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陈鱼,你可吓坏了吧?”
琳琅君额角突突地跳,和闭月君交换了眼神——‘要来了要来了,瞧瞧这阵仗!’
就见这个今日穿了一身喜庆红衣的女子委屈巴巴地说:“可不是嘛!我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怪物!”
“哎呀!真是个可怜孩子!该赏些什么慰劳慰劳你呀!”元华君情真意切。
琳琅君和闭月君屏住了呼吸——‘果然是这招,果然是这招!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说的就是这老货了!还赏呢!赏你瞎了眼再也看不见怪物,还是赏你剜了心再也不用害怕了?!’
兰不远大大方方地说道:“只要让我加入天道宗,成为一名光荣的内门弟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元华君坐在高大的太师椅中,歪歪抱着龙头拐,闻言,将拐杖在地面上一跺:“这是应该的呀!这个不算赏!”
旋即,他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转向坐在他身旁的宗主:“哎呀哎呀,老夫一时忘形,僭越了僭越了呀!能不能让这个陈鱼娃娃进入内门,还得宗主你说了算呀!”
宗主脸上适时地浮起一个孩童懵懂茫然的笑:“当然可以的啊!只要元爷爷高兴,佩儿也就高兴了!”
“好!”元华君一拍大腿,“那就这样定了,至于职位嘛……陈鱼,你有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个什么职位呀?”
琳琅君和闭月君双双瞳孔一缩,不住地用目光示意兰不远,千万不要选那些有危险的职位。
“我要做天巡使!”兰不远毫不犹豫,拍着胸脯道,“我从小就想做天巡使!”
元华君笑吟吟地捋着胡须:“为什么想做天巡使呀?”
“威风啊!”兰不远一脸得色。
琳琅君和闭月君脸皮直抽。
元华君思索片刻:“要不,把澄海那娃娃调下去再打磨打磨,你来接他的班,怎么样呀?”
琳琅君和闭月君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要玩多大啊?!陈鱼她爹怕是动了元华君祖坟吧?!
这二人忍不住想要出声提醒兰不远一定要拒绝这份“美意”。
却见兰不远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好不好!东北域我谁也不认得!那不是锦衣夜行了吗?在自己的地盘上威风,那才叫真威风!”
那二人哭笑不得地松了一口气,还未喘匀呢,又听兰不远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可以让闭月去做东北总使,我来做东南总使,这样好像更威风一些?”
琳琅君和闭月君提前在心中开始为她默哀。
元华君也一本正经地思索起来。
宗主大人一脸茫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双脚在椅子下来回地蹭,似乎只想赶紧应付了面前的差使,好去忙活她自己的事情。
闭月君忍不住抽着嘴角拱手道:“元华君,陈鱼这姑娘最是调皮了,童言无忌,您不要往心里去,她就跟您逗个乐呢!”
兰不远轻轻拉了他一把:“别挡我升官发财的道路啊!”
闭月君低声嗔道:“东北总使开春换了三位了,换下去的非死即残——你是坑我还是坑你自己哪!”
兰不远也低声回道:“那是他们自己镇不住场子!”
当着元华君的面,闭月君也不能说得太明白,总不能告诉她元华君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要弄死你,表面上却是一个劲儿抬举你捧着你,等到你死了,他看起来比谁都要伤心难过。
元华君,就是这么一个人呀……
元华君终于考虑好了,他抬起一对笑成了月牙的眼睛,说道:“直接提拔你做总使,怕是有人要不服气。正好我今儿一早收到个消息,与你雅乌国有关,这样吧,这件差事就交给你,若是办好了,老夫就做这个主,让你做东南总使,把闭月调到东北,也和我近些,没事能回来瞧瞧我这老头子!”
琳琅君和闭月君再度在心里为兰不远默哀——这差事,能办得成才有鬼了!能好手好脚回来,更是有鬼了!
兰不远也拧起了眉头:“什么差事呀?危险不危险?老爷子,我可是九死一生,刚刚从一个穷兮兮的秘境里逃出来,昨儿还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通,您可不能再把我派去什么可怕的地方了!”
琳琅君二人嘴角狂抽。
元华君呵呵笑起来,摆着双手道:“不危险不危险,一点儿也不危险!迟些,会有人把卷宗交给你,只要办好了,回头这总使的职位,老夫就做主让你坐了!你过来。”
元华君勾着腰招了招手。
琳琅君和闭月君瞳孔一缩——总不能是这老货眼光独到,看上了陈鱼?!
兰不远颠颠上前,就见元华君掏出一块小金牌:“这是老夫的天道令,见令如亲见老夫,你拿去!”
琳琅君和闭月君还未来得及抽气,就见元华君转过头,对宗主说道:“宗主是不是也给这娃娃赐个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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