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感就逐渐消散了。不过这些话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就难了。
田地里劳动毕竟不是在健身房,还有教练帮你纠正动作,提醒你做多少下就能休息。劳动都是凭借经验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不会太过于费力,可惜岳总毕竟不懂。就连这里最瘦弱的栗阳都比他能干,这让岳总十分不服气。
只不过他不知道,栗阳是能扛着百八十斤泥包山上山下跑的人,而岳总负重……或许只有举铁。
今天他仍旧跟叶逢河一组,但是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因为叶逢河不但要忙自己的活儿,还要把他的那一份也帮了。最后叶逢河实在是觉得他太慢了,于是把岳总赶去跟彩虹种树培土。
岳凌霄拄着铁锹痛苦道:“亲爱的,我男子汉的自尊,好像破了。”
叶逢河顺手摘了两朵地上的野花,别再岳凌霄耳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干不习惯这种活儿,没事,我赚钱还不如你厉害呢,各有所长。”
岳总叹了口气,不情愿的去种树了。
请了几个人忙了三天,总算把桑树全部都种上了。几场夜雨正好把桑树浇了个透,都省的他们要去挑水了。
岳凌霄完全累瘫了,吃饭端碗都哆嗦,拿着筷子抖了半天,一根菜叶都夹不上来。
糖豆可怜妈妈,坚持要给妈妈喂饭,只是喂进嘴里的比撒的还多,招惹的院子里散养的鹌鹑一群的跑过来啄食。
叶逢河只能接过给人喂饭的这个任务,早中晚三顿饭一顿不落。
“还说你像多养了个孩子呢,我这是养了个祖宗。”叶逢河洗碗的时候跟自己老哥吐槽,岳凌霄看着高大又强壮,没想到几趟农活就给撂倒了。不过还算他能耐,愣是坚持到结束。
叶逢海笑的不行,“孩子总比祖宗好养,我那里有正红花油,你晚上拿过去给他按按。”
“你倒是放心?”叶逢河啧了声。
叶逢海笑道:“他,有贼心,没贼力气了。”
兄弟俩说完小话就开始嘎嘎大笑起来,惹得瘫在院子里的岳凌霄不停的抻着脖子往这边看。
晚上,岳凌霄坚持自己洗了个澡,一步一挪的走进房间,然后就被坐在床上的叶逢河吓到了。
“亲爱的?”岳凌霄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床上的那位,“今天你要跟我一起睡吗?”
“我睡你?”叶逢河抛了抛手里的瓶子,“看我,油都准备好了。”
岳凌霄菊花一紧,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太好。
“怎么?看你表情,不愿意啊?”叶逢河一挑眉毛,“那就算了,我走了。”
“不是,亲爱的,我没有不愿意。”岳凌霄连忙把人拦住,眨巴着无辜的绿色大眼睛,“可是我浑身都疼,怕是不能满足你呢。”
“我满足你就好,去,床上趴着去。”叶逢河伸手一指,让岳凌霄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叶逢河忍住笑,满脸严肃,“我数三声,不行就拉倒,我再也不来了。”
“不是,我没有……”
“一!”
“小叶子,我还没准备好。”
“二!”
“我……算了。”在三字即将出来的时候,岳凌霄英勇就义一般往床上一趴,“亲爱的,你要温柔一点儿。”
“嘿嘿嘿……”叶逢河发出猥琐的笑声,他甩掉拖鞋,拍了拍某人劲瘦的腰,抬腿一挎坐了上去,伸手就把对方睡衣撩开了。
岳凌霄浑身一颤,用力抓紧了被单。满脑子欢乐颂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身材不错啊?”叶逢河的手指在岳凌霄背上轻轻抚触,因为长期干活而粗糙的指尖在柔细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白色痕迹,很快白色就变成了红色,在岳凌霄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显出了十分的诱人。
“亲爱的……”岳凌霄的声音带着委屈。
“跟你比可显得我真黑。”叶逢河不再逗他,而是打开药油倒在掌心搓热,按在岳凌霄肩部的肌肤上,“放心吧,我不跟你似的这么qín_shòu,是个人就下得去嘴。我可是挑的很。”
药油刺鼻的气味让岳凌霄一愣,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想一想,我第一次qín_shòu的那个人就是你,真好。”
“有什么好的?”叶逢河手下使劲儿,按的岳总嘶嘶的抽冷气,“狗皮膏药似的被黏上了,要不是看你长得跟我儿子挺像的,我都懒得搭理你。”
“借糖豆的光,”岳凌霄把枕头拽过来垫在下巴下面,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上揉捏,“不过一想到糖豆奶声奶气喊我妈妈,我心都是软的。糖豆真是可爱,如果我有孩子,可能会跟糖豆一样可爱吧?”
叶逢河蹙了蹙眉,他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孩子可爱不可爱得看会教不会教。你会教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岳凌霄好像在试探他。
岳凌霄摇摇头,“我不会,我是个失败的妈妈。”都没有经历过孩子成长,更别提教育了。
“你还挺入戏。”听见妈妈俩字叶逢河就想笑。他按完了肩膀,双手落在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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