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你送到这个国内防备最为严密的精神病院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法院
被人做了工作,有人刻意要把你送到这里的。」「从你妈妈的情况来看,她是没
有能力影响法院判决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叫吕江的什么领导,肯定是他出面
促成了这件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迷惑不解
道。
「这个我就不敢说了,或许是你家有大笔财产,还是你的存在妨碍了他的事
情,总之,他这么做首要目的是让你离开你妈妈,然后让她与你无法近距离接触
,之后他到底是想对你家不利,还是想对你妈妈下手就不得而知了。」怪人抚摸
着下巴上的一撮灰白胡子道。
「而且,他这么做的同时,还可以对你妈妈市恩,让你妈妈因而感激他,增
加对他的信任感和好感,为他在你妈妈心中的地位加分,由此达到一箭双雕、一
举多得的效果,此人心机慎密,手段狡诈,不是个一般人物。」「不一般,不一
般,不一般。」怪人将这话重复了三遍后,转身就要走开,他虽然驼着个背,但
走起路来却是极快,我的手脚此时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看他要走开的样子,连
忙上前拉住他道:「大叔,等等,你要去哪里啊。」「我还能去哪,午饭时间到
了,你不去吃的话就没得吃了。」他被我拉住衣袖也没有生气,只是用手指了指
另一个方向。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不足1o平方的房间内,裸
露在外的混凝土墙面粗糙砂砾,有一个装着手臂粗钢筋的小窗户带来唯一的光线
,两边墙角各放着一张钢丝床,床脚都是焊死在地板上的,房间另一面并没有门
,而是用一道铁栏杆与外界隔开,此刻铁栏杆已经被打开了,外面传来嘈杂的人
声和脚步声。
我跟着那人走出了这个房间,置身于一条很长的过道内,过道两边都是同样
大小的房间,此刻正有不少同样穿着病号服的人正在向外走着,我跟在他们后面
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内。
这个厅子里摆满了铁制的餐桌餐椅,同样都是焊死在地板上的,当中有个大
桌子上摆了几个齐人高的大铁桶,接穿着白色厨师服装的人拿着勺子铲子在分菜
,这些病人倒是挺遵守纪律的,整整齐齐的排了几支f=/y=_k>游椋厅子的窗籦r />
装着铁栏杆,有不少穿着跟老张他们差不多制服的人在来回巡视着。
我跟在别人后头排了15分钟,才从一个取菜队伍拿了一份饭菜,一个又高
又胖的厨子在不锈钢餐盘上放了一团米饭,几根豆荚和几块黑乎乎的看上去像肉
的东西,我还想问问这是什么,胖厨子已经开始喊下一个了,我只好端着这份轻
忽忽的饭菜走开了。
我看到那个怪人在很角落的一张餐桌上坐着,也就端着自己的盘子走了过去
,跟他面对面的坐下,他没抬头看我,只是专心致志的对付的自己盘子里的食物
,看他那副认真劲还以为盘子里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其实一看里面的东西跟我差
不多。
我试着夹了块看起来像是肉的东西,放在嘴里一咬,这又冷又硬的哪里有点
肉的滋味,好像是用豆腐之类的裹上层面筋在油里炸一炸就捞出来的,而且放了
那么久都凉透了,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有些丧气的把咬了一口的面筋吐在了盘子
里,看着那团冰凉的饭团怎么也提不起胃口来。
那个怪人花了2o分钟才把那团饭和面筋吃完,然后挑起一根豆荚放在口中
细细咀嚼,他闭着眼睛活动着下颚,好像陶醉在豆荚的美味之中一样,我有些钦
佩的看他把这几根豆荚都吃进肚子里,最后还端起盘子把残余的菜汁都舔干净,
才拍拍肚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你怎么还不吃饭,难道要留给我吃不成?」怪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道。
「可是,这些东西也太难吃了吧。」我面露难色道。
他看我盘子里的饭菜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摇着大脑袋叹道:「你这娃儿好
不知深浅,这里的东西你不吃别人还会过来抢的,你还以为自个是在家里,不想
吃饭有父母哄着你吃吗?」好像要印证他的话一般,一个瘦的像竹竿般的青年男
子一直徘徊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面前的盘子,这时他趁我一个走神,从
旁边冲了上来就要抢我面前的盘子,别看他一副死痨病鬼的模样,那一下的动作
居然像只鬣狗般迅速,我完全被吓到了,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可是那个病鬼双手握在盘子边缘却怎么也动不了,他皮包骨头的手上直冒青
筋,骷髅般深凹的脸涨得通红了,可我面前的盘子依然纹丝不动,我这才发现,
原来我对面那个怪人伸出2 根手指搭在盘子边缘,看他面不改色,一副漫不经
心的样子,但是病鬼就是无法从他的手指下抢走盘子。
病鬼看到两人之间力量过于悬殊,只好松开抓住盘子的手,悻悻的走开了,
我越发觉得这个怪人身上有很多令人难解的谜,他的一举一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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