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正值新婚,自然也就忽视了萧慕城。
刚开始,萧慕城倒也心疼她,夜里舍不得她更累,只是抱着她,两人相拥而眠。
可这样的日子两者过五天,有人就耐不住了……
是夜,烛光下依旧忙活着记录今天所见所感的苏梨,竟一点儿没发现坐在身后床上的夫君,正一脸哀怨,活脱脱的怨夫一枚。
萧慕城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一手环握的柳~腰,和那纤细柔~嫩~酥~背,一阵脑补。许久后,他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哎呀!你干嘛?”
原来刚刚那个怨夫,忍不住被忽视,要找存在感,一个大步上前,直接抱起苏梨走向屏风后。
“你问我干嘛?当然是照顾娘子洗漱安置。”目的很明确,共浴休息。
于是,屏风后便上演了一场鸳~鸯~共~浴。
过后,苏梨湿哒哒地伏在某人胸前~喘~息时,控诉道,“你明知……我累……还不知道心疼我。”
“为夫哪里不疼娘子了?嗯?刚刚不是才疼~爱~过?难道,娘子认为不够?”
“你哪疼我了?”苏梨可是正委屈呢,一听他这么说,便撒娇道。
“既然娘子还想被疼,身为娘子的好夫君,必然要满足娘子的一切需~求。”说罢,抱起她从水中一跃而起,几个箭步便将她压~在~床~上。
“啊?”还来?脑力劳动过后还要增加繁重的体力劳动,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为夫便好好疼爱娘子,免得娘子在闺~房~之~事上平白生了怨气。”
小白兔虽是筋疲力尽,但不影响大~灰~狼~食~肉啊。
……
于是第二天,大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出发,而是在此地多歇了一天,各自行动。
……………………
此处是离洛城不远的安庆,当地以酒闻名,祁国南部地区的大部分酒的供应地,就连皇室用酒,也有一部分来自这儿。
这可谓是,“酒”负盛名,满城皆酒,酒香四溢。
原本是因为某人的不节制,导致苏梨睡到日上三竿,延误了出行时间,才多留了一日,竟误打误撞赶上了一年一度的敬酒节。
酒乡的酒节那必然是盛况啊,众人午饭时商议,傍晚一同出行,目睹这盛大的敬酒节。
敬酒节,与一般的地方节日基本相似,都会敬天地。
先敬天,求上天保佑一年风调雨顺,再敬地,求山神土地庇护一方百姓。
城中各个姓氏的族长都会代表族人在祭祀上行祭拜礼,以求一族人的平安。
在这之后,便是传统的祭天舞。
所谓祭天舞就是每个族里派出几个豆蔻年纪的少女,穿上玄服,姿容优美神圣得宛若天降玄女,在祭坛前跳祈福舞。众女之中有一个衣着特殊的女子,手捧经文,对着神坛低声诵经,乞求神明保护城中作物丰收,百姓免受天灾之苦。
这个祭祀过程时间不长,却庄重肃穆,令人心生敬畏。
看热闹的外乡人,也都入乡随俗,尤其是苏梨和南湘,也纷纷双手合十,低头祈福。
就在祈福结束时,宇文南湘身后再次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她平静的思绪。
“女人就是容易被骗,没事儿就信鬼神之说。啧啧!”真是愚昧至极。
一整天没人拌嘴的唐之恒实在无聊,见到某人虔诚祈福,自觉找到话题,便上前点火。话题很新,机会难得,他自然是紧抓不放的。
当然,愚昧这样的形容,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毕竟祭祀还没结束,而且,自觉面前是两个女人,除了那个疯婆子,还有萧慕城的女人在。
若说,得罪宇文南湘,自己还能添点乐子。那得罪苏梨,添得便是麻烦了,这个女人自身就不好惹何况她身后那个腹黑的萧慕城。除非他傻了,否则是绝不会招惹苏梨的。
“娘娘腔,你说谁被骗?”完了,一点就炸毛,正中某人下怀。
宇文大姑娘向来不惧他,自然是冲上前‘理论’。可毕竟祭天刚刚结束,民众还没从圣神庄严中回神,这样的高声调,自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这姑娘,怎么如此不知事理,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男子喧哗吵闹,成何体统?”说话人是位老者,刚从祭坛那边走来。
老者看上去年过半百,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深陷着一双深邃明亮的眼,一手住着拐棍,一手被人搀扶着。而搀扶他的人,正是刚刚祭天舞中诵经的少女。
两人从祭台方向一路走来,两侧的人纷纷让出道路,如同走红毯似的,被人目送而来。
“我……我不是……”南湘也没想到这种场合下,唐之恒会来招惹自己,更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老人家看似不愠不火的一番~训~诫,和众人的注目,使得不拘小节的湘女侠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解释。
毕竟自己的大嗓门,扰了人家的祭祀,而且几百人,几百双眼睛一齐瞅着她,饶是自小见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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