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了,汤叔叔……]
樊修紧提的那颗心,在听到白童惜的回答后,悄然回落到肚子里。
怪不得对面那把男人的声音听上去这么耳熟,原来是白童惜在建辉地产的副手——汤靖!
要这么说的话,先生让他查的车主,应该就是汤靖没跑了!
汤靖这人,他虽然没有亲身接触过,但以往从窃听器里,不难听出对方是一个对老东家忠心耿耿,对少东家各种抱以期望的长辈。
得,可以向先生汇报了!
搞清楚状况的樊修喜上眉梢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孟沛远的电话。
“喂!人找到了吗!快说!”
“……”樊修。
樊修发誓,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先生用这么快的速度接听他的电话!
对面,孟沛远忧心如焚的声音再度传来:“说话!”
反应过来的樊修,快速道:“先生,太太现在应该是跟她公司的副总在一起,对方姓汤,叫汤靖,是个绝对安全的人,先生尽可放心!”
孟沛远静了下,阴沉沉的问:“你知道他们现在打算去哪吗?”
樊修迟疑了会:“太太似乎是想到汤靖家里做客,不过汤靖说了……”
话还没说完,只听孟沛远那边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期间掺杂着一名女子的尖叫:“沛远,你的手没事吧?!”
先生出事了?
樊修隔着话筒,紧张的呼唤道:“先生!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一阵吵杂声过后,紧跟着响起孟沛远匆忙的步履声……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重新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孟沛远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樊修猜想了下,先生应该是嫌周围太吵,所以特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与他谈话。
而事实,确实如此。
“你刚才说,白童惜现在在去她副总家的路上?”
孟沛远冷得像冰锥的声音,像利剑一样向樊修射来。
樊修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是的,不过……”
孟沛远勃然打断:“地址!”
樊修一怔之后,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先生!你听我说,那个汤靖家有他妻子在,另外,白董和汤靖之间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
孟沛远压根听不进劝:“需要到家里联系感情的上下级关系?樊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樊修解释:“听太太的语气,她应该是累着了,所以才会临时起意到汤靖家休息。”
孟沛远霸道的说:“白童惜是我的妻子,她要休息,我自会带她回家休息!除了香域水岸,任何地方,都不是她的家!”
樊修无奈,只能道:“先生,我只知道太太要到汤靖家,却不知道汤靖的具体地址,所以,您现在再急也没有用。”
孟沛远厉声:“那就给我查!”
樊修主动献计道:“先生,要想最快速度知晓太太去哪,就是您亲自打个电话问她,您觉得呢?”
孟沛远冷冷反问:“你觉得她会跟我说实话吗?”
白童惜欺骗他的次数,已经不止一次两次了,万一她给出一个与实际目的地南辕北辙的地址,那他不就白跑一趟了!
樊修叹了口气:“那好,我现在马上调动全城眼线,查看太太的落脚点。”
主题餐厅。
“吧嗒”一声,孟沛远挂断电话后,只见他那双黑色的眼睛正在翻搅着浓浓的煞气,看得周围来往的客人皆心惊不已。
就在这时,一抹倩丽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她是一路尾随着血迹而来。
当她看到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发狂地捏碎手里的水杯时,陆思璇有种连带着自己一颗心都被孟沛远捏碎了的错觉。
长长地叹了口气,陆思璇开口道:“沛远,我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你的手伤了,我们必须去医院!”
孟沛远没什么痛意的说了句:“我没事。”
“还说没事!”陆思璇心疼的看着他:“你回头看看,地上流得都是你的血!你这是想做什么,自杀吗?”
孟沛远冷冷回身,放眼望去,一切正如陆思璇所说,一路过来,滴滴答答的都是从他掌心里流出来的血。
他下意识的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怔怔的望着伤口出神。
陆思璇赶紧看了眼他的伤势,掩唇低呼道:“不行!有玻璃碎扎在里面了,我们必须上医院请医生把它们取出来!”
医院。
拗不过陆思璇的坚持以及眼泪,两人饭也不吃了,孟沛远单手操纵方向盘,利利索索地把车开到了就近的医院。
在此期间,陆思璇用从便利店买来的消毒纱布,替孟沛远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车一停在医院楼下,陆思璇马上掀开车门,匆匆绕过车头,原本是想要替孟沛远打开车门的,却发现他已经下车了。
她改而伸出双臂,说道:“我扶你吧。”
孟沛远回道:“不用,我伤的不是脚。”
“噢!”陆思璇尴尬地垂下举至半空中的手,她似乎又忘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热衷于向她撒娇的小男生了。
“走吧。”孟沛远心不在焉地启唇。
“嗯。”
陆思璇抬步正准备追上他,身前的男人忽然回过头来,对她说道:“我自己进去处理就行了,我的车你开走吧。”
陆思璇倍感荒唐的看着他:“你这是在赶我?”
“怨我没说清楚。”孟沛远抬起腕表,对她说:“现在1点半了,你不是说2点有课吗?”
陆思璇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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