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谢槿槿原本以为自己早就无欲无求了,谁晓得脑子里电光石火间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让她耳根一阵发烧。
她垂眸看了一眼那隆起来的被窝,被窝里的人还在为自己捡不起来的偶像包袱而困扰,不由得咳了一声,转身拨通了金朝的电话。
金朝效率极高,一个小时后就把东西送来了。
谢槿槿很体谅的选择回避,并嘱咐金朝扶着点他身娇体弱的老板。
隔着洗手间的门,金朝听着里面“嗡嗡”响着电动剃须刀的动静和“哗哗”的水声,愤愤然道:“老板,这个谢医生真是把滥用职权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嗯?”越明司听起来语调悠扬。
“我看她就是利用职权跟你套近乎。”金朝说:“你是不知道她前天晚上那个口气,活生生的独、裁!我差点以为天上掉下来个老板娘。”
“是吗?”洗手间门开,焕然一新的越总监把病号服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好,微笑着走出来。
“奶奶奶奶!厕所能变身!”隔壁床的小孩挥手大叫:“伯伯变成帅哥哥了!”
越明司冲那目瞪口呆的老太太挑了挑眉,坐回床上,金朝努力的表忠心:“老板,要不要换家私立医院,这个双人间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我突然觉得双人间也挺好的。”越明司接过老太太递给他的养乐多,笑眯眯的撕开纸盖:“哎你刚才说到老板娘,然后呢?老板娘还说什么了?”
金朝:“……”
金朝害怕一语陈诚,大魔王谢医生真的变成他的老板娘,连忙调转话题。
“微博上现在吵翻天了。”金朝说:“我拟了几个声明的模板,你挑一个,得赶紧把热度压下去。”
“不急,压什么热度,人家想炒作还炒不起来。”越明司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金朝:“……你这算是阿q精神?”
“阿什么q,你看看飞流房产的股票,还有靠近灵珑那片的房价,是不是火箭式上升?”越明司说:“这就是人类的猎奇心理,我这一啤酒瓶子挨的值啊。”
金朝翻了翻手机,无话可说。
越明司能参与北美市场角逐不是没有理由的,一方面他对艺术的确是有独到的见解,另一方面他也是个善于炒作的商人,炒作品,炒艺人,甚至炒自己。
他前前后后谈的那些恋爱,哪个不是带来了巨大的利益果实,只是可惜了那几个走心的小姑娘。
我的老板可真是个渣男,金朝掏出圆珠笔抵着下颌想。
越明司又飞快的罗列若干事宜,金朝一一记下,后来越明司面露倦色,金朝才离开。
病房隔音效果良好,外面人来人往,偶尔有好奇的小护士探头进来看看,实则里面却颇为安静,窗台上摆着几盆多肉,被温暖的阳光笼罩,绿油油的充满生机。
“你看大哥哥多辛苦,生着病还在工作。”隔壁床老太太又开始教育小孙子:“哪像你,动不动就不写作业。”
越明司半眯着眼靠在枕头上,困意再次袭来,他眼睛几乎睁不动,但是脑子却像个不停转动的机器一样,最终他皱了一下眉又坐直了,打开了手机。
于是,40床的小男孩看了一个早上的葫芦娃,41床的越明司发了一个早上的微信,到了午饭时间,老太太起身去拿遥控器,训斥道:“看了一个早上还看,吃饭。”
小男孩在床上滚来滚去:“我要看我要看!”
“你眼睛还要不要啦!”
“大哥哥也看了一个早上的手机!”小男孩悲愤交加的控诉:“就没有人管他!”
“谁让哥哥不近视呢。”越明司得意洋洋。
话音刚落,有人伸手抽走了他的手机,越明司一愣,抬头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白色的影子。
“刚醒就玩手机。”谢槿槿说:“你都不头晕的吗?”
不提还好,一提还真有点晕。
越明司晃了一下头:“还成。”
“不准玩了。”谢槿槿把他手机屏幕一锁放到床头柜上,给他拉被子:“给我躺下。”
隔壁床老太太:“看到没有,大哥哥也有人管的。”
小男孩:“呜呜!”
越明司:“……”
阳光像是照进心坎里,不经意间暖洋洋的,他很享受这种被管的感觉,乖顺的半躺,两手交叠搁在被面:“你不上班吗?”
“我今天晚班。”谢槿槿说:“白天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
她拉了张凳子过来坐下问:“谁打得你?”
“不认识,但应该是juliet的追求者。”越明司轻描淡写:“金朝已经让警察去调监控了。”
“你还真是镇定。”谢槿槿撇嘴说:“把我吓一跳。”
越明司莞尔:“让我的槿槿担心了,真是抱歉。”
隔壁桌传来“稀里哗啦”的动静,那小男孩开始吃饭了,老太太给他带的西红柿蛋汤,喂了他两口,他觉得不过瘾,干脆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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