
抹胸颜色是朦胧的烟霭色,布料是他在金陵时红着脸亲手挑的。
时至今日, 他仍记得那个绣娘暧昧的眼神。
那女人还告诉他,这颜色看着新鲜,却极为刁钻, 最是挑人。
他听了后,不但不以为然,还索性将店里所有号称“挑人”的刁钻颜色一并买了回来。
如他所料, 这灰蒙蒙的颜色配上傅兰芽娇嫩得能滴出水的雪肤,非但不俗,反有种奇异的无法言喻的美。
可惜的是,从金陵至沧州,又从沧州至阳和,足足隔了十几日,他才亲眼见到了其中一件,再想见到她穿其他颜色的模样,至少得是回京之后了。
目光在她胸前流连了一番,他纳闷地定了下,傅兰芽身上新做的抹胸紧的确是不紧了,却……未免过于宽大了些。
别说能像上回那样从两边看到溢出的那一部分旖旎风光,就连原本浑圆的轮廓都被抹胸给掩盖得模糊了不少。
也不知林嬷嬷是不是有意为之,总而言之,多了分中规中矩,少了几分诱人。
他只觉这抹胸做得格外不合心意,暗下决心,成亲后,他事事都可依着傅兰芽,唯独一件事,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就是傅兰芽的贴身衣裳再不会让林嬷嬷插手。
她似乎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埋头在他颈窝,微微喘着气,本就乌黑的双瞳仿佛覆了一层水汪汪的膜,迷蒙透亮……细嫩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
他发现,她连汗都是香的。
脑中最后一丝理智直如琴弦一般崩断,他搂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沿着她的耳垂、肩膀、还有精致的锁骨……吻下去。
另一手,则探手到她背上的细带上,试图解开那碍手碍脚的布料。
时间无多,他浪费不起,想要抓住一切机会品尝她的娇和好。
他明明身形修长,此时身子却沉重如山,压得傅兰芽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才发现,他急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热烫得灼人,他身上某处更是已坚硬得要破裳而出、直直抵在了她的腿间。
危险到来的前兆激得她心肝一颤,她理智回笼,再不肯纵容他,双手紧张地一撑,便要推开他。
谁知她的手刚搭到他肩上,出乎意料的,他竟也跟着抬手,飞速地扣住她的手腕。
随后,犹豫了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手引至自己身下。
“芽芽。”
他紧张地盯着她,小心地引导着她。
就在碰上的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她美丽的双眸错愕地睁大。
刹那间,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
他觉得他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般放荡的行为,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可同时,因着一份强烈的刺激,他脸上如薄醉之人一般醺醺然的泛上了红晕。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掌心和纤细的手指正隔着布料,力度适中地包裹着他。
滋味……远比他想得还要让人悸颤,甚至,随时都有喷薄而出的可能。
跟以往他自我纾解时,有着天壤之别。
这场面他曾设想过千百回,然而因着一份廉耻心,从未敢在她面前付出过实践。
许是因为接下来即将面对艰难一战,他今夜竟前所未有的放纵。
他憋了一会,没忍住,大喘了口气,下腹又再次紧张地缩住,动也不敢动。
傅兰芽呆若木鸡地望着他,跟上回在密室时握住的那回不同,这一回,是他主动将那物塞到她手中的。
一时之间,她忘了作何反应。
好不容易回过神,她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便要将手从他身下抽出。
谁知就在此时,那边毡毯上忽然发出一声浑浑噩噩的哼哼声。
这声音仿佛炸雷,两人身子都瞬间僵住。
平煜到底反应更快些,在傅兰芽大惊失色地望着他的同时,飞快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随后一边用最快速度整理她的衣裳,一边懊恼地想,从给林嬷嬷下的药的份量来看,至少还有小半个时辰方会失效。
就算已用了一回,药效比不上当初,也该剩下至少一刻功夫,没想到林嬷嬷竟会提前醒来。
倒也无妨,法子有的是,大不了在林嬷嬷彻底清醒之前,使手段让她接着睡一会。
这么想着,动作慢了几分。
傅兰芽不知平煜的打算,见平煜不紧不慢,越发手忙脚乱。
所幸的是,平煜见她惶急得欲哭无泪,多少收起那份怠慢之心,不过几下功夫,便将她已被脱了一半的衣裳重新穿上。
混乱中还不忘吻她一口,耳语道:“今日来不及了,下回再替你好好擦身。” 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
傅兰芽睫毛一颤,含嗔瞪他一眼。
等林嬷嬷迷迷糊糊坐起身时,平煜早已起了身,快步走到了帐前。
“平大人。”她脑子依然有些混沌,分不清平煜是刚进来,抑或是正准备出去,双臂撑在毡毯上,眨巴眨巴睡眼惺忪的眼睛,诧异地望着平煜。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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