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轻松自在的一段时光。”
英国人治学严谨,顾眉生读的又是最枯燥的金融学,每日都有做不完的功课和报告。
比起荣城,剑桥的生活实在乏善可陈。
张小曼一开始还担心顾眉生一个人不懂得照料自己。
顾眉生去剑桥的第一年寒假,她没有回荣城过年。张小曼便买了机票去剑桥看女儿。
临河的双层别墅里,一切井井有条,张小曼问女儿,“现在这样的时候,还有佣人愿意上班吗?”
顾眉生替她泡了茶,母女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顾眉生说,“反正这几天学校放假,屋子是我自己收拾的。”
张小曼在英国待了10天,顾眉生陪她去博物馆和美术馆,夜来时与张小曼去歌剧院看经典的剧目。
张小曼回荣城的前一晚,顾眉生对她说,“妈妈,你要快乐一点。”
张小曼听了女儿的话,捧着茶杯的双手轻轻一颤。她用笑容粉饰太平,“只要见你好好的,我就会高兴。”
天气冷,顾眉生抱着双膝窝在沙发里。她望着壁炉里温暖的火星,“妈妈,谢谢你。”
顾眉生没有对张小曼说,“妈妈,你是不是因为我才耽误了自己的人生?”
她也没有问张小曼:“如果我没有出生,你现在会不会过得好一点。”
木已成舟,顾眉生不会去问那些假设性的问题。但她心中却是明白的,无论是否是她所愿,张小曼都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为了守护她而磨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
现在还是这样。
张小曼眸眼湿润。望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儿,张小曼欣慰之余又替自己隐隐心酸。她轻抚顾眉生的头发,“傻孩子,母女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
*
顾眉生在剑桥的第一个生日到来的时候,功课繁重,她原本只计划在下课之后,与同学一起往当地有名的中餐馆吃一碗长寿面。
谁知3月刚到,她就接到了顾钰墨的电话,“我们现在已经在机场,明天到伦敦,你让司机过来接我们。”
顾眉生问,“除了你,还有谁?”
“唐朦,还有唐胥。”
顾眉生挂断电话,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图书馆。对面,一个亚裔女孩奇怪地看着她,“你的长腿男朋友又来看你了?”
顾眉生笑,“不是,有几个朋友明天从国内来看我。”
“你要去哪里?”
“去超市买些食材。”
女孩一听,连忙,“那你顺便开车送我回公寓吧。”女孩名叫京安琪,越南籍美国人,与顾眉生同念一个专业,时年20岁,比顾眉生大了一年。
两人刚走到图书馆门口,京安琪就看了穿着黑色风衣站在廊柱前的栾亦然。她满眼暧昧地看了一眼身边的顾眉生,“我懂的,我自己搭巴士回家好了。”
顾眉生笑着与她挥别,走到栾亦然面前,“不是说上周去了澳洲吗?怎么来了?”
栾亦然拉着她倚进自己的怀里,缠绵的吻就这样出其不意地落在了她微凉的双唇上。
虽然才不过半月不见,栾亦然的吻却夹杂了太多的想念和眷恋,热烈滚烫,只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生吞活剥。
真是异常深长的一个吻。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嘴巴,顾眉生已经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树袋熊,挂在了他身上。
望着她格外娇红的双唇,栾亦然心中终于稍稍平衡,他直接忽略身边来而往的各种目光,拥着女孩,在她耳边玩笑道,“两个星期不见了,再不来看你,我只怕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相思成疾而暴毙的人。”
两人坐上车,顾眉生从后视镜中看到自己红肿的双唇,轻声不满道,“你也太狠了。长此以往,只怕我会是史上第一个因为亲吻而毁容的人。”
栾亦然轻啧一声,说,“没良心,知道我见你一面多不容易?要是再不蹂躏你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呢?”
两人驾着车先去了栾亦然租住的酒店。
顾眉生刚一走进套房,就被男人抱着轻抛到了床上。她一边笑一边躲,“栾亦然,你上辈子是饿狼转世么?”
栾亦然悠然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身上白衬衫的扣子。他眉眼邪魅,唇角泛着些微痞气,目光凝着坐在床上的顾眉生,“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楚。”
顾眉生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双眼泛着无名的光,凝着他解扣子的手。灯光下,男人的肌肤呈浅淡金色,格外地撩人心魂。
偏偏,被顾眉生唤成“饿狼”的男人,此刻反而一脸的气定神闲,脱个衣服脱得像是在放慢镜头。
顾眉生隐忍地闭了闭眼睛,然后声音极轻地开口说,“好吧,我才是饿狼。”
栾亦然俯下身轻啃她脖颈的时候,顾眉生温顺地倚在他怀里,酥麻感在从她的心底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环着男人的肩,心中叹息:真是男色惑人啊……
窗外,剑桥的天空纯蓝美好,白云缠绕着蓝天,无论风如何鼓动引诱,他们始终难舍难分。
绿窗拢了清流水色,红壁上印有情人交颈剪影,情事如笙歌,唱不尽的流年婉转,此生不换。
待到两人重新从酒店套房里走出来,顾眉生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吃早饭的时候,顾眉生对栾亦然说,“我今天要去伦敦接顾钰墨他们,回来怕是没有时间买菜煮饭了。”
栾亦然听出她话语中浅淡的埋怨,心中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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