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无比,可并不怎么牢固,方玉龙用力一扯就将裆部撕开了一条缝,紫色的内裤
顿时从里面突出来,隔着那薄薄的布片,饱满yīn_hù的形状叫方玉龙看得清清楚楚。
方玉龙不断用手指隔着内裤划弄着妈妈性感迷人的小肉缝。夏竹衣娇喘着呻吟起
来:「哦……小坏蛋……」
方玉龙突然想起女人穿性趣内衣的模样,妈妈现在这样,要是将妈妈的内裤
剪了,和裂了缝的连裤袜结在一起不就是一条别致的性趣内裤吗?「妈妈,你
等着。」在夏竹衣惊讶的目光中,方玉龙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
开了妈妈的内裤。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想法,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娇嗔
道:「臭小子,就你歪脑筋多。」当冰冷的剪刀贴在夏竹衣的yīn_fù上,美妇人的
身体忍不住又颤抖起来,双手用力撑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儿子剪她的内裤。只
见儿子像做外科手术一样挑起她yīn_fù上的裤裆,用锋利的刀口戗开了。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内裤前裆剪断了,整个裆部还被美妇人的yīn_chún夹着贴在阴
唇上,方玉龙轻轻一拉,沾着些许yín_shuǐ的布条便落了下去,露出美妇人粉嫩的小
sāo_xué,就像熟透的蜜桃剥下红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一样。趴在美妇人胯间
的方玉龙深深地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ròu_tǐ天然的气息和爬山过后分泌出的腥
臊味混在一起的让人荷尔蒙瞬间暴涨的浓郁气味,犹如贪杯的酒鬼闻到了年
陈酿一样深深迷醉着。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美妇人的花唇,沾起几许淫液,整个手指像裹上了
一层晶莹的油脂,水亮水亮的。两根手指微微滑动就能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方
玉龙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轻轻舔舐,就像品味师在品鉴某种新口味的产品。
看着儿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和有些变态的动作,夏竹衣娇嗔道:「小变态!」
那声音似骂非骂,似吟非吟,方玉龙听了哪还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处爬山过
后带着浓浓的腥骚味,低头钻进了美妇人的大腿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小
sāo_xué。
夏竹衣知道她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举动,再说儿子舌头顶进她yīn_dào的奇妙感
觉也让她无法抗拒,她只是象征性地推着儿子的头顶说道:「小坏蛋……不要嘛
……」那勾人声间让方玉龙吮得更加起劲,好像要把妈妈身体的骚水都吸出来。
正当方玉龙用心给妈妈kǒu_jiāo,两人都沉浸在ròu_yù的旋涡中的时候,开门的声
音将母子两人惊醒。夏沫年后来这里住了几天就回海城了,这时候能开门进别墅
只有方兰。夏竹衣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找鞋子穿,方玉龙却捡起妈妈的鞋子拉着
妈妈躲进了保姆房。
保姆房里,方玉龙将妈妈的鞋子扔到了地上,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抵在墙上继
续狂吻,一手还撩起妈妈的裙子抚摸着妈妈的小sāo_xué。夏竹衣明白了儿子的企图,
儿子想要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肏她的小sāo_xué,让她想叫又不敢叫。「臭小子,不许
乱动。」夏竹衣抬腿勾住了儿子的大腿在儿子耳边轻声低语,可她这样根本没法
阻止方玉龙的疯狂想法。方玉龙也知道开门进来的肯定是姑姑,让他心猿意马,
想入非非的姑姑。想着姑姑在客厅,他和妈妈在保姆房里交欢,肯定会无比刺激。
方达明坐在车里,无论他如何镇定都难以掩盖他脸上激动兴奋的神情。迈过
仕途上最重要的一道坎对方达明来说意味着未来无限的可能,他要把这个消息告
诉大姐和妻子,让她们分享他此刻的兴奋和激动。
方兰接到方达明的电话,让她去樟林苑碰头,说有重要事情宣布。方兰放下
手上的工作,开车去了樟林苑。方达明没在电话里说什么事情,方兰一路上都在
猜测着方达明要宣布的事情。难道达明接替宁恒纲位置的事情有眉目了?方兰有
些疑惑,如果宁恒纲要离开江东进中央,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某不会出了
什么变故吧?
姐俩的车几乎是同时到樟林苑的,方达明让司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
他,他则坐着方兰的车进了樟林苑。方兰问方达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达明
说他和夏竹衣碰了头再宣布。看着脸上的喜色,能让如此兴奋激动的,
除了坐上宁恒纲现在的位置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玉龙?竹衣?」方兰开了门大声喊着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名字。方玉龙和夏
竹衣却躲在保姆房里热切地亲吻着。
「奇怪,玉龙的车还停在外面,怎么没在家呢?就连竹衣也不在。」方兰在
楼梯口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确定外甥和妹都不在家。「达明,我看你
这么高兴,是不是宁恒纲要走了,怎么没一点风声?」方兰坐到了沙发上,方达
明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
「姐,宁书记要调到海城任书记,月底前就要走,上面已经确定让我接任宁
书记的位置。」看着大姐散发着迷人风韵的娇躯,方达明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
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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