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你一定会有所察觉。他从早上到现在,你都没有提起过这一点,所以我们可以认为,没有人对你使用药物。如果一个人不用药物,又要在不惊动你的情况下,帮助王德全先生,并且将他杀死。我们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推断,凶手一定是一个手脚很灵活的人。手脚灵活是一种非常主观的判断,所以我们不能通过这一点来判断谁就是凶手,但是我们可以排除黎露。黎露的脚伤恢复的非常好,也就证明她这几天并没有过分地使用它,也就是说,她不可能通过灵敏的举动完美地达成对王先生的犯罪。”
宋却边说,边关上了黎露头顶的灯。
只有五个人头顶还亮着灯了,分别是宋却、李晴、高律立、关欣欣以及死者的妻子赵淑芳。
关欣欣突然开口道:“我睡眠很浅,可是昨晚也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这城堡房间和房间之间的隔音不错,如果有人在隔壁房间里吵闹,我是听不见的,但是如果有人在走廊里走过,我可能会听到一点动静。”
赵淑芳抬头看了关欣欣一眼,很快又垂下眼,但唇色有些发白。
宋却不知道关欣欣是真的出来作证,还是听到现在听出点眉目了,横插一脚。但他知道凶手是谁,关欣欣这话对真相来讲有利无害,不如顺势认下。
他对关欣欣点点头,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我说的一切都不算是确凿的证据,但是是我个人最倾向的推断。我们有凶手的指纹,我们有凶手的组织,但是我们没有任何检验的仪器,这是很可惜。可我们有很多巧合,多到可以还原事情的真相。凶手把血衣用烛台在卫生间里烧成了灰,猜猜谁房间里的烛台比较短?”
宋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而过,在有人想要开口辩解之前,打断道:“当然,烛台短也不一定是因为拿来烧东西了,还有可能有人想搞点氛围和情趣。”
已经被洗清嫌疑的李捷老脸一红,不明白宋却为什么非要拉他出来鞭尸。
宋却继续道:“赵女士,你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这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凶手真的非常的谨慎小心,有计划性和很高的执行力。第二,你就是那个凶手,你不可能听见任何的声音。”
赵淑芳脸色一变,刚要反驳的时候,宋却已经转向了关欣欣。好像他并不真的认为她是凶手,只是点出所有的可能性一样。
宋却对关欣欣道:“你在这个时候暗示出没有人经过走廊,也是两个原因。第一,你是凶手,你想洗清自己的嫌疑。第二,你不是凶手,这是实话,你觉得这很重要,因为你觉得凶手就是那一个没有出过房间但能接触到王德全的人。”
关欣欣点了点头,看向赵淑芳。
赵淑芳适时地愤怒了起来,似乎对他们很不满:“死的人是我的丈夫,我允许你为他做尸检,是想找到真正的凶手。可你对他开膛破肚之后,做的事却是来污蔑我,你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宋却点点头,淡定道:“赵女士,你觉得一个没有学过人体结构的普通人能做到在腹部连捅十六刀,而没有一刀造成致命伤害,全都只有出血的吗?”
赵淑芳突然哑然,好不容易强盛起来的气势也为之一滞。
宋却又道:“就当这也是巧合罢了。但我发现了一件事,一件足以让人找到动机的事。您的丈夫出轨了。”
赵淑芳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宋却,双唇张张合合,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十分确认在这之前她甚至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王德全也不认识宋却,这件事只有她、王德全和那个女人知道,宋却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宋却像是察觉到赵淑芳的疑惑一样,继续道:“我注意到你很讨厌介入别人感情的人。像是先前,你本来在帮张小姐上药,像是看晚辈一样看她,但是当你意识到张小姐可能介入黎露和高先生的感情之后,你对她的态度一下变得冷淡起来,还带着点厌恶。当然,对道德要求比较高的人都会讨厌插足者,但是那些不曾经历过的人表现出来的厌恶是有限的,是一种经过理智判断之后才形成的情感厌恶。而你不一样,你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甚至要形成身体反应了。从激烈程度来说,这不仅证明你经历过别人的插足,而且这件事才发生了没多久。”
赵淑芳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冷冷道:“你这判断未免太主观了。”
宋却欣然承认,点头道:“是的,所以这连论据都算不上,只是我是因为这个才想到出轨这个方向的。你们刚到城堡的那一天,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虽然因为在岛上摸爬滚打的糟蹋了一番,但还是可以大致看出原来的模样。你是一个很注重打扮的人,既要端庄得体,又要和谐统一。王德全的衣服也是你一手操办的,服装风格从头到脚都是和你相配,没道理会用一个这样一个领带夹,这个领带夹单看还行,但和他整体的风格比起来,就有些太过轻浮了。就像是那种青春靓丽,但又太过莽撞,自私自利的年轻女孩一样。”
赵淑芳的面容扭曲了,这一回她平复心情所用的时间要长上许多,过了好半晌,她才开口道:“你在故意刺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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