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岛美理不知甚么时候,改变了称呼说。
“我自己脱吧。”
叶枫笑道。
“不,这该是女人做的事!”
福岛美理坚持道,她已经是不挂寸缕,不用脱衣服了。
叶枫笑嘻嘻地解开纽扣,两人一起动手,不用多少功夫,便tuō_guāng了衣服,袒裼裸裎,肉帛相见了。
“现在该我给你洗擦了!”
叶枫让福岛美理坐在‘凹’字形的小凳子上,日本的浴室多半有这张小凳子,通常是叶枫坐在上面,让藤田美雪侍浴的。
福岛美理也是累了,含羞坐下,让叶枫把浴露涂上。
叶枫虽然第一次服侍日本女人沐浴,却也头头是道,他把浴露倒在掌心,均匀地涂满福岛美理的娇躯,然后拿起浴绵,温柔细心地洗擦,粉颈腋下,巨细无遗,无所不至,洗擦之余,也同时使出按摩妙手,给她驱除疲劳。
“枫哥,你真好!”
福岛美理梦呓似的说。
“你也很好呀。”
叶枫握着福岛美理胸前软肉,轻搓慢捻,发觉峰峦的肉粒已经发硬了,忍不住从小凳子凹下的地方,穿过福岛美理的股间,抚玩着那光秃秃的yīn_fù说:“怎么把毛都刮光了?”
“不是……我没有……”
“没关系,还会长出来的。”
叶枫歉然道。
“枫哥……你……”
福岛美理吞吞吐吐,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碰我这样的女人会倒霉的?”
“甚么样的女人?”
叶枫奇怪地问。
“……没有毛的女人!”
福岛美理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叶枫身上说。
“那只是一些人的迷信吧,我不相信的,还很喜欢哩!”
叶枫哈哈大笑,指头在滑不溜手的肉丘上搔弄着说。
“真的吗?”
福岛美理呻吟似的说。
“我骗你干么?”
叶枫笑道。
“……你要是喜欢……呀……我……我以后经常刮光便是……”
福岛美理喘息着说。
“你真乖。”
叶枫吃吃怪笑,指头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呀……不……不要痒人!”
福岛美理挣扎着说。
“痒么?”
叶枫发觉指头又湿又滑,也不知是浴露还是甚么。
“……我也给你洗……”
福岛美理突然翻身往叶枫腹下探去,碰触着那昂首吐舌的ròu_bàng时,触电似的惊叫道:“好大的家伙!”
“害怕吗?”
叶枫把福岛美理搂入怀里说。
“不……我……我喜欢!”
福岛美理含羞伏在叶枫胸前说。
叶枫那里还按捺得住,温柔地把福岛美理按倒,趴在她的身上,勃起的jī_bā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送进去。
“给我……枫哥……我要你!”
福岛美理春情勃发似的搂紧叶枫的肩膊,纤腰往上弓起叫。
“不,都是我不好!”
福岛美理内疚似的扶着叶枫坐在小凳子上说:“我会给你弄出来的。”
福岛美理跪在叶枫身前,靦腆地捧着雄风勃勃的ròu_bàng,粉脸贴了下去,香了几口后,接着檀口轻舒,把ròu_bàng含入口里。
叶枫也是涨得难受,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用多久,便发觉福岛美理热情有余,技巧却不足,不独没能使他畅快,有时还弄得他有点儿痛,忍不住轻轻地推开了她,道:“没要紧了。”
“枫哥,对不起……”
福岛美理泫然欲泣道:“我……我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jī_bā,甚么也不懂,你不会恼我吧!”
“傻孩子,我怎会恼你。”
叶枫柔声道:“待我给你弄干净后再疼你吧。”
两人郎情妾意,正正经经地洗干净身子,然后相拥回到床上休息。
“枫哥,你究竟是甚么人,来日本干甚么?”
福岛美理腰间搭着薄被,缠绵地靠在叶枫身上问道。
“我叫叶枫,是中国人,来日本是为了结识你。”
叶枫嬉皮笑脸道。
“你好坏,人家是说正经的。”
福岛美理嗔道。
“别说这些,该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
叶枫回避着说。
“那个女警官……酒井法子是你的甚么人?是情人?”
福岛美理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怯生生地问道。
“甚么也不是。”
叶枫笑道:“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
“她会看不起我的!”
福岛美理畏缩地说。
“不会的,她……”
叶枫叹了一口气道:“别说话了,你妈妈回来了。”
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果然是藤田美雪回来了,她匆匆而进,看见叶枫只是围着浴巾,和福岛美理相拥而卧,粉脸一红,低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排骨买回来了。”
“很好,我去准备一下。”
叶枫跳下床,接过藤田美雪手里的排骨走进了厨房。
母女相对无言,气氛颇为尴尬,最后还是福岛美理鼓起勇气,低声说:“妈妈,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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