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梁深一双手举得老高,江糖抱起他,小家伙一双手在里面摸了摸后,抓到一个纸团子,他将纸团子折开,上面写着一号,正是村长家;紧接着是夏怀润,萝萝抓得的是2号,就在村长家对面;其余陈志帆谈谦分别是三号四号,历长风有些倒霉,他在最远的五号,那也是最小的一个小院子。
“现在各位嘉宾可以前往你们抽中的住处了,这是我们节目的最后一个录制地点,希望大家好好表现!”
一哄而散,院子瞬间空了。
江糖伸了个懒腰,弯腰拎起了箱子,正在此时,一旁的虎子健步上前,先她一步拿起行李,虎子抬头冲没回过神的江糖咧嘴一笑,憨着声音说,“我来我来。”
她的手拎了个空,尴尬缩回手腕,默不作声跟在了虎子身后。
把行李箱放好后,虎子并没有急着走,反而开始和江糖套近乎,看着环在江糖身边的三个孩子,虎子笑呵呵的抬起手,“你闺女长得挺俊。”
说着,伸手就要捏上浅浅脸蛋,江糖眉心一皱,忙把浅浅护在身后,说:“今天谢谢你了,我这边有些乱……”
虎子领会,摆摆手离开房间,见人走后,江糖关上了房门。
村长应该是全村最有钱的一家,偏房也分了里外间,里屋是卧室,一张炕头足够睡下四个人,外面还放了一张单人床和沙发。
把东西都收拾好,江糖换好衣服,拎着个篮子带着孩子们离开了院儿。
村里空气颇好,蓝天白云,宁静致远,几个孩子蹦蹦跳跳走在前头,江糖四周打量,三五个村民或坐或站的在门口嗑瓜子,他们冲江糖几人指指点点,时不时嬉笑几声,这些人说的是乡话,江糖一句也没听懂,倒是收获了几个单身汉肆意的目光。
走了一圈,江糖隐约觉得奇怪,这村里人不少,年轻人比其他农村的多多了,可是很少见年轻姑娘,都是些三十几岁看起来还没成家的单身汉。
“夏叔叔!!”
到了夏怀润住处,浅浅刚进门就朝院里扫地的夏怀润扑了过去,他急忙放下扫把,稳稳当当接住了小姑娘。
“这里只有你和萝萝吗?”江糖看了圈,没有发现其他人。
夏怀润捏了捏浅浅软绵绵的小脸蛋,低低应和,“就我和萝萝,房间也只够两个人睡的。”
江糖凑到夏怀润耳边小声说:“刚才我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奇怪。”
他瞥她一眼,“哪里奇怪?”
江糖:“这村子男多女少,你没发现吗?”
他一笑:“也不算奇怪吧,村里人口基数小,女儿外嫁,儿子又没成家,自然看起来比例不协调。”
江糖想想,觉得有些道理。
夏怀润继续逗弄着怀里的浅浅,柔声道:“后天是你生日,看这样子是不能回家过了。”
生日?
江糖一怔,这才想起快到八月二号了,她孤家寡人又整日奔波,鲜少庆生,没成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生日也过不成了。
听到两人对话的浅浅看了过来,:“妈妈,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正一边抓蝴蝶的梁深闻声也跑来,嘴里嘟囔:“妈妈你太过分了,你过生日都不和我们说!”
面对两个孩子责怪的眼神,江糖一阵沉默。
要说的话也是这两孩子不懂事吧?以前几年别说生日,原主不过忌日就不错了。
初一拉了拉梁深衣袖,轻声打断:“是你们不记的。”
浅浅从夏怀润怀里跳下,主动到初一身边问:“那哥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初一点头,“妈妈是八月二号,爸爸是十一月十一日,梁深是四月一日,浅浅是平安夜,你生出来的那天下了一场很漂亮的雪。”
想到妹妹刚抱回来的情形,初一脸上不禁挂上了温柔的笑意。
那个时候,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软乎乎一团,哭起来可爱,笑起来更加可爱,就是有些吵闹,惹得阿无频频抱怨。
浅浅歪歪头,拧着小脸思索,片刻摇摇头:“浅浅不记得下过雪了。”
江糖噗嗤声笑了,“你那会儿还是个宝宝,怎么可能记得住。”
浅浅问:“那妈妈记住了吗?”
江糖笑容僵住,她好像……也没记住,不,没记住的是不负责任的原主,和她没几个关系。
江糖硬着头皮说:“我是你妈妈,你说呢?”
“妈妈对不起。”浅浅突然站的乖巧,小手背后像是认错的兔宝宝,她眼睛忽闪忽闪,像是明亮的星星,浅浅声音软糯稚嫩,她很认真地说,“浅浅都没有记住妈妈生日,不过浅浅以后不会忘记啦,等你三百岁的时候都不会忘。”
江糖很是感动,甚至红了眼眶,但还是说:“等三百岁的时候你妈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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