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茹妈妈呆了一会,想到既然已经到这一地步了,再加上手也无所谓,于是如葱五指缓慢的捏住了他的蟒头,一阵细细捻动,龙剑飞不由得放轻了抽动的幅度,免得蟒头从她的手指中脱离,他的蟒头在君茹妈妈的手指间就如同钢琴家手指下的琴键一样,发出阵阵令他无法形容的感动。他把妈妈的屁股瓣抓得通红,短距离但有力的操了起来,“妈妈,再加油,我就快射了!”
君茹妈妈一手捻着我的蟒头,一手扶着柱子保持平衡,“飞儿,帮妈妈从怀里拿条手帕出来!”
龙剑飞当然乐意效劳了,不过君茹妈妈的衣领开得实在是太小了,他要是用力的把手塞进去恐怕会弄破她的衣领,只能用四指在她的怀里乱捞乱摸。
“飞儿,你摸的是哪里!再乱来妈妈生气了!”
君茹妈妈娇喘嘘嘘的怒道,回头用力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头,手指用力夹了夹在他食中二指中业已发硬胀大的rǔ_tóu,顺着妈妈胸脯饱满浑圆的曲线,摸到了妈妈要的东西。
君茹妈妈的手在他夹她的rǔ_tóu的时候一震,用力捏了他的蟒头一下,真是爽啊!
“是这个吗?妈妈!”
龙剑飞把手帕在君茹妈妈的面前抖开,“快点我忍不住了!”
“啊,不行!手帕上有我的名字!”
君茹妈妈揉他蟒头的手停了下来,“这下麻烦了!”
“为什么啊,我干脆射到衣服或地上算了!”
龙剑飞快忍不住要爆炸的快感,君茹妈妈的手停了下来,他干脆自己挺动,尿意越来越大,害得他直打哆嗦拚命夹紧了pì_yǎn。
“不行啊,丝绸不吸水而且又薄,你留在上面会给人发现的,这里等一下还有人来,也不能留在地上。本来想用手帕帮你接住扔到椅子下,但今天带的上面有我的名字,会给打扫的服务员发现的,那我哪里还有脸见人!”
君茹妈妈喃喃的说道。晕哦,龙剑飞都急得跳脚了,妈妈还这不行那不行的。
“那让我射在手帕里,先放在椅子下,等回去时再拿走不就行了!”
但话到嘴边他又收了回去,龙剑飞的目光落在眼前成熟诱人的胴体上,如果不把jīng_yè大庭广众之下射到这曲线喷火、颠倒众生的美肉里实在是可惜。
“妈妈,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留任何痕迹!”
龙剑飞故作吞吐的说道。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君茹妈妈焦急的问他,宝贝儿子的蟒头被她紧紧的握在手掌心里,龙剑飞生怕一时忍不住射了出来。
“射到你身体里面怎么样?”
龙剑飞搂紧君茹妈妈的腰,心里做好了她生气的觉悟。
“你说什么?”
果然,君茹妈妈生气的立起身体,“不行!这是在舞厅啊!大庭广众啊!”
“妈妈你不是已经把身体给我了吗?那我现在射到你身体里有什么不妥?”
龙剑飞搂着君茹妈妈的细腰,继续挺着巨蟒贴着蜜唇操动着。
“妈妈说的是私下把身体给你,不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乱……luàn_lún!”
君茹妈妈红透了脸,她也说不清先前轿车上办公桌下现在这种偷情与大庭广众之下进入又有多大区别。
“那好吧!”
龙剑飞故作生气的撅着嘴巴说道:“既然不能射到你的身体里,那我就射在地上,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等一下跳舞的人回来,就明白我们母子俩在告别舞会上宣淫luàn_lún!”
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luàn_lún,这可为以后的香港贵族宴会增添了条好话题,虽然暗地里很多人luàn_lún,但即使是亲自说出口也只限于亲朋好友间,给人发现母子公然luàn_lún,让把家族荣誉看得高于一切的君茹妈妈更加无法接受。
豆大的泪珠在君茹妈妈的脸庞上滚滚而下,妈妈低声的呜咽哭泣。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有意为难你的,只是想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原谅我!”
君茹妈妈低泣着摇了摇头,柔弱的肩膀阵阵抖动,那无助的样子让龙剑飞由心里萌发一股怜意,只想一辈子保护怀里柔弱的妈妈,不受一点伤害。
“啊,服务员准备开灯了!”
昏暗的灯光下,龙剑飞看到几条幢幢人影从远处的大门走进来,舞会就要结束第一场,不可能再有客人来,只是服务员们等音乐一停就开灯。
君茹妈妈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转头一看果然没错。
“怎么办?妈妈!”
君茹妈妈猛一咬牙,弯腰翘臀,把裙子翻到腰上,“好吧,你可以射到妈妈的身体里,但记住,就这一次,以后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会答应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这样欺负妈妈的!”
龙剑飞终于可以在舞厅里面把自己的jīng_yè射到妈妈的身体里了!他兴奋得颤抖着手把君茹妈妈那绷得紧紧的小三角裤扒拉到她的大腿上,小巧可爱的菊花眼的褶皱呈完美的放射状,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如同含羞草一样紧紧的收缩到极点,芳草凄凄间,饱满的两片蜜唇上淫露点点,顶端一颗肉芽如同春天破土而出的植物种子一样探头探脑。
“飞儿你不要看,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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