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校方也不能轻易插手。
从学校的角度来说,他们显然是不知道莱茵要做什么的,或者说他们对他在中心大学的行为有所耳闻,但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危险的、不好的事。所以这一桩生意在他们看来稳赚不赔,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莱茵就这么大张旗鼓地进驻了坎诺所有的大学。
教会对格特鲁德的事耿耿于怀,但莱茵这一年下来又是整顿土地,又是整顿军队,他们几乎都快忘了莱茵曾经和教会有过对立的时候。
可当莱茵重返校园,即使只是探讨学术,这件事也足够拉响他们脑子里的警戒铃了。一波又一波的教士来到校园,明目张胆地监视伯爵和伯爵手下的行为。
至此,莱茵不再那么经常去学校了,一个是懒得成天和教会的人面面相觑,另一个是名头已经打出去了,伯爵的茶话会也已步入正轨,没有必要再亲力亲为。莱茵在学校里除了找到几个科研人才以外,还找到几个办事机灵的小伙子,不说让他们管多大多难的事,拿着莱茵给的课题到学校里讨论还是能控制住场面的。
没有了莱茵的参与,课题的讨论不像从前那么轻松,有时候众人在一起讨论几天几夜也得不出一个确定的结果。但有了最开始的基础,即使不像从前那么轻松,学生们还是捱了过来,并且逐渐习惯这种真正意义上的科研成果。
负责组课题的学生每隔几天便找莱茵汇报一次,偶尔也会提到参与研究的学生们进展如何,碰到了什么难题。莱茵要是刚好有空闲,便会钻研一番,给人带回去一个解决思路。要是忙过头,便不插手,全看这些学子们自己能做出什么结果。
讨论和科研的热潮一旦掀起,整个坎诺的学术氛围都不一样了。教会的人倒是想插手,但这些学生成天就是做题解题,研究的东西又难又新颖,好似变成什么全新的学科一样。那些大学出来的教士,本来也算有学之士,到了这些改头换面的学生之前,又跟什么都没学过似的。要是抓学生,这未免动作太大了,更不用说这些学生只是在学校里上课做题,抓人毫无理由。
到了最后,教会只能盯上那些被莱茵请到布兰丁斯城堡的学生。毕竟这些学生人数有限,又是某种意义上获得过“殊荣”的人,抓他们反倒不会激起广大学生的愤慨,说不定还有人暗地里幸灾乐祸呢。
但莱茵早就想过了这种事,学生里有他的内线不说,平日里种田之余还要操练的军队可不像莱茵刚来的时候那么软骨头。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请来城堡的客人确实有他所看中的人才,但绝大多数都只是运气好的青年学生罢了。教会将人抓回去审问,很快就会意识到没什么好审问的,这些学生并不都带着伯爵赋予的特殊的任务。一旦教会产生了这种心思,审问就会变得极不走心,也就给那些真正在背地里做些什么的学生一些喘息空间。
即使他们都不是应对审讯的专业人才,面对这种强度的审讯,咬咬牙也就过了。
什么证据都没有得到,抓的人又是大学里的学生,教会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只能灰溜溜地又把人送回来,但那些莫名被抓的学生心里对教会已是有些不满,只是碍于教会的威势,不好直接宣扬。
莱茵什么都没做,便看教会吃了一场败仗,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
真正突破性的进展出现在一个拥有商人父亲的学生身上。这个学生并不是成绩最好的,也不是科研天赋最高的,但他勤快地参加了许多课题的研究,并且一直参与,直到最后有人得出一个结果来。他父亲有一个小小的纺织作坊,里边有一些简单的纺织机器,需要大量人力操作。他回家的时候也惦记着刚刚做出的课题结果,在脑袋里不断模拟,结果便看到了自家的纺织机,灵光一闪,想通过对机器进行改动来验证结论是否可行。
听说因为擅自拆卸纺织机,他差点被父亲打断腿,但最后的结果证明,这个物理定理是完全正确的,而经过改进的纺织机也比从前好用许多,操作它的工人可以用更少的力气和更快的速度进行纺织。他父亲的作坊因为这个挣了好大一笔钱,其他作坊都开始纷纷效仿起来,把他父亲气的不轻。而他这个改动并不难,其他人看过几回就能学会,一时间,这种改良的纺织机就在坎诺慢慢流行开。
他父亲一直在幻想,假如这种改良没有被其他人学去,能赚到多大的利润啊?现在人人都用改良过的纺织机,他小作坊的优势一下就荡然无存。
正在这位学生的父亲沉浸在假设的忧郁中时,来自伯爵的褒奖与赏赐降临了这个曾经十分普通的家庭,一下弥补了这位父亲的忧郁。
莱茵的举动是对学生将学术成果与实践相结合的奖赏,也有刻意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这来的意图。
事实上,有两类他格外希望吸引的人注意到了这件事。第一类,那些像这位商人儿子一样擅长实践胜过科研的学生。第二类,心心念念想着如何多赚一些钱,并且愿意为之进行各种努力的大商人。前者可以在发现自己不适合科研而适合研究理论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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