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民们被巨大的枪声吓得一滞。
张星仗着他们人多势众,举着锄头,站在台阶上大吼:“乡亲们!这群警察要绝了我们的后,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一起上,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警察不敢对百姓开枪!”
村民被张星一番话点燃热血,朝警察冲了过去。
陆队骂了一声“操蛋”,冲着人群吼了一声:“你们这是公然抗法吗!你们是想袭警吗!”
对于陆队的警告,张星置之不理,拿起锄头朝章程冲过去,对着他脑门砸过去。
章程“嚯”了一声,往后一跳,凶险躲过。
村民们也冲过来,拿起手上东西开始砸一群警察和被拐女孩的家属,陷入混乱。
陆队朝天连开几枪,村民依然没有停下,便“砰砰”几枪打在为首几个村民的膝盖上。
张星膝盖中枪,血流不止,疼得捧着膝盖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村民们立刻停下,不敢再向前。
警察拿枪指着他们,陆队震肺一吼:“都他妈是法盲是吧?都给我蹲下!抱头!”
参与斗殴的村民们乖乖蹲下。
陆队让这些人都滚回家去,不许出来,又派人看出村口,不让任何出村。他被村民的愚昧震惊,走在山道上感慨说:“这群刁民!刚才参与斗殴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部抓回去接受教育!”
约摸两个小时后,他们抵达山洞。
苏秦他们以为是村民进来,正准备跳悬崖瀑布。还好云非及时吼了一声,制止了他们背着竹筏集体跳崖的行为。
红红的哥哥见到她时,差点不敢认。
哥哥不敢相信,这个断手断脚,被割掉舌头的残疾女孩……是他的妹妹。
教育?只是教育哪里够?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哥哥将红红抱在怀里,张大嘴,无声哭泣,心痛如刀割,仿佛身上的肉,被人一寸寸割下来。
孟思思扑进她爸爸怀里,憋了好些天的眼泪终于淌出来。
孟爸爸看了眼那个残疾女孩,又看怀里好手好脚的女儿,心里有些许宽慰。至少……女儿的身体是完好的。
……
警察将张二娃、张凤、张星等相关人员押下山,由于参与聚众斗殴袭警的人太多,警方人手不够,不能一一押回。陆队派人守在村口,等待县城派出所再派人来支援。
被带出山的,不仅有被拐卖的姑娘们,还有云非母子。
他们在同罗乡暂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红红和她的哥哥,不见了。
他们继续赶路,前往土陵镇又是一天的行程。
土陵镇的砖瓦平房建筑已经被自建的小楼房取代,环境比起同罗乡好很多。
他们到了镇上,没一会,镇上派出所就开车过来,将相关所有人员送去了南宜县派出所。
抵达南宜县已经是当晚八点钟,警方将带头袭警的中枪村民送去医疗,又安排了苏秦等人去了宾馆。
县城住宿比不得城里,没有五星级宾馆。
晚上大家围桌吃饭时,孟父摸着孟思思的后脑勺叹道:“思思,今晚将就点,等回了城里,以后出门,爸爸一定让你住最好的酒店,回了家,爸爸带你去吃最好的东西。”
“爸爸。”孟思思正埋头扒饭,闻言,搁下碗筷抬眼看他:“爸爸,这里的住宿条件和伙食已经很好了,我们这些日子吃的都是凉的馊的玉米馍馍,已经很久没吃到热腾腾的白米饭和肉了。”
孟父闻言,眼圈一红,将脸撇过去偷偷抹眼泪。
陆队伸手去拍他的肩,安慰说:“老哥,你也别难过,闺女好手好脚的回来了,以后可要看好了。”他一抬下巴看向孟思思:“还有你小姑娘,以后别再任性,不要再玩什么离家出走,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心险恶。地狱空荡荡,恶魔人间晃啊。”
孟思思低头咬着一块藕,闷闷地“嗯”了一声。
想着明天就要跟苏秦和文梅分开,颇有不舍,她问:“苏秦姐,文梅姐,回去以后,你们要常跟我联系啊,我会想你们的。还有你苏秦姐,有什么困难,给我们打电话,你救了我,我欠你的。”
苏秦一摇头,说:“我们是患难友人,再者,没有你们,凭我一人之力想逃出去,想绑了张二娃,没那么容易。”
黎川左手边坐着苏秦,右手边坐着章程,他一个劲儿往苏秦碗里挑鸡腿,章程嫉妒地眼红:“我说老黎,你也太偏心了,照顾小姑娘,居然不照顾我?”
“顺手。”黎川淡淡瞥他一眼,“你也该减肥了。”
章程腮帮子一鼓,傲娇地“哼”了一声,转头就挑了一只大鸡腿,夹给云非:“来,非非,这个大鸡腿给你。只有这么可爱的你,才配得上大鸡腿哦。”
“谢谢章老师。”云非眉眼一弯,冲着章程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章程嫌弃道:“别叫我章老师,叫我章程,章大哥都行。对了非非,你们打算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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