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没想到程旭的妈妈,就是我上周在铁拐李家看到的那个女人,此刻她素面朝
天,白净丰腴的脸上没有化妆,一对杏眼下眼圈有些深,顺滑的黑发绑在脑后,
显然一副居家妇人的装扮,跟那个在铁拐李身上yín_shuǐ四溅的dàng_fù相差极大。
「妈妈,你们原来认识?」程旭看到我们的样子,有些疑惑的问。
我们双目相对呆了半天,还是她先露出恳求的神色,有些凄婉眼神里好像在
求我,在她的儿子面前为她保持秘密,我心头一软,随口回答:「原来她是你妈
妈,我前几天有去找你妈妈办事呢,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程旭对我
的说辞毫不怀疑,的确以她妈妈的职业,我就是认识也很正常,程旭妈妈朝我轻
轻点了点头,眼睛里透出出谢意。
看到程旭妈妈之后,我倒是不急着走了,嘴里说着:「程旭,我有点事想要
跟你妈妈谈谈。」脚下却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程旭倒是没有怀疑什么,他估计巴
不得跟我多聊一会。
程旭妈妈稍微迟疑了下,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她的头差不多只到我的胸口
位置,好像闻到我身上的男性气息似得,她的脸上稍稍多了两块红晕,好像想起
什么似的,向后退了一步扭头说:「小旭,妈妈今天有点累,午饭你帮我去买下
好吗?」「我的包包里有钱,你自己去拿一下,不准拿太多哦。」她又补充了一
句,程旭很听话的去拿了二块出门了,看样子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等防盗门关上,程旭妈妈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她看了看我说:「你…
要不要喝茶,先坐一坐吧。」我并没有坐客厅的沙发,而是就近在餐厅拉了一把
椅子坐下来,这时候我才有闲暇观察这个屋子,三室一厅的格局,进门右手边就
是餐厅连着厨房,左边隔着个玄关就是客厅,正面对着是三个房间,屋子里的装
修有些时日了,可以看出屋当年花了不少金钱和精力去装饰,但是明显现在已
经很少去打理它们,家具上都积了一层灰土,显示出灰暗颓败的气息。
「你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那个拐子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怎么开始
的?」我看程旭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让她坐下来说。
程旭妈妈这才放松的在我身边的椅子坐下,缓缓讲出她的故事。她姓钟,名
小箐,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丈夫在八年前已经去世,只有一个独生子程旭。
她原来是本地人,通过招工进了街道办工作,后来通过推选当上了任,
现在已经是第二个任期了,由于工作和个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孩子
养大。
四年前,她内原三港公司的家属楼赶上拆迁,铁拐李是重点的钉子户之
一,当时街道下了死命令,每个干部都要包干一人,谁不能完成任务,就不用来
上班了,铁拐李是当中最令人头疼的钉子户,不但性格乖张、脾气暴躁,而且身
怀异力,动不动就会跟人起冲突,动手伤人的情况时有发生,街道里人人都视其
为大麻烦,最后钟小箐躲不过,只好自己承担说服他的任务。
钟小箐没想到,原本自己认为只是比平时更困难的工作,居然成为她人生的
转折点。铁拐李不仅像预料中的难缠,自己每天上门给他做思想工作,动关心
他的生活,一点都没有打动对方,反而引起了他对女性的觊觎。
终于,在一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里,钟小箐上门劝说铁拐李离开已经被拆了
一半的危房,或许是她淋湿的衣服激起了铁拐李的色欲,或许是铁拐李心存歹意
已久,那个晚上她就在简陋的地面上,被铁拐李强行占有了。
事后,她曾经想要去报警,让司法机关惩治铁拐李,但是铁拐李威胁她,如
果她胆敢对他不利,自己的独生子就会遭到报复,况且自己身为任,被人
奸污的事情暴露出去的话,以后让孩子在邻里间如何抬得起头,无奈之下,她只
好忍气吞声,但铁拐李并未因此罢休,而是抓住她不敢声张的命门,不断的向她
求ròu_tǐ,而她只能一一顺从。
自从钟小箐成为铁拐李的女人之后,铁拐李倒是不再带头闹事了,在领导和
同事眼里,她是为单位立了一大功,也多次得到上级的表扬,这时她反倒是对铁
拐李有些感动,在拆迁工作完成后,她动帮铁拐李申请了廉租房和低保,还帮
助他办起了修鞋摊子,本以为通过这些可以打动铁拐李,从此了结他们之间畸形
的关系,但是事非所愿,铁拐李并不愿意放弃他们之间的ròu_tǐ关系,反而变本加
厉的要挟她,扬言要去上级部门揭发自己用身体争取钉子户的行为,她只好再次
忍辱吞声,从此一步步的沉沦于铁拐李的胯下。
于此,我对钟小箐与铁拐李之间的纠葛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不过这些并不
是我关注的,我继续问她是否了解铁拐李要求她扮演的角色。
钟小箐说她并不是很清楚铁拐李的想法,只是有一次她穿着平常在家里家居
服去铁拐李那儿,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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