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象旅
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
下子亲近起来,象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sè_láng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
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
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四节美肉玩具
已经苦熬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yín_jiàn的母狗,
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
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
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ròu_dòng,承受着ròu_bàng的进
进出出。
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ròu_dòng里随意chōu_chā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ròu_bàng插入yín_xué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
了yín_dàng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
仔细品味着不同ròu_tǐ的不同ròu_dòng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
说话。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象个苹果,一身
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ròu_tǐ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很好,鼓
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
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ròu_bàng还在一个ròu_dòng里chōu_chā着,
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
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
板算是亲了嘴儿。
“别闹了,客人等着呢。”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
讶,就象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老板做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ròu_bàng插的那个
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chā_wǒ……痒
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
敞裸着的yīn_bù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
地穿上囚衣。
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象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
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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