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海摇摇头,苦涩地笑笑道;“江湖上出现少施主这等年青的新秀,武林将告以平安,贫僧足慰矣。”言毕,他又转身对剑南虹道;“武当派不愧堂堂名门,少施主的内家神技更是威慑乾坤,贫僧真没有料到,少施主这么年青就身负如此深厚精湛的神功,唉,日后定当另择期地再与少施主结缘,贫僧告辞。”说完,准备带着其他四僧离去。
普海先前对这个白衣少年公子心存芥蒂,以为他是柳公府什么人,那夜偷窥自己的劲阵或许是奉了师门之命,现在才明白他根本不是柳公府人,从他刚才演绎的内家套路上看,分明就是武当派人,而且他的功夫要高出柳叶软剑好多,临别时,不禁深深望了少年公子一眼,这一眼中有充分的肯定和赞赏。
群雄们也在为普海的话争吵起来,他们中间有很多熟悉武当派的人,甚至还有和武当派中的六大清羽士交过手的人,他们认为武当派还没有人能够将几百斤重的石球运用得如此自若,并用真力无声无息震裂石球,但是大多数人认为武当派中高手云集,藏龙卧虎,平时他们谨慎自谦,没有施展出来,好多人都纷纷上前恭贺剑南虹,并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神奇功夫。
柳一公在座椅上用手轻轻理捋项下的胡须,极力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颗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五虎联珠阵实再凶狠猛烈,先前大弟子黄彦在联珠阵中与五虎僧人过招时,他看得清楚,自忖就是自己进劲阵也没有胜算的把握,只怕更会激怒五位虎僧的杀性,如果再倒回十年也许还能勉强支撑,如今毕竟年岁已高,身子骨不如从前灵活,好在这个南秀公子一出场,轻而易举地将五虎联珠阵折卸,同时用暗劲真力震毁了石球,五虎联珠阵被毁去石球,自然无从发力教劲,不攻自破,南秀公子一边运展石球演绎套路,一边巧妙躲避五位虎僧的攻击,他所展示出来的柔技难度和灵动,就算自己也自愧不如,他内心不得不承认,世上新人超旧人,南秀公子用神功降服五位虎僧,化解了飞来峰虎啸寺与自己之间的一段宿怨,柳一公心里对这位南秀公子的大家气度和胸襟充满感激之情。
大门外家丁又高声报道;“武当派六大清羽士中玄叶,紫云道长驾到!”
众人闻声,纷纷掉头往大门处望去,群雄们刚才目睹过武当派的神功,自然对武当派的人肃然起敬,何况是武当派中的佼佼者六大清羽士,柳一公,李卧龙,纪天麟,雷经天等人赶紧整整衣衫迎上前去。
俩个身穿浅灰色劲束道装,粗麻芒鞋,背插长剑,胸前都绣有太极图案,大踏步走进场来,前面一个道士,发髻高挽,留有三绺胡须,迎风飘扬,容貌清奇俊朗,后面一个道士,身段纤秀,条脸清癯,剑眉横展,一双星目深藏睿智,清秀的儒雅大家风度中又透着傲岸严谨的神情,俩位道士不愧武当派紫霄宫的六大清羽士,超凡脱俗,飘飘然若云空清鹤。
柳一公率众人上前迎接住俩位道长,抱拳行礼道;“六大清羽士大驾光临,使江南天地增色,风振林木有声,柳某等人未曾远迎大驾,望道长莫怪。”
前面的胡须道长展颜露笑,单臂立什稽礼道;“无量天尊,盟主华诞大寿延比南山,贫道迢迢来迟恭贺,盟主不当惩罚才是,还有诸位英雄,些许日子不见,更是容姿焕发,宝刀还春。”
纪天麟也上前笑呵呵地道;“老夫风烛残年,垂暮西山之人,哪里还谈得上焕发还春?玄叶道长说笑了,快请!”说时,侧身摆手做一个请的姿式,继续道;“刚才贵派的年青新秀已经崭露头角,让老夫与众位英雄大开眼界,领略了贵派的武技风采。”
玄叶道长名排紫霄六大清羽士之五,他身后的年青道长紫云名排六大清羽士第六,紫字辈在武当派系中要比玄字辈低一辈,原来六大清羽士之首玄真道长在十年前截击天魔神秘宫时,丧身在魔宫的魔爪下,六大清羽士中就欠一人,武当派为保持六大清羽士在武林江湖上名誉,决定补足一人,玄字辈中的其他道士武功太较之相差悬殊,而当时紫字辈中的掌门弟子紫云天资神慧,勤奋刻苦,武功异常杰出,并不低于上辈中的五大清羽士,紫霄宫就破格提拔他升至六大清羽士之末,凑足六大清羽士人数。
玄叶道长听纪天麟说有他们门派中的人在此显露身手,略感惊诧,但转念想;‘或许是俗家弟子,目前门派声势旺盛,俗家弟子中也是人才辈出。’当下不禁问道;“纪老见笑了,一定是敝派的俗家弟子在此献丑。”
纪天麟随势用手指着场中站立的剑南虹道;“就是这位少侠,神功震骇江南,连飞来峰虎啸寺的五虎联珠阵都轻易地败在贵派的神功前,而且他又名排天下四大公子中,怎不叫人钦佩万分。”
剑南虹抱拳遥遥对玄叶道长揖礼道;“道长安好!学生剑南虹有礼了。”
玄叶道长看看剑南虹,再看看他身旁的几个魁悟粗壮,但是满脸神情沮丧的僧人,立刻明白了刚才这里一定发生过一场激战,飞来峰虎啸寺的几位僧人战败给眼前的少年公子,而少年公子正是自己门派中的俗家弟子,心里不勉纳闷起来;‘飞来峰虎啸寺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位,而且是以凶猛力沉,套路古怪稀罕见长,几大虎僧怎么就轻易败给这位少年?这少年又怎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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