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雪还在下,没有一丝消减的迹象,如果说大雨是假期最好的伴侣,那么暴风雪则无疑是最完美的情人,我决定就这么悠闲的躺着过上一天,什么事情都不用想,也不用去做,就在我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老板打来的。
“什么事?”
“刚刚有人来我店里找你了。”
我没有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给了她你的地址。”
什么!?我瞬间坐了起来,在心里愤怒的问候了老板全家。
老板赶忙接着说:“你先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她是政府的人。”
那就更生气了好吗!?我赶忙翻身下了床,走到窗边,有一辆黑色的小车适时地停在了路边。
“她是个美女!大美女!”老板用尽最后的手段挣扎着。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鄙视你。”我终于回了他一句话,然后果断的按断了电话。一个女人从车内走了下来,从楼上看过去,她有着一头咖啡色的长发,长相很精致,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不过在寒风中似乎有些瑟瑟的发抖。
我赶忙捞起扔在地上的裤子和上衣,飞速的跑下楼,要是让室友抢先开了门可就不妙了。女人按下门铃的那一刹那,我一把拉开大门。
门外的女人被突然打开的门吓到了,冻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了惊恐,两个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很是有趣。我微笑了一下,伸出右手道:“你好,我是秦州,你是来找我的?”她很快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伸出右手和我轻轻一握,微笑道:“你好,秦先生,我是·芬格尔,叫我就好了。”我们都沉默着打量着对方,近距离看过去,这个女士显得更加的精致漂亮,这么一想,右上上残留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脸都有些发烫了。
“秦先生?”突然开口说话道。
“嗯?”
“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外面真是冷……”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用半边身体堵在半开的房门上,连忙退后几步把大门完全打开,对说道:“抱歉,请进。”
微微欠了欠头走了进来,我把她引进了一楼的小餐厅里,“喝点什么?可乐吗?”我问她。
“水就可以了。”
我给她倒了杯水。回到餐厅的时候发现正在从文件包里往外翻出各种文件和资料。“先给您看看我的身份证件。”掏出一张工作证,翻开举给我看,左上角印有她的头像,右边是一个圆形的标记,中间则是三个大大的字母,fbi。
见鬼了,和美剧里看的一模一样。我心里吐槽道。
或许是觉得我的表情有些奇怪,赶忙收起工作证道:“这不是真的。”见我一愣,这才反应出自己说了什么,抢着又道:“证件是真的,我是说这不是我的真实身份。我想你能理解,很多国家会给我们这种人排一些特殊的公开身份,往往都是警察之类的。我本人的真正身份,是特殊事件调查局下属的d6小队的队长。”她又从纸堆里翻出一份文件递给我道:“这些是我们调查局的说明和相关规定。您可以看一看,不过只能在这里看,不能带走也不能复印。”
我没有接过她递给我的文件,只是站着直勾勾的看着她。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如同被戏的猴子般手忙脚乱的表演。这让我联想到了数值计算课上那个疯狂提出幼稚问题的金发傻白妞。什么时候这种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姑娘都能坐到组长的位子?见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文件,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神情有些怏怏,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拙劣的表现,讪讪的收回了伸过来的手。
我一把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说:“让我们把事情变得简单一点吧,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请您加入我们小队。”见我皱了皱眉,赶忙又道:“请您先不要拒绝,您可以听听我们提供的条件。首先,您每加入一次行动,我们会付给您底薪五万美金,视任务难度的高低还会有一到五万不等的提成。”
“这么多钱?你们局里的财政状况不错嘛。”
的脸一红,小声说道:“这笔钱是我私人出的。”
不待我提问,她又接着说:“除此之外,将来你毕了业,我还可以帮助你留在美国。”
“我为什么要留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来呢?”
这个问题把我问到了,我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将近一年多以前,在我22岁生日之后的一周,我收到了现在这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真棒,儿子,这可是世界排名前30的大学,每年还有接近两万的奖学金。”妈妈在电话里笑着说:“你可不知道,我把这个消息在单位一说,我那些同事们都羡慕疯了。”
“够了啊,别太张扬了。”爸爸在旁边说话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不过他虽然这么说,但从语气里面听的出他也高兴坏了。
“怎么啦,我儿子这么有出息,还不许我出去说啦?”
我勉强的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变借口太累了挂断了电话。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了,因为我记不清自己是何时申请了这所学校。当下虽然申请留学不像以前那么困难,但也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说别的,光是弄三封教授的推荐信,就绝对是一件很繁琐的事。可是我却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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