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白童惜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跟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但麻烦她搞清楚,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他!害他顶着满腹的火气离家出走,在外头的酒店孤独的度过一夜的!
他孟沛远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委屈自己?
现在不过被他说了两句,她就一副委屈的要死,随时要哭给他看的样子,他还没委屈呢!
正了正脸色,孟沛远冷冷的给出心中肖想多时的建议:“我觉得你与其浪费时间熬夜写方案,还不如学习怎么做一个好人妻,只要你伺候我舒服了,我可以介绍几个大单子给你……一劳永逸。”
闻言,白童惜秀眉颦起。
她就知道,孟沛远不会给她什么真正的好建议。
他的话,充分验证了什么叫“男人谈生意靠本事,女人谈生意靠**”。
眨去眼角的失望,白童惜掀眸望进他那张睥睨万物的俊颜,没什么情绪的说:“ok,你的建议,我记下了,现在可以麻烦你出去了吧?”
“不行!”孟沛远黑瞳中闪烁着锁定猎物时独有的芒动:“如果你真记住了,现在就不是把我往外推,而是应该是把我往内领了。”
他的话,带着强烈的暗示。
白童惜侧眸瞥了眼书桌的位置,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还亮着,如果就这样请孟沛远进来,无疑把东区的项目暴露在他的眼际。
她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与其同时,她还十分害怕他在关键时刻给她添乱,毕竟他们只要三句话不合,他就能轻松毁掉她即将到手的几份赞助。
东区的项目,是建辉地产短时间内势在必得的!
绝对不能因为孟沛远的个人原因,出现任何闪失!
打定主意,白童惜回过头,冲门口虎视眈眈的男人严肃道:“改天吧,我这还有事呢。”
孟沛远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眼力劲也好,自然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凌乱的桌面以及掀开的笔记本电脑。
她果真很忙,他充分意识到了这点。
但恰恰是这一点,才令他尤为不爽。
因为这就说明,白童惜的眼睛真的是因为公事才熬肿的,而不是因为他不回家才哭肿的。
见孟沛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白童惜心底“咯噔”一声,颇为心虚的移了下脚步,挡在他面前,生怕被他看出什么。
“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手头上真有事。”以防万一,她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诉求。
敛下深邃的眼瞳,孟沛远盯着白童惜那张莫名其妙显得有些紧张的小脸,危险的说:“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白童惜换上哄小朋友的语气:“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睡,然后介绍客源给我吗?但我现在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公事要处理,所以改天吧,好吗?”
比起孟沛远,她更不爽,但由于各方面都比他低一等、两等、三等,故而她只能稍稍避让。
但孟沛远不同,他一不爽,当场就发作了:“白童惜,你的公事就那么重要吗?”比他还重要?
卓易一个活人排在他前面,现在连公事这种死物都要排在他前面?
他们是夫妻,不是合租男女,难道要他回家吃个饭,睡个觉,看着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吗?
“你那么暴躁干什么?”白童惜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宣泄,这让她感到很费解:“你不是说,昨晚去了夜总会吗?”
“……”胸中恼火的孟沛远,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攥住了白童惜那只按在门板上的胳膊。
白童惜一惊,下意识的松了力道,孟沛远一用力,便将她从门缝里拽了出来。
一个踉跄,白童惜倒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捏住她的下巴并抬起来,问:“你希望我在夜总会发泄精力?”
白童惜皱了皱眉:“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不同于孟沛远掌心所带来的灼热,他的声音冷的叫她心尖泛冷:“我问的是你!即便我去了那种地方,找了‘公主’作陪,你都不在乎吗?”
白童惜眼神黯淡了下:“我……”当然在乎了。
就在此时,一道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白童惜费劲的垂眸,往铃声的发源地望去,提醒了孟沛远一声:“你手机响了。”
“我听到了!”孟沛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暂且收回那只捏在她小下巴处的手,往裤袋里伸去。
但他的另一只手,仍然牢牢的紧扣她的胳膊,不给她一丝逃回房间的机会!
但很快的,孟沛远就后悔了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
因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郝然是他对陆思璇的昵称:匿名。
注意到那只攥在她臂上的掌心微微一僵,白童惜轻扫过他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轻不可闻的念道:“匿名?”
当她念出这两个字时,孟沛远握着机身的手一抖,当即把这个响个不停的电话给掐了。
见此,白童惜转而望向他冷峻的脸,奇怪的问道:“为什么不接呀?”
想一想,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挂掉别人的电话,以前,就连暧昧对象诗蓝给他打电话,他也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避讳。
如果说,那是孟沛远对待诗蓝时坦荡荡的表现,那么现在呢,这个给他打电话的人,备注名称为“匿名”,他还在她面前把对方的电话给挂了,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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