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人家也看不上眼啊,倒不如从自家酒窖里挖出几坛子佳酿,来得实在。
“你们说,我们从他这里买酒怎么样?”苏梨看着酒坛子,若有所思的好一会儿,开口道。
“你是想把酒楼的酒换成安庆的?”
“是的,我是这个想法。既然安庆的就出名,那酒楼就卖安庆的美酒。不是有句话叫‘远来的和尚好念经’么,客人们在家门口的酒楼就能品尝到远在安庆的美酒,不是更有宣传力,而且这是双赢的事,我想他会同意的。”
“我觉得他人品应该信得过啊,除了有个不太靠谱的儿子。”虽然儿子不咋地,老子倒是不错的。
“你们俩,不愧是一家人啊,走哪都不忘生意,不忘赚钱呢!”赵霁宁嫌弃地说他们,“我们明明说好游玩的,你俩还不忘做生意,好像除了你俩,我们都不务正业似的。”
众人的目光一齐转向他,如同多道光束照着他一般,好似再说:“你是不务正业啊!”
这目光就让他哑口无言,只好“得了得了,赶路吧,赶路吧。”
……………………
众人一路逛到了京郊的护国寺。
护国寺是齐国都城第一大寺,香火鼎盛,多为皇家祈福之地。
众人之所以选择护国寺落脚,是因为赵霁宁的原缘故。
赵霁宁和护国寺的了愿大师算是忘年之交,每每路过此地必会上山探望。
赵霁宁之母,洛氏羽柔,在世之时尊封柔妃,可谓是圣上最心爱的女子,只因产后虚弱,加之后宫,年纪轻轻便早殇而去,留下稚子,无人照顾。
年幼的赵霁宁初初丧母之时,由于体弱多病,便被送到护国寺静养过一段时日。
那时前朝政局不稳、后宫纷争不休。适逢赵霁宁之母柔妃新丧,加之国事繁忙,圣上不放心将年幼体虚的儿子留在后宫受到暗害,也为避免幼小的他卷入夺嫡之争,便想出个折中的办法。将爱子,仅仅是个五岁大的赵霁宁,送往护国寺,交与了愿禅师照顾。
初来护国寺时,他沉湎于丧母之痛和被父皇遗弃之哀。每天都是一个人躲在内室,自怨自艾,从不出现在世人面前,仿佛大家口中的皇子根本不寺中似的。
也就只有在萧慕城同宇文默偶尔奉旨来护国寺探望他时,他才会走出自己的小院,像其他孩童一样,在山间奔驰、嬉闹。可当二人离开时,他便又缩回小院,不再出门,完全失了一个幼稚儿童该有的活泼和欢乐。
那时候的他,哪会晓得疏远和漠视才是对他最大的保护。
直到第二年柔妃的祭日,圣上醉酒后的一番独白被有心人听了去。不久之后,前朝后宫的手伸向了护国寺,本以为安全的儿子差点丧命,被了愿大师出手救下,才慢慢走出被遗弃的阴影,同时与了愿大师亦师亦友,相交至今。
也就是那个时候,赵霁宁才知道父亲将他送到宫外,是含着多少的不舍在其中。
瘦小的他躺在床上,连药都喝不下去,是皇帝出宫,亲自在病床前照顾了三日,请了多少民间医药高手,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当他清醒的时候,看到满脸胡茬,眼底乌青的父皇就躺在他身侧休息,从不外泄情绪的孩子终于放下包袱扑到父亲身上痛哭。
从封闭自己到豁然开朗,这期间圣上和了愿大师做过多少努力,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当赵霁宁勇敢的走出禅院,面向世人之时已然是如今的性格。
当他再次回到皇宫,圣上见他的变化,是最感欣慰的。
“齐王殿下,我师父有请。”小沙弥打断了赵霁宁对护国寺的回忆,带着他们朝着了愿禅师的禅房走去。
只见前方的一处禅院被护卫团团护住,一般来讲,能有如此规制的,当属王公贵族了,普通官员家属一般去的都是少安寺进香,能来护国寺的必定身份贵重。
“今天是哪家女眷来寺里上香,保护得如此周到?”
“回殿下,是宴王妃带着义女欲在本寺祈福一月。”
“宴王妃?”宇文南湘不解,便插了句嘴。
“宴王妃不是不出门的吗?怎么会主动带着义女来祈福?为谁祈福?”南湘对京里女眷的事情,了解的多些,自然也是知道宴王府一些传闻的。
传言,宴王妃一直不得宴王看重,而且从不轻易出现。一直躲在王府一隅拜佛清修,倒是她的这个义女,就有很多传言了。更多的传言便是,这义女是她婚前的私生女,因此才不得宴王看重的。
“宴王妃去哪,不是我们该关心的。”宇文默阻止了南湘接下来话语。
“这里是国寺,我这样的身份,可以去拜拜吗?”苏梨之所以会问,是因为这里毕竟是护国寺,普通百姓是不能来这里的,一般官宦之家多会去少安寺,两寺香火均望,区别就是进香人的身份。
“当然可以,我陪你去。”你的身份来护国寺很适合,不用这样的妄自菲薄。
萧慕城很想告诉她这句话,但还不是时候。可看到她刚刚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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