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张夜一直在苦恼,高强度的军训让几个乡下娃叫苦不迭,即便有每天一顿大餐吸引着,还有有三人退出了训练,为什么会这样?
张夜回想起自己当年的军训,虽然很累,但也都坚持下来了。张夜总结了一下,无外乎几个原因,最主要的就是没有约束力,以前你军训是必须的,除非你不上高中或者大学了,或者你有不能参加体育训练的疾病,否则你就老老实实按着规矩来,其实开始很苦,到了后来反而会怀念军训的生活。
而这群少年,参加团练纯属自愿,你逼急眼了,他就尥蹶子不干了。
军训就当真一点乐趣没有吗?张夜想了想,说不定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应该寓教于乐?军训的时候有过个人的才艺表演,有过拼歌。张夜又叹了口气,其实还应该有女同学才对,几个养眼的女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治愈疲劳。
可这是唐朝,你也不可能拉一群大姑娘来训练,不然张夜可就真出名了。
张夜皱了皱眉,不能走直线,那么走曲线行不行。
“梁画。”张夜把在厨房认真工作的梁大厨叫了过来。
梁画学做菜很有天分,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已经隐隐有超越张夜的架势。
听到张夜叫她,梁画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什么事,我那忙着呢?”
“你有没有什么闺密之类的?”张夜问道。
梁画点点头,“有啊,你不是见过。”
张夜一惊,自己现在比较放松了,经常失口,以后难免会出现这种事情,必须得一次解决了,于是说道:“自从上次受了伤,我发现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梁画听了很紧张的问道:“你的头现在还疼吗?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这倒是不用。”张夜赶紧转移话题:“我听你说过你喜欢听书。”
“对啊,怎么了?”梁画奇怪的问道。
“在哪里听的?”
“以前有个说书的老头,不过后来老死了。”
“哦。”张夜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唐代娱乐项目比较少,我也来说个书试试,看看能不能从这里开个口,提升一下士气。
“呀!我的菜!”梁画急匆匆的跑了。
……
训练的场地就在云麓山下,和张夜砍竹子的地方的不远。
吃完早饭,张夜照例第一个去了那里,没想到鹿清流和厉舍安已经在那里了,这两个人从团练建成之后只参加了一次军训就失踪了,张夜差人去请也不来,只是送来了一口肥猪,一头羊。
看来这位大少爷也吃不来这里的苦。
张夜打个招呼:“两位挺早啊,是来参加我的训练的吗?”
鹿清流慌忙摆手:“张兄不要误会,今天我们是来求证一件事情的。”
“哦?”张夜想不出鹿清流有什么要问的。
“听说前几天来了个人找你?”鹿清流一脸紧张的看着张夜。
“没错,那货出言不逊,被我赶走了。”张夜点点头,以示确认。
“大事不好了,张兄啊张兄,你可知道他是谁派来的。”鹿清流急得直跺脚。
这里还有什么大人物不成?张夜皱起眉头,对于昨天的事情,他心里有个猜测,可能是黄主簿或者开始村正提过的那个徐老。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人物。
“那他是谁派来?”张夜问道。
鹿清流神秘兮兮的说,“那家的主子姓郭。”
姓郭?张夜也没想起有个郭,不对。大唐郭姓第一家不是郭子仪吗?难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忽听得马蹄哒哒,有匹马朝他们跑了过来,前面还有一个人在跑,一人一马并驾齐驱。
张夜一眼看出跑的那人正是张光越,没想到张光越跑起来居然这么快。而后面那人更让人吃惊,一身白衣,丰神俊朗,骑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更显神武。
转眼到了眼前,那白衣人翻身下马,径自走到张夜面前,拱手说道:“敢问阁下可是张先生。”
张夜赶紧回礼,道:“不敢称先生,在下正是张夜。”
鹿清流和厉舍安也赶紧见礼,都十分恭敬,似乎认得这个人。
白衣人开门见山道:“在下郭,那日家仆惊扰了,想必是言语有失之处,惹得先生不快,今日特来赔礼。”
张夜点点头:“确实让人不愉快。”
白衣人一怔,他说的都是客气话,谁知道张夜会说的这么直接,难道真是家仆把他得罪了?
“我的话他怕是没有传达到,否则今天先生也不会来了。”
“原来是这样。”白衣人松了口气,“话已经带到了,只是家父还是想见你一面,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还要训练。”张夜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鹿清流更紧张了,想去提醒张夜,又觉得十分无礼。
“无妨,我可否留下来一观。”白衣人却没有生气,反而要留下来看张夜训练。
张夜穿过来有些日子了,开始认生觉得自己是个外来的,说话很谨慎,待人彬彬有礼。现在已经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说话也越来越随性起来,通常崩不到三句,早上还在梁画那里露了老大一个破绽。
“随便你了,你爱看就看吧。”张夜已经不耐烦了。
那白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张夜说出这么无礼的话,但还是很有礼貌的拱手道:“那便打扰了!”
过了一会,人来齐了,张夜不分由说把鹿清流和厉舍安都推进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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