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的身体开始颤抖,脸色苍白,愣愣地看着刘燕,嘴唇颤抖着一阵没说出话来。好久一阵才说:“刘燕,我也可以认为你是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才生下的这孩子。”
刘燕心里一阵狂跳,但脸上依然很平静,说:“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但孩子决不是你的。你明白孩子不是你的就行了。”
张雷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动着。他从口袋里摸出支烟,哆嗦着手点上,大口大口地抽着。一根烟在他几口的猛抽中燃尽,他又摸出另一只点上。在这时张雷感觉到了一种被戏弄的侮辱,心里燃腾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瞪圆了双眼看了几次刘燕,张了张嘴依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哆嗦着手点燃起第三根烟,猛抽了两口后,张雷抬起头说:“刘燕,我不会相信什么他妈的人工授精,你就说这个孩子是你和谁生下的吧!”
刘燕在张雷这一阵默默抽烟的沉寂中,感到一阵阵地胆怯,她不知道张雷在这阵沉寂后会怎么样的发作。有一会儿她后悔自己说起了这个慌话。假如张雷不坚持要孩子,她本来是没打算这么早的和张雷说出了这段谎话的,但现在张雷坚持要孩子还是让她慌了心绪。说就说了,现在也只能面对。一阵后又在心里说:“早说出也好,早晚是要说出的,不这样说也不行,不然,儒涵不管长多大,张雷都还会认为儒涵是他的亲骨肉。”
她不愿意让张雷一直认为儒涵是张家的骨肉,既然和张雷离了婚,不再和张雷有任何关系的儒涵就不能再让张雷去思想,去惦记。只有让他死了这份心,以后儒涵和自己才能安心的生活。就是张雷愿意去做亲子鉴定,也会带着儒涵陪他去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给张雷证明,儒涵不是他的孩子。
她有想过在张雷听到儒涵不是他的孩子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常情绪,甚至有可能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来,她也心慌过,但她想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就是现在不说,离婚后的某一日,张雷要总以为儒涵是他的孩子,也是要有公开的那一天,到了那时岂不也是要面对?真是那样,还不如一起都来了呢,省得离了婚还是要提心吊胆的。该来的就来吧!只要能和儒涵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惧!
这会儿听张雷问起,便说:“张雷,你也可以不相信我说的儒涵是人工授精的孩子,但确实是。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有的这孩子,我不能阻止你去这样想。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孩子是在那里做的人工授精。就是如你所想的我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有的这孩子,我也不可能和你说是和谁发生的关系。我在做这件事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刘燕的事,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要想有什么作为尽管冲我来,我奉陪。你也别想拿什么来压我,我不是武敏,我也不惧你。你也可以和别人说,儒涵我是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生下的,但我想,你要这样说的话不光是我丢人,你的脸也不会好看。让别人说起刘燕和你结了婚却不愿意生你的孩子,恐怕你也会被人嘲笑的,以你的这样的高干公子和你那家庭地位,被人私下议论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再说,到了那时我也不得不说出你是怎么得到我的,你又都和武敏做了什么样的事。我也不在乎什么的,既然打算和你离婚我就会什么都不在乎。但你要执意做出什么事我也没法阻拦,那也就只好两败俱伤了。我不希望那样,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当然,你要怎么做随你,怎么闹我都奉陪。”
张雷在刘燕说完后,瞪着双愤愤地眼睛看了刘燕阵,狠狠地将烟蒂扔在地上,看着刘燕说:“刘燕,你好狠毒的;刘燕,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刘燕,我现在才知道我和你结婚是做了多么傻的一件事。算你狠刘燕!”话毕腾地起身,哈哈大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刘燕在张雷一阵后才冒出这几句话,又哈哈大笑了几声,没有说出任何态度离去后,脑中一片空白,一阵茫然。愣了好一阵后感到心里发慌,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有一种不祥瞬间笼罩在她的心头。
“他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他又为什么大笑而去?他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他为什么在我说了这么多话后没有说出任何态度?他会不会丧失理智?他”一刹那间,刘燕的脑中闪现出很多个疑问?每个疑问都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突骤间脑中闪现出的一个念头让她差一点昏过去,在这一刻她恐怯到了极点,瞬间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脸色苍白,浑身发冷,手脚哆嗦。“孩子,我的孩子,张雷会不会去家抱走我的孩子?会不会伤害我的孩子啊!”母爱在这一刻让刘燕失去了理智,儒涵是她的命啊!
刘燕腾地站起,急走两步走到放映机边,抓起电话要了后勤妈妈的家里。在那一小会的等待电话时,刘燕好似站立不住,双腿发软,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保姆终于接了电话,刘燕颤抖着声音告诉她:“从现在开始,任何人按响咱们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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