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是香格里拉最大的贵华套房,100 多平米的面积,里面的装饰极其
奢华,充满了现代摩登风格。薇拉su把我拉进一间很大的起居室,整片的落地窗
外是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黑色实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一瓶香槟酒尚未开
封,白瓷餐具也没有使用过。
「你还没吃晚饭吗?」我看了看室内的摆设问道。
「是的,中午到现在我都没什么胃口,你陪我吃一点吧。」薇拉su理了理长
发,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飘了过来,她为我拉开一条椅子。
我并没有拒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薇拉su开启了香槟,我们便一起用餐起
来。
虽然在套房内,但是这顿晚餐却是纯正的西餐,七分熟的小牛排煎得恰到好
处,鹅肝柔滑细腻入口即溶,烟熏三文鱼也香甜可口,那瓶香槟更是干邑白兰地。
我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薇拉su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压力,可以毫
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我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薇拉su的
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薇拉su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
思的看着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薇拉su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我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
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薇拉su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
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r高。」薇拉su把酒杯送至唇边,
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
爱上你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r高哪去了?」薇拉su皱起
眉头,我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小瑾?不是的。」薇拉su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小瑾,小丫头还没有成长到懂得伤人的年纪,尤其是你这种男人。」
我沉默不语,薇拉su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
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薇拉su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
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
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薇拉su
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成功经验给你。」
薇拉su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抓住薇拉su放在桌面上的
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
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薇拉su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
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
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薇拉su边说着边翘起
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薇拉su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我有些不满道,薇拉su的这番话好像是对
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
少?」薇拉su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薇拉su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
起自己的母亲让我感到困惑,这与我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
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
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
务。」薇拉su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
起来。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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