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申请个房子住外面去。”
两个都是正经老师,申请结婚房还是可以的。
再不济不是还有哪位供销社的舅舅嘛,到时候找他帮忙。
陈耀文想着想着就快心动了。
想着留张秀秀在父母这,也不算违背从前的诺言,对不起她。他们之所以无法继续,不过是秀秀的思想已经跟不上自己,长久下去对双方都是痛苦,还不如找做决断,大不了他往后多给他们母子几块钱。
“我看行。”
屋外的张红军听到这里已经按不住胸口的那股怒火了,却是李月娥随手操起靠在门边的扫帚,冲向被吓到的陈耀文:“我这脾气实在是不能忍了,打死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还想要我们秀秀给你们陈家做牛做马,我告诉你们,做梦去吧。”
“你干嘛?你这是擅闯民宅。”陈耀文抱头鼠窜,嘴里还说着威胁的话:“我要报公安,把你们都抓起来,坐牢,坐牢去。”
李月娥手上的动作一僵。
陈耀文趁机跳到陈母后面,怒气冲冲地指着张秀秀:“你疯了是不是,我原本对你还有些怜惜,想着怎么也不让你没个去处。简直是泼妇,你们全家都是泼妇。”
张秀秀气得面红耳赤。
杜鹃见状扶住张秀秀,小声说道:“我们知青点还有空屋子呢,可以借你暂住。”
“住什么知青点,家里难道没房子了?”张红军阴着脸:“放心有喜子一口饭吃,就有幺娃的。”
张秀秀低头直抹眼泪。
“别听他们瞎说,公安可不管别人的家务事。”舒曼不知道这个时候管不管,但想着便是管能插手的余地也不多,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多的是女人被男人打去半条命,后面人家一句道歉的话,依然开开心心地提着包袱过日子去。
甚至还有些人呢,反过来怪罪帮了她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这些公职人员。
所以舒曼其实很不喜欢管别人的家务事。
说起来,都是一地鸡毛,捡也捡不完的那种。
“真的?”李月娥问了一句后也不管真假,手里的扫帚铺天盖面地就扫过去。反正不管真假,打了再说,其实也是相信舒曼的话,毕竟她看起来和那位陈公安在处对象。这样说出来的话,别人下意识就先信服几分。
陈家三人养尊处优地,哪受得了虎虎生风的扫帚,顿时避地狼狈不堪。
白玉英嘴里叼着云片糕,笑盈盈地看着好戏:“这个法子好,以后只要不离婚,那都是家务事。打架有什么好怕的,谁弱谁胆小。”
陈家也是有几门亲戚的,可大多都是城里人,做事顾忌身份,何况这事本来就是陈家不占理。但张家不同了,乡下人嘛,有时候就是凭着一股气上门,不为什么就是欺负了我们村里的大闺女,全村不让,干脆都打上门去。
许是对泥腿子的印象太过不好,陈父的脸色几次沉了沉,对一旁抱着臂膀但目光一直追随李月娥的张红军说道:“要知道秀秀要是被我们家休了,你们张家在乡下也脸上无光。”
“错了,错了,是离婚。休什么休,现在是新社会,可不兴过去那老一套。再说就现在这情况,难道还光荣了?”舒曼知道这事其实就是很多人甚至包括张秀秀自己的顾虑,张家看似坚定了,但事情不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转变。
这样的闲事,她不喜欢管。
但既然管了,就得让他们在无法更改,且事后想明白这个决定是他们自己下的,并不是别人的缘故。
“对。”张秀秀深呼吸一口气,要说来之前其实心里面还有那么点不死心,想着从前陈耀文对自己的好,可刚才在门口听到那番话,让她的心被冰冻住,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
她的事情,有心人一打听就知道。
再说按照之前陈家那样的打算,只怕爹娘知道后要气病了。
要说难堪,对张队长和张大娘来说,亲闺女自甘下贱地被人欺负,这才是脸面全无的事情。
“那你们想怎么样?”陈耀文已经看到院子那里有人探着脑袋进来了,其中一个就是在邮局里工作的刘大娘。
这阵子,张秀秀回娘家,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刘大娘。
她这阵子没少找机会明里暗里地打听。
这里面事涉李美丽,陈耀文又一直没有把人拿下。
陈家人当然一个字都不说。
可他们不说,想知道的人还是能知道。
在镇上,陈家的那点事情,不过是没有传开,可还是有些人是知青的。就说学校里那么多老师,哪一个没有几门亲戚的,闲话的时候,哪能不提到几句。
何况这个刘大娘因为张秀秀生产一事,同张家走得挺近的。
这要是从她嘴里传出去的话,不用想都知道是站在张家那边的。
陈耀文沉着脸,觉得今天的事情张秀秀太不给他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短小君,看一下全勤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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