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嘛……”龙剑飞捏了捏掌中粉嫩嫩的软嫩玉手,探身把君茹妈妈搭在车门外侧,软颤的收不上来的美腿轻轻的抱上车子,伸手带上车门的他继续撇着嘴。
“小坏蛋,都是你弄的,现在还让妈妈给你道歉。”
倚在宝贝儿子的肩膀上,捂着裙下的小腹位置,君茹妈妈轻轻移动着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让分开的她们又并在了一起,并自然而然的形成了淑女坐姿的腿部标准姿态。只是此时的这种动作也让她高跟鞋中那双在浓稠jīng_yè里轻轻蠕动的丝袜美足又好好享受了一下“jīng_yè浴”。
“我给你说啊,你那么多美女姐姐妹妹媳妇们都身怀有喜了,你可不能让杏里落后了,抓紧让她也有喜,听见了吗?”君茹妈妈故意大声说道。
铃木杏里自然听见了,一边暗地娇羞一边芳心暗喜。
观察到启动车子的铃木杏里没有注意到后排座位上的情景,轻扬螓首的君茹妈妈面含微笑的让他不要偏心,铃木杏里常做助手反而有喜落后,难免容易委屈美女。
“放心吧!妈妈。”龙剑飞在君茹妈妈耳畔调笑道,“杏奴喜欢重口味的,改天我绑上她,再给她灌点东西也行,让我弄的死去活来,,把她折腾到大腹便便,你说好不好?”
君茹妈妈知道宝贝儿子口里说的“那种东西”是他从李萱萱那里配出来的烈性迷幻药。
这种迷幻药没有副作用,也没有成瘾性,但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效果却是出奇的好,既能以成倍的指数来提高女性身体的敏感度,并还能让服药人保持高度清晰的神智,又可以让身体极度软化——不听脑袋的使唤(这算是一种麻醉剂的功效。),同时还能对外界的刺激,尤其是性刺激作出种种条件反射般得强烈反应(此处的功效理解成一种强烈春药。),他只把这种药在君茹妈妈的身上用过了一次,而仅仅在这一次之后,君茹妈妈就对这种药如躲蛇蝎了。
毕竟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在那种花瓣外侧只被轻轻揉了几下就达到一波高潮的敏感情况下,被一根粗大的ròu_gùn插进敏感到根本连碰触都不能承受的花径了,那种被一次插送就迎来多次高潮的滋味恐怕真的只能用身处天堂,或者坠入地狱的滋味来形容了,那种情况下,承受力低的女人是真的会被操死的……
“呸,小坏蛋就会想着法子折磨你的那些美女姐姐妹妹媳妇们!”君茹妈妈羞赧无比地娇嗔啐骂道。
“才不要呢,我只要每天折腾妈妈就满足了,只要妈妈陪在我身边,让我弄的死去活来,其他再多的好东西我都不要。”心中虽然被君茹妈妈说的火辣辣的,但此时坐在车上的龙剑飞却更加嬉皮笑脸。
好像自从他和君茹妈妈五星连珠禁忌不伦之后,君茹妈妈就格外的粘着他。
“王子号”豪华游轮总统套房的君茹妈妈是这样,与他一起吃饭的君茹妈妈也是这样,就连想要去上厕所的他都被君茹妈妈主动的紧抱住献上湿吻,并把她那柔软的香舌伸到他的口中,和他用力的缠绵,直到他实在抑制不住硬挺起来的巨蟒上快要溢出的尿意时她才放开他……再加上晚上那场她主动提议的他们一起洗澡,一起看夕阳海景,然后顺其自然一起沉入激情的情节……这和此前他粘着君茹妈妈的举动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他们相互的身份位置倒转了过来而已。
“都被你折腾了三天三夜了,还不知足么,小坏蛋,小心哪天把妈妈折腾坏了,看你再弄谁去……”
在耳边甜美羞涩的轻嗔中,感受着手臂上君茹妈妈那诱人的身体曲线,龙剑飞侧首盯着君茹妈妈那被宽松的黑色雪纺裙轻轻笼住的粉嫩娇躯,还有她眼睑微垂的柔弱姿态,仿佛似雨后的嫩荷,美的扰人心神,让人牵挂,他的心神轻轻的颤动了几下。
红色的高级跑车在香港市郊的海边公路上行驶着,开车的是在君茹妈妈刚才口中说的要他抓紧播种的杏里姐姐。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坐在车子后排,暂时压住心里因胡乱猜测升起的恐慌,和君茹妈妈聊着突发的金二猝死金三接班事件,他时而好整以暇的望向车外。
公路两侧,绿树如荫,稻浪如云,起伏跌宕,犹如君茹妈妈的曲线,也仿佛他自己的心情。
因为开车的不算是外人,但这辆豪华跑车前后排座位之间的玻璃可以防弹,也可以调色与隔音,但是这些可调的功能按钮全都在副驾驶的座椅边(由高级跑车改装而成的贵宾车,后排无控制器,这是一个极大的改装缺陷),后排并没有设置这些功能,所以龙剑飞和君茹妈妈的聊天也不能像在家里那样——用香艳的词汇来互相抬杠,只能聊一些港澳“豪门世家”之间的利益关系与人情冲突,非是“小道八卦”。
虽然龙剑飞的智商比较高,思想也早熟的有点犯规,但比起君茹妈妈的阅历与经验,这样的“闲谈”中他依旧会闹出很多笑话,而每到这个时候,君茹妈妈总是抓住他的笑柄不放,非要在杏里姐姐的低笑中打趣他个满脸通红才转口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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