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想干什么?”
司机曾是散打教练,手劲儿重力气大,压得男人脖子酸痛,再也使不上一丁点儿力,他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等林随州视线过来后,司机才松开对男人的禁锢。
“小赵,联系医院,准备给两位小少爷做伤残鉴定。再联系林律师和王警官。”说着,林随州唇边勾起一抹笑,“两位少爷恶意滋事,伤害未成年,收取保护费,已经触犯刑法,医药费和后续的营养费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相同的,我需要他们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警察,律师,负责。
这些字眼刺耳的很,两家人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吼道:“我说你们讲不讲理,你们孩子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还有脸报警?好啊,报啊!!看看警察向谁!”
“呵,那我们看看警察向着谁。”林随州笑着,眼底一片冷漠,“不知道两位小少爷满没满14周岁。”
“……”
此话一出,女人脸色刷的白了。
满了。
当然满了。
因为学习差,他们在小学多留了一级,虽然刚上初一,可已经年满十四,再过下个月就都十五了。
女人这时候才有些慌,更多的是不甘心。
后来想想,又从容了。她大表舅在警察局当值,大不了花点钱糊弄过去,还能把孩子强捆过去咋地。
“行啊,那我们等警察来!”
女人也不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总之这事儿就不能这么算了。
“妈……”虎子捂着脑门,“我头晕。”
她没好气的:“晕着,死不了。”
“……”
没再敢吱声。
很快,门铃声响起。
助理前去开门,迎面走进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
顿时,女人迎过去眼泪横流,痛哭抱怨:“警察先生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家人的娃儿用砖头抡了我们俩个孩子的脑袋,还不认账!你说说这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
两个女人围在警察身边声泪俱下,江糖一阵默然。
这摆明是恶人先告状。
他们没管两个人,倒是看向了林随州,表情温和:“原来是林先生报的警,发生什么事了?”
林随州面色冷淡:“斗殴滋事,你们公事公办就好。”
“成。”警察点头,“先别哭了,过来做个笔录。”
另外一个年长的警察轻声说;“林姐身体还好?”
他回道:“我妈还是老样子,王局呢?”
老警察笑了下:“王局也一样,那天还和我们念叨你们母子两呢。”
林随州颔首:“改天就带着母亲去拜访王局。”
很不巧,林随州的老娘和当地的警察局局长是老熟人。
他们两人的对话太过自然,像是多年好友唠家常一样,两家人一看这情形,顿时都懵了。
笔录做完,警察要带他们回去做鉴定。
两口人终于坐不住,女人上前拉住了林随州胳膊,闪烁的眸光满是不安:“林……林先生,我看我们还是私了吧,这……这小孩打打闹闹的也是常事儿,弄到警察局多不好看。”
林随州不动神色挣开那双手,掏出手帕厌嫌的擦拭着被拉扯过的袖子,沉着声说:“我为什么要和你私了?”
“这……这都是孩子,不至于。”
“至于。”他说,“你的孩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他们苍白着张脸,哑口无言。
林随州嘲弄一笑,抬眸看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小赵,你也跟着去,有什么事看着办就好,后续问题直接联系律师处理。”
等人走后,林随州和江糖带着两个小孩去医院做了检查。
初一还好,受到的只是皮外伤,欧阳就有些严重,除了身体的伤害外,还伴随着轻微脑震荡,需住院观察。
他们留在医院直到欧阳的外婆过来才离开。
此时天色已晚,不知不觉竟折腾了一天。
回家的路上,初一靠着江糖肩膀沉沉睡去,她疲乏的厉害,后背倚着座椅,身姿松散。
“你让人接梁深和浅浅了吗?”
林随州淡淡一应:“接了。”
江糖松了口气:“那就好。”顿了下,又说,“六一儿童节的时候初一学校要举办义卖会,你来吗?”
林随州耷拉着眼皮:“再说吧。”
“你要是不来他会……”
话音未落,他突然开口打断:“你给我打电话,我很开心。”
成为霓虹飞过,光影在他脸上融合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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